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悠悠的注意力都放在霍北琛的伤口上面,只是男人一次比一次越发凶猛的掠夺,让她最后跟着他一起沉.沦。
“你这个人真的早晚死在女人的腿间,我都说了不要了不要了,就这么的控制不了自己吗?”
陆悠悠双手紧紧抓住霍北琛的手臂,虽然她没有留指甲,但是五根手指头依旧深深的嵌入了男人的肉中,可见其力度之大。
“真的不要,嗯?”霍北琛将女孩柔软的耳垂出来的话却暧.昧得很,“书上说,女人说不要的时候,其实就是很想要。”
“书上还说男人有伤不能纵谷欠,你听了吗?”陆悠悠的身子已经越来越敏.感了,但凡男人一动,她都得控制住自己不要叫出来。
“才一次就纵谷欠,嗯?”霍北琛咬了咬耳垂,陆悠悠疼得身子绷得紧紧的。
这人是狗吧,怎么就这么喜欢咬人呢?
“你他喵的也不看看你一次多长时间!”陆悠悠不敢用力推开霍北琛,怕触碰到他的伤口。
只能小心翼翼的躲避着,然而她这一种行为毫无疑问就是欲拒还迎,迎来的只是男人更加凶猛的掠夺。
要是换做以往,结束之后,陆悠悠一定是被压榨得连抬起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然而今晚,果然发生了陆悠悠担忧的事情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男人伤口处传来了黏湿的感觉,而且陆悠悠敏锐的嗅到了空气里面那淡淡的血腥味,只是偏偏陆悠悠又推不开他。
“霍北琛……不要再继续了……你伤口似乎出血了。”陆悠悠猛翻白眼。
霍北琛可不听她的话,继续任性的为所欲为。
等到最后,这才紧紧的抱住了陆悠悠的身体,达到了愉悦的巅峰。
当一切归于平静,抱着她的男人连身体都是滚烫的。
而且这种烫人的温度,压根就不是一个正常人应该有的温度。
“霍北琛……你是不是发烧了……你放开我……”
陆悠悠将扣在她腰上的那一只手给拿开,不似方才的用力紧扣,这一次竟然轻而易举的就从他的怀中逃出来。
她连忙把灯给开启,看到自己身上的吻痕,眉眼间满是羞赧。
当然,陆悠悠的注意力很快就被霍北琛身上缠着的纱布给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
此时此刻,洁白干净的纱布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被鲜血所浸红。
甚至还隐约有往外冒出的趋势。
陆悠悠吓了一跳,连忙将衣服给穿好,然后拿起呼叫器让医院过来为霍北琛检查伤口。
医生一分钟不到就来了,七八个医生围在病床旁边为霍北琛检查,而这个男人果然发高烧了。
“霍大少的伤口不是已经缝合了吗?为什么又突然间全部开裂了呢?现在伤口感染引起发烧……”
医生在交谈着,然后立马将病床给推了出去。
陆悠悠一直心虚的低着头不敢回答些什么,她总不能告诉这些医生说是因为同意她的求欢所以才把伤口给弄裂开的吗?
“少奶奶,虽然霍大少年轻气盛,您们小两口很多时候避免不了恩爱,但是为了伤口能够好的快些,还是希望少奶奶跟霍大少禁谷欠一段时间。”
最后走的一个医生用着无比严肃的口吻如此说道,自以为没有谁会知晓刚刚她跟霍北琛做了什么的陆悠悠脸颊爆红。
“咳咳……咳咳咳……我们会节制的。”
靠,今晚真的是丢脸丢到家了。
霍北琛被送入手术室之后,身上的伤口又重新拆线缝合了一遍,再加上各种药物的治疗,发烧的情况最终还是稳定住了。
早上六点钟左右的时间,这才从手术室里面被推回到了病房。
陆悠悠感觉紧紧拽住她心脏的那一只手这才消失不见,看着病床上面嘴唇泛白的男人,心里面暗骂了一句‘活该’。
让他不让她抽烟,让他挑起她的性谷欠!
当身体里面所有的紧张都消失,陆悠悠发现脑袋发晕,身体已经累到了一个临界点。
要是她再不好好休息的话,可能会直接猝死。
于是乎,等到医生都离开,陆悠悠便躺在了沙发上面开始睡了起来。
没有了冥婚的绑定,身边总是冷飕飕的感觉也消失,陆悠悠睡得格外的好。
什么梦都没有做,眼睛一闭一睁,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如果不是那敲门声,陆悠悠或许会睡得更久一些。
咚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
敲门声不是很大,却富有节奏。
陆悠悠缓缓睁开眼睛,确定敲门声是真实发生而不是她的幻觉,只好从沙发上面起来,边揉眼睛边去开门。
当病房门刚被打开,眼前的这一幕就让陆悠悠睡意全无,甚至动作都凝滞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