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月一看要上去赶人,却被旁边的千年拉住,对着她摇摇头。
忽然,门口又是热闹起来,一伙人走了进来,中间搀扶着一不断呻吟的病人,很是气势汹汹。
“大夫呢,这里的大夫呢。”进来就开始大声嚷嚷着,吓得几个病人都朝着一边靠去。
“我是。”礼苏在前面应道,面色不变。
“你就是大夫?”一个二十来岁留着小胡须的男人看了一眼礼苏,很是语气不善。
“几位看病?”
“看病?我们还敢看病吗?我看你这里不是救人的,而是害人的吧?你看看。”他指着那不断呻吟的人:“我弟弟就是在你这里买了药熬了喝,却不想之后是上吐下泻浑身疼痛不已,如今更是神志不清了,我问人他吃了什么,家人说就是因为吃了你开的药,而不舒服的,说,你究竟是开了什么药?怎么把人治成这样了?这不是黑心医馆吗?”
旁边的病人一听,顿时一惊,都是惊慌的看着。
礼苏只是看了一眼,嘴角扯了扯,淡定问道:“你说,他是吃了我开的药变成这样的?”
“那是,他就几日前来看的病,却是一日不如一日,想来是你乱开药导致的,你不会看病还给人看病,来,把她带走,去官府,我要替大家除了这害人的大夫。”男人气势汹汹的一挥手,就有人朝着礼苏而去。
千月下意识就要保护礼苏,不想还没有动,那靠近了两人却是一下飞了出去,落在了门口。
“这是怎么回事?”那男人吓了一跳,对上了站在旁边男子冷冷的眼神,顿时全身如同冰冻一般。
艰难的吞了吞口水:“你,你们竟然还出手伤人,这事,这事没完,我一定得给弟弟讨个公道。”
“怎么回事?”门口有人冷冷询问,是两个带刀捕快。
这前脚闹事的来后面就跟着捕快,倒是巧。
礼苏冷冷的看着那矮胖男子扑向捕快哀嚎:“捕快大哥,这里的大夫乱开药,将我弟弟医成了这般模样,我来讨个公道,不想他们一句话没有,还出手伤人,捕快大哥,你可一定不能放过他们,这要是让这大夫继续给大家看病,开了药医死人可就坏了。”
“什么?”捕快严肃着脸,检查了下那口吐白沫的男人,随后又看向礼苏,却不想眼前一黑,面色普通的男人挡在了礼苏面前,成了一扇强有力的保护盾。
“你是大夫?是你给他开的药。”捕快本来想呵斥的,但对上那男子的眼就心中一虚,不由偏头看向礼苏,冷冷道。
“我是大夫,不过他的药并不是我开的。”礼苏直接否认。
那小胡子男人不满了:“不是你是谁?大家都说这新开医馆里的女大夫医术极好,我弟弟就来这里看病,没想到病情没有好转不说,反而奄奄一息了,不是药有问题时什么有问题,你看看,这药都还在这里呢,这包纸,不就是这医馆的么?”
他直接将证据给拿了出来。
礼苏医馆包药的纸包比较独特,是礼苏特意要求的,为了保证不毁了药的药性,所以很好分辨,这个水镇只有她这里才有。
捕快看了看:“你这还有什么好说的?”
“仅凭一个纸包能证明什么?那么多人都来这里看病抓药过,难免纸包会被有心人捡了。”这次是千月开的口。
“这明明就是在这抓的药,一定是这药有问题,捕快大人,不信你去找个大夫来瞧瞧,要是这药没问题就是我的错。”小胡子男人很是坚持。
“去找个大夫来。|”
不一会,一个长胡子老大夫就走了进来,毕竟这水镇不止礼苏这一个医馆。
他看了眼礼苏,目光高傲又夹杂着什么,对着捕快示意一下,随后开始查看着药,礼苏只是垂着眸,任由着他们继续。
“这药却是有问题,这个,这并不是红苏,而是海棠止,与这干蝉翼是相克的,病人吃了会导致上吐下泻,要是不及时停用的话,可是会危及生命啊。”老大夫瞪大了眼睛,很是严肃的说着。
“你看,大夫都这么说了,就是这礼大夫开错了药,捕快大人,你可一定要将这庸医给抓走才是。”小胡子男人顿时得意的指着礼苏。
“来人……”
“这位病人之前是得了什么病?”礼苏忽然开口问道。
“之前他是头疼了几日。”小虎子男人道。
“头疼?”礼苏走了过去,低头看着那‘奄奄一息’的男人,手上一动,将银针落入他的太阳。
那人瞬间睁开了眼睛,脸开始发红,白沫也不吐了,整个人都精神了。
“可还有哪里不舒服?”礼苏低头,轻轻的问道。
那男子看着他,瞪着眼睛,但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因为他的脑袋都快疼的爆炸了,让他完全没办法思考,礼苏见此,又是扎了一阵下去,那男子眼睛一突,但脸上却是露出平和舒展,看着并没有任何异样,但他的头却是更疼了。
“可有哪里不舒服?”礼苏问道。
看着礼苏那张素淡的脸,男子再蠢也知道是她做的手脚,他很想说,但对上礼苏那冷冰冰的眼神,顿时摇了摇头。
“你看,已经好了。”礼苏淡淡说着就站了起来。
“什,什么?”小胡子男人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这位也是大夫?不如你去给他检查下,他身体可还有任何不适的地方?大家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