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灼灼歪头扯唇,不禁轻声,“哎!你这是要拉我去哪?”
然他脚下一停,随即回头,抿起的薄唇似有些微微上扬,“不是本王要带你去哪!是你自己早早决定的!”
“我……”忽有一种自己挖坑,算计自己的感觉!
“晚了!”
见他又行步,卿灼灼全然静不下了!
“哎!我饿了!我还没问你呢!我的鸡呢!”
湛雅园长巷口,南风盏闻声顿步,低眸落沉,连带眉间都跟着挑了几下,竟忘了去跟张厨子说一声。
“你的鸡……”回身欲解释,眸光晃起,却被其身后所引!顺势拧眉传信儿,奈何这天色已黑,不好示意!
如此举动,倒是被卿灼灼瞧了清楚!顺他眼神迅速转头,惊见雪刃正抱着个笆斗行步而来。
然,当与她对视之后,就又拐了大弯,要往回走!
“你等会!”卿灼灼当即喊了一声,随即快步追去!停于他身侧,低眸浅瞄,“你拿的什么?”
“……笆斗啊!”落声一刻,竟还往怀里护了护!
此举,必有问题!
“我当然知道是个笆斗!我问你里面装了什么!”
南风盏拧眉侧步,瞬将手臂背后,“你的鸡!那会儿我瞧了下,不算大,就让雪刃去换了!”
卿灼灼转脸挑眉,某王倒是落着一副「我没撒谎」的姿态!然对面的雪人兄弟可不似他这般!
演技太粗劣了!
“原来是我的鸡啊!给我瞧两眼!”
躲!雪刃不禁往后退了两步,“灼灼!这鸡太活奋!可别伤到你!”
“一只鸡而已!我怕啥!”就觉里面有秘密!铁定的!言罢便要上手,哪知此刻惊被某王攥了紧!
亦是不动声色的把她抱入了怀!
雪刃当即呆了一下,后迎了主子的眼神,便迅速的奔了去。
“今天的事!本王还没找你好好聊聊呢!”
眨眨眼睛,不明其言!
南风盏转而行步,直奔湛雅园。他的面容始终紧绷,即便迎了两侧护卫落礼,也仅是撩动几下眉毛。似有些许尴尬映出,但却是很快消去了。
抬腿入了园内,此间甚为淡定。
然他怀里的卿灼灼可落不下他这般淡定。
“王爷!您……累吧!灼灼下来自己走?”
“不累!”
“……”两个字便将她给堵了。
再一个晃眼的功夫,就入了寝殿内。
大气提至喉咙口,直等南风盏把她轻放到榻上。见他撩眼逢来,立马后缩了半身,闭唇绷紧。
南风盏确没告诉过她,心里甚喜欢瞧这样的她!不禁抿唇微扬,而后,便转去桌边,倒了杯清茶,悠哉的润喉。
“王爷和雪刃!是不是有事情……”卿灼灼欲言又止,随即低眸咬了咬了下内唇,“嗯!王爷跟雪刃那关系甚好!必是有太多的小秘密!”
“想说什么呀?”回身就是一瞥,确是被她给弄迷糊了!
然她只是打趣的道着玩,“没想说什么!就是……”闲的呗!两只大眼恍然转动,便越发的把某王给折腾糊涂了!
“我还没说你呢!你跟羡王之前认识吗?瞧你回回看他的眼神,怎么就那么奇怪?”
小眼不大,瞄起人来,倒是巨有神!
她还没做什么呢!就行眼力来夹她!
闻声于榻上蹦下,摆袖靠近,撩眉瞥眼,似将他刚才逢来的,还回去,“王爷是在质问我吗?”
居然不回!还顺势侧移了下步子,转了些许方向。
南风盏!典型的死要面子!死鸭子嘴硬!
承认因她吃醋了,这事做来有那么难吗?
一屁股横坐在桌前,顺手翻了个瓷杯,倒水润喉!此间必要镇定,谁先服软,谁就输了。贴紧薄唇,学他平日的遇事不惊,“羡王我是头一次见!不过……他那张脸,我是甚熟!所以,一惊讶……就忍不住想多看两眼!”
“什么叫人头一次见!脸却甚熟!”
话音落,便见他坐到了旁边。
卿灼灼低眸撩动,静看某王此刻的神情。
“这不是很清楚吗?就跟……羡王第一次见我,却很熟悉我这张脸一眼!”
某王沉了一会儿,“你是说,你也曾遇见过跟羡王长相相似的人?”
“不仅是遇见!还交往过一段日子!”
“交往?”
“就是相爱过!”她性格如此,不喜隐瞒!不像某王,藏着掖着不让人提!
奈何,瞬间就迎了一阵掌心拍击桌面的声音。
晃得她手间抖起,顷刻溅湿手腕,亏了杯中未喝净的是温水。
“怎么王爷此前有个方染汐!就不准我前世跟别人谈个恋爱呀!”这话说的没毛病,不是所有人遇了初恋,便能相伴一生的!
“前世?”忽见他此刻拧紧的眉头松了松。
“对!前世!”言罢,她就将手中的瓷杯放到了桌上。此举甚稳,亦是表明,她对那段过去,早已放下了!“我在见到羡王的时候,只是出于惊讶跟好奇!故多瞧了两眼!”
南风盏瞬时落思,眸间几经旋动,必然是在想着什么。
卿灼灼唯道一声长叹,知某王醋念颇深,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便只能应着他心中所想,一一回答,“第一,我并不是瞧羡王长得好看,才多看了两眼!第二,我也不是因为前生情意难忘,而心有感触!此前那般盯瞅,却因好奇!竟未想,我也能遇上这般凑巧的事!”她觉自己解释的够清楚了!故放下心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