对方起身,拱拱手,转头回到了自己休息的地方。
三个游侠也是呵气连天,说道:“说到一起走啊,我觉得,还是有不妥之处,干脆,我们也自己走吧,虽说,公子的酒,让我们口齿流涎,但我们也想因为一杯酒,就耽误了大事,我要劝你们一劝,云顶没有什么好玩的,诸位一定要想清楚了,最好还是不要过去了。”说罢,三个人也起身回到了自己休息的地方去了,江湖游侠,还有影子派的人,休息的地方都很简单,就是一棵树,坐在树上就能睡觉,相对而言,陆谦玉等人的安排,那就是大户人家了,不仅有马车,还有帐篷,帐篷里面还有能热水的水壶,龚不凡他们自己有单独生了一堆火,火上架着水壶,正烧水沏茶呢,正是因为如此,将陆谦玉等人的身份掩盖的天衣无缝,谁能想到,这样一个队伍,居然藏着好几个高手。
陆谦玉回到了帐篷之中,让小刀去外面守着,把视线放的很远,放着有人偷听,他跟许来风,飞翔老鼠,松上村雨,宁儿几个人,来到帐篷里面,商量着接下来如何办,许来风先把影子派的事情跟陆谦玉说了,陆谦玉听说影子派是一个类似于杀手的组织,觉得云顶的事情可不简单,于是几个人商量着,直接去云顶,暂时就不去南坪之地了。
后来,宁儿困了,先去休息,帐篷里留下了四个人,这四个人,是队伍里,武功最高的,陆谦玉没有必要把所有事情都告诉给任何一个人,这样难免走漏了消息,对于云顶三十六洞,陆谦玉知道的不多,许来风知道的也是一小部分,只是知道,云顶三十六洞每一个洞穴之间,不睦已久,有些洞穴,更是主张分家,在脱离三十六洞这条路上是越走越远了,还有些要脱离武林盟,打着这个旗号,搞出了不少的事情来。
上次东丘大会,三十六洞,只来了三个洞穴的人,可见三十六洞已经到了覆水难收的地步,陆谦玉明白,这次前往云顶三十六洞,多半要打上一场,不知道跟谁打,只要去了,就难以独善其身。
去云顶的事情,没有人反对,许来风,陆谦玉主张去,飞翔老鼠和松上村雨是一副你随便的样子,所以基本上算是定下来了。
接着,飞翔老鼠就跟陆谦玉说起了营地里面的事情,他说:“你们刚才在与那几个武林人说话的时候,我在营地里走了一圈,发现了有点不大对头的地方,首先是那么贩盐的,你们看见了,他们推着几辆车,搞搞样子,但我的老毛病犯了,就去看看他们运送的什么东西,却发现他们的车架子地下,放着不少的兵器,车上的袋子里,根本装的就不是盐,而是沙土,这些人,打扮成为贩盐的,实际上可不是,还有那一家人,躲在营地的角落里,身边带几个家丁,那些个家丁,眼睛都不眨的盯着营地里的一切,十分的警觉,看得出来,他们都是练家子,好像在提防盗贼一样,我本身就是一个盗贼,因此对于贼有着天生的熟悉感,那一队商人,跟你们说话的那几个人,不会武艺,可是看车的几个人,可都是好手,像是镖局里面出来的,这可乱了套了,这些人中间到底有什么联系,我可不知道了,你们给我分析分析,是我少见多怪了,还是这里面的确猫腻?”
等飞翔老鼠说完,许来风笑了,说道:“这营地,我早就看出来有点不太对劲,每一个人都心怀鬼胎,那两个影子派的,还有三个游侠,倒没有什么可怀疑的,可剩下的人,都值得我们考究考究,好好看看清楚,想不到你居然看不得这么细腻,那就让我来分析分析,你们看看我说的对不对,首先是那一家人,保护工作做的很不错,紧张兮兮的,说明他们在刻意的留意着其他人,这一家人可能是目标,至于这个商队,出门在外,车里准是有什么金银财宝的,所以有镖局的人保镖,问题最大的就是这些贩盐的,他们车里无盐,都是武器,所以他们很有可能就是来到这里截杀商队或者是那一家人的。”
陆谦玉认为许来风说的不错,说道:“这件事情,既然给我们碰上了,那不能不管,依我看,无论贩盐的目标是商队,还是那一家人,贩盐的都不是什么好人,我们晚上多留意一下,如果贩盐得要动手,我们就阻止他们,他们若是不动手,就这样过去了,我们也不跟他们惹这个麻烦,还有一个人,你们也许忘了,我倒是留意了很长时间。”
许来风道:“是谁啊,你说的该不会是树上睡觉的那个猎人吧。”
陆谦玉道:“不错。”
许来风想了想,说道:“的确是可疑,那他是来干什么的?”
陆谦玉道:“那我可就不清楚了,这要亲自去问问他,或者等他动手,一切就清楚了。”话音刚落,就听帐篷外面有人传音入密。
那人说道:“诸位,不用等我动手了,你们一样可以来问问我,我已经来了。”
陆谦玉微微一愣,心想:“好厉害的人,我们说话,居然都给他听了去。”
许来风道:“阁下,何必要鬼鬼祟祟的,既然来了,那就进来吧。”
那人笑道:“我只是偶尔听到有人在说话,难怪在树上,我一直打喷嚏呢,原来不是山风太凉,而是有人在这里嚼舌根。”
许来风不高兴的说道:“阁下若是一个光明磊落的汉子,我们何必要嚼舌根,这么做,全是为了安全起见,我们总不能与虎谋皮,睡觉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