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都提到嗓子眼了,某王这是想怎样?
卿灼灼拧眉落呆,颤颤抿唇。眼睛眨也不敢眨的盯着他看。
却见他薄唇微翘,声声上扬,“听说,昨夜你帮本王喂的灵蛇!”
“……王爷!您不会想要我,以后都替您喂蛇吧?”这玩笑可开不得!她真的怕了!
某王总这般阴晴不定!让她心里如何不慌!
眸光于她脸上打了个转,瞪的人头皮发麻!
忽而道音,说了句:“你想什么呢!”
“……诶?”
“本王是念你昨夜立了功!允你在此好好养伤!”
卿灼灼抿唇,声颤:“我回沁雪院一样养!”
他顿时撩眉一点,“回沁雪院,你能好好养吗?指不定哪日就偷跑出来了!”
这话说的倒是一点毛病都没有!她的确是在屋子里待不住。
可事情,不该这么论!
“王爷!这湛雅园就一间房!我住您这,您住哪去?”共处一室可不行!她还没到那么随便!即使他能坐一宿,她也躺不安生!
啪的一下,额间觉痛。卿灼灼猛地后缩,就看他薄唇紧抿。
应声道:“小丫头别乱想!本王是要去书房!”言罢,挺了身子,可那双眼睛,却仍落在她的脸上,“记得锁好门!”
摆袖离去,都不给她留下回话的机会!
嘿!卿灼灼心中生愤!
别以为是个王爷就了不起!她还就不服气了!“到底谁想乱了?我又哪里小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说她小了!“我……”瞬时低头拧眉,小声自语,“该发育的都发育了好不好!”
南风盏行步书房,于桌案前抖袖静坐。顺手翻开一本书册,放在面前却仅读了几行,眸光不由自控的瞥了去,方位确是通往内室的走廊。
顷刻蹙眉摇晃,这丫头!当真是他所见过的女人中,最为让他头疼的一个!
长夜漫漫,一个内室之中辗转反侧!
一个外间书房掌灯夜读,托腮入眠。
次日,他睁开眼睛,见窗外已是晴空一片。瞬时起身行去,伸手推开了房门。
今儿,算是个好天!虽还有冷风习习,但不至于让人那么难受。
孙婆婆如往常一样,盯紧时辰的为主子送饭。这会儿,恰于院外走近。抬脚一看,忽见王爷背手门前,不由得心内一惊。
每回她来的时候,可不见王爷起的那么早。
“王爷!早饭给您端来了!”
“给我吧!”
还未上门前石阶,就见主子伸了手来。今日,究竟是怎么了?
心间虽有疑惑,但也不能乱在主子身上猜测!故双手递过,而后退步离去。
孙婆婆走了以后,他便转身入了走廊!经一拐弯,行到内室门前。伸手一推,才知里面锁了严实!
昨个,他也只是道了声趣!
然,这小丫头是真防他啊!
南风盏心间旋气,可又对她没招。瞬时扬手敲了敲,“吃早饭了!”若不因,她救了他三次!这会儿必是一脚踹入!
回自己的屋,还得叩门!
若传出去!岂不闹笑话!
等了片刻,才听得她的脚步声。霎时,惊见她弯着个身子,推开了门。
“你怎么了?”南风盏面色一紧,余气散尽,全将眸光盯在她的脸上,就看她落着难受的样。
卿灼灼拧眉抬头,轻声道话,“不知道!我早晨起来的时候,就感觉肚子好疼!”
这样子,可不是什么好状况!
南风盏赶紧踏步入了房内,一面前行,一面伸手攥了她的手臂。
“进来让我给你看看!”临于木桌时,便把托盘放到了上面。而后扶她到了床边。两指轻搭手腕,仔细诊断。
卿灼灼疼的要命!就觉浑身无力。
“我究竟是怎么了?”
“寒气窜体!”他自是清楚,那些灵蛇属阴,她被它们吸过血后,必定感染寒气!“先把饭吃了!汤水趁热喝!可以稍稍缓一刻!我这就去吩咐雪刃给你抓药!”
“哎……”她要说什么来着?让个王爷如此照顾!她这小命还要不要了?
这会儿的感觉,就如遇了经期!太痛太难受!捂着肚子,几步到了桌前,开始一勺一勺的喝粥!
最后,就直接端了大碗。
忽而落思,某王方才是怎么和她说的话?“我”字是不是越发习惯了?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南风盏才端着药汤回来。卿灼灼闻了那味道,就觉浑身都在抗拒!
憋着小嘴,抬眸扯扯,“我能不喝吗?”
“你试试!”绷着个脸,直接给了她三个字!
卿灼灼见了他的蹙眉凶样,自是不敢再多说!
低下头去,咕咚咕咚喝了个光!
怎得见她瘪嘴,他站于一旁,很是想笑!幸自己绷得紧,没有失态。
只是苦于自己演技不够!
“王爷!您绷的太紧!都带皱纹了!”
他不回声,瞬时端了药碗离开。
卿灼灼撩眉静看,觉他有时还挺可爱的!
……
南风盏从内室出来,忽见雪刃已在外间书房等着他。缓去方才遗留的思绪,表情回归严肃。
几步走近,扬声问话,“何事?”
雪刃即刻抱拳低头,“齐宫吏来了!说是皇上!”撩眉上抬,在此微顿,因他的心中也有疑惑,“请王爷参加明日的宫廷盛宴!”
“皇兄让我去参加宫廷盛宴?”定不是什么好事!南风盏拧眉深思,不由得落了长叹,七年了!这七年间,皇兄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