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棋书画的比试,是大家自行上文墨台切磋。待夺魁者出列跟守关的师傅对决。”
“......”卿灼灼心里确是烦躁,这会儿怎就没人出声了?问问师傅是哪位啊!台上风畔亦是说话极慢,似诚心急人!没多久,竟还将双眸逢来,停留甚久。
她自是狠夹回之。
然其风督卫脸皮甚厚,随即深呼吸,撩眉缓好情绪,扬唇再道,“北月师父为书,靖师父对棋,画则同我风畔一决高下!至于琴嘛......盏王待会儿会来的!所以,你们要好好比!”
“......”垂眸恨咬薄唇,那就是说,她需纠结纠结,要不要拿那五两白银了!
四下皆在议论,唯见金碧琦在旁垂眸遮掩,咬唇浅笑,然亦是让她瞧了个清楚。不知这次会不会又提前泄题了,故金碧琦那丫头早就知道某王会守琴一关,所以找人勤加练习了!
就是要以此接近,令某王刮了眼睛相看?
哼!
遂用力扭回,暗在心中嘟念:与她无关,无需多想!
“输者依然能拿到赏赐!赢者会有更高的奖励。”
“嗯!那作画有点希望!”
嗯?谁那么厉害?还敢出声嫌弃鬼差大人?
在她的记忆里,据说风畔未到冥府时,便是某个年间的有名画师!她能画那么好,还有一半是他的教授功劳!
貌似这声音还有些熟!卿灼灼缓着思绪,瞬时侧头瞥去,即刻就见了远处一大块头盘手落笑,表情极具自信!
“......呵!”唯扯唇落声。这仇半常看样子也是个画画高手?与他外在形象很是不符!
然,人不可貌相!
那就比比看看吧!
说了一堆话后的风畔大人,也不喘。随即走去竹筒旁,抽了签。
卿灼灼唯在台下抱琴静看,等待一个于她心中,早就想到的结果。
忽听贾晟轩侧头落问,“哎!你说,我们会先比什么?”
她只是撩眉叹气,僵僵扯唇:比什么还不是风畔大人说了算!抽签只是个步骤!动动手指,就成人家心中所想了!
“哦!是书!”
“......”卿灼灼闻声蹙眉,表情甚惊。就看台上已是伸手示之!
不该是风畔大人最得意的画么?以他那自信狂傲的性子,就该先突出自己啊!难不成,还想着压轴?
不会!肯定不会!
风畔转而行回,便将手中的竹签递给了北月溟。北月溟当即卷袖起身,背手迈至高台边缘。
润了下嗓子,扬声道话,“各谛伶好好比试,拿出自己的应有实力,想要打败我,并不是无可能!”话毕,便毫不忌讳的朝自家徒儿挑了个眼神,他自是什么都不怕,已是出了名的护短。
卿灼灼不作回应,转头就见一群谛伶往搭好的木台上猛冲。拧眉瞬落嫌弃,此间无法形容!
至于这么着急?
既是流水战!赶在第二波,第三波上也都是有可能胜出的!何须挤来挤去!这大热天,也不怕拥来汗臭味!
她不喜欢争!就这么静静等着便好!
然,旁侧哥们却不让她站的这般稳当,瞬时便拽起了她的手腕,直朝木台上方扯去。
而她,亦觉到身后被傻大个推了几下。
无法理解!
『公主不急,急死护卫!』
上去能做什么?还不是要动脑子一点一点的写!即便抢到位子,写的不好,不也是没用么!
转而登上木台,卿灼灼唯寻最近一处,预备俯身坐下,却是突迎某人快速靠来顺势以臂弯挤了她。
她只做倾身,护紧怀中古琴。随即抬头,便见来人轻蔑嘴脸。
那眼神瞪来似在对她说,偏就跟她做对了怎么着!
然,其实也没啥!她想作对,她还不给她机会呢!
随之扭身别去,瞬用自己高挑的发辫抽向了她那白净的小脸。自是半点不留情面,皆在她的料想之中!
“季锦烛!”
闻声故作惊讶,转身与她逢眸,“呦!碧琦?怎么了?”
“你......”
这细长的手指是好看,人也长得不丑,怎么就把心眼长坏了?
“跟我打招呼呢?没事?没事我就走了!”低眸瞥向座位,挑眼朝她示意,“这座位就让给你吧!”甩其两句,即刻迈步,便寻最右方坐去。
她将不离手的古琴摆在腿上保持平稳,还未等细看纸张上的诗句,就听了台上北月溟道话。
“半炷香的时间,把纸上的诗句填满,可以借鉴书中所写,也可以亲自对上,只要你能写的顺,就算胜!”
卿灼灼闻声大喜!
幸好不是什么按原文填空!这年间的书,她可一本都未读过!
然,这场比试亦不容易,因肯定有读书好的,能把书上的句子借鉴下来,全全填上。
她对诗句再用心,也终比不上此架空年间的伟大诗人作家啊。
可凝思又想,只要是诗句,是不是无论哪个古代都可通用啊?
幸自己前生背台词儿时,捎带记过一些诗词!待会儿可以挖一挖,来场朝代古人和架空古人的对决!
瞬时低头,当即眯起一双大眼,伸手捏白纸两边抬动,“情深何叹离别苦?”垂眸越贴越近,不因字迹看不清楚,而因此句酸的她牙疼。
这谁出的题啊?
“终有他年再相逢!”
“......”当即瞧了对面坐着的兄弟,此刻,他也正抬头逢来。
不由得就冷扯了嘴边两下,这大哥她确不认识,应为上届,或是上上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