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踹开房门,回脚两处紧闭。
快步行至床边,便要将她轻轻放下。
却不知,怀间的她,已是盯瞅了好久好久……
不等坐稳,环手搂紧某王脖颈,偏不让他再于眼前逃离!
“怎么了?”
明知故问!莫不是又要将她抛下!
不行!不准!
于她肩处慢慢下移,贴在他的胸前,小口喘息。
“今日之事,实在太过恐怖!我是真的有些慌了!我害怕!你能不能……留在这……陪陪我?”话语含在嘴里绕来绕去,此刻,终是全全道了出来。
惹得心里翻来覆去,就跟遇了海浪狂风似的,着实惴惴不安!
某王不会绷不住,把她扑倒吧!
这话说的也确实有些酥酥麻麻!
小缓片刻,只觉他除了环手拥紧,就再没了别的反应。
是蒙了?
觉她应该说不出这样的话?
可世上哪有这么多的应该!
“我的意思是……咱俩能不能……”像昨夜那样聊聊天,谈谈心……为何不让她说完,就起身挪开了?
害她差点一倾身摔下床去。
“安心睡吧!我会让雪刃守在门外!”
那能一样嘛!
瞪着一双大眼从床边直起,她都这样了,也不过来扶她一把?
多余的话,片语不言,便转身抬脚出了门去!
独坐榻上羞色难遮,亦是咬牙切齿,急火上头,“南风盏!我如果再这么娇滴滴,贱着声音的跟你说话!我就不叫卿灼灼!我,我……我不要面子的!”她一个如此好强的女人,何时这般低贱过!
南风盏快步下了楼梯,却见三人还于原处静站。
“王爷!”
“雪刃!今晚你守着点!”
“是!”
“王爷!属下在客栈周边埋了邢震司的人!不会有什么事的……”
“都歇着吧!”话毕,便转身离了。
此刻唯雪刃最清楚!主子不是不信邢震司的人,而是因……罢了!他只要好好的守夜就可以了!
这会儿,卿灼灼的怒意仍未消去,坐在榻上使劲抖被,抖的自己两天胳膊都酸了!
睡觉!蒙头睡觉!
南风盏就该把她气过去,便什么都不想了!
……
不知睡了多久,忽觉周边泛凉。朦胧中感到外面的雨声小了,可就是浑身冻得发慌!
她心烦的坐起,瞥眼瞧去,瞬见白日里的两个游魂正飘行至她的床边!
“哎!退回去!退回去!退回去一点!”睡个觉都不让人安生。
她俩也听话,随之往后移了些。
雪刃闻声敲了门,“灼灼!你没事吧?”
大半夜的整不愉快!还真是叫了人来守她!瞬时瞥了门前一眼,嘴畔扯扭,没事!说梦话呢!”
“哦!”
“你!离我门前远点!”
“王爷说,让我在这守着!”
“不需要!”重重地道音,极力显出自己的愤意,“你赶紧走!别惹我睡不着觉!”
“灼灼……”
“走——”
闻门口没了动静,她便穿鞋下榻。此间也不怕游魂在旁了,因心中的烦闷大过了恐惧!
“你俩既然来了,那就好好说说吧!”
竟还是不言,就只顾掉眼泪!
“你俩到底什么情况?”都把她的时间给耽误了!就因她俩,觉都睡不好了!居然还只是哭哭啼啼!
不言!不语!
就跟当初季槿纯飘至冥府一样……
心里恍然一阵,顿时开了个很大的脑洞。
“不会吧?”撩着眼皮,左右瞧看。思忖半晌,终指着桌上的茶壶应声,“你们说不出,写总可以吧!给我写出来!”
写也不动!就知道哭!
她从没见过这般娇滴滴的鬼!
“你们是想急死我吗?”话音未落,便见旁侧显现一身影。
恰于同时纸窗震开,吹的他白衣飘扬。
“灼灼!好久不见了!”
“风畔?”于她来说,这家伙早该出现了!“你还知道找我呀!”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我不来也不行啊!”
闻了他的长叹,卿灼灼再次瞥头瞧了两个游魂,“这都是什么情况?死了一个又一个!太恐怖了!”
“不止你知道的这几个!冥府现在已是乱了套了!”
“……那么多人啊?”不敢相信!两个在她面前掉眼泪,她就已经很受不了!
再围一群?无法想象!
“其实,帮一群游魂安排投胎,并不是什么大事!可这些人阳寿未尽!”
“她们……跟季槿纯一样吗?”
“也一样!也不一样!”
“什么意思?”她有些糊涂了!
风畔仰头长叹,挥挥手便让两个游魂消失了。
“就如你看到的!这两只游魂,我还能送回冥府去!即使查不出她们的死因,也能让她们顺利投胎!可季槿纯……没办法!”
“为什么?”
“你忘了吗?她的尸身还没有寻到!”
卿灼灼低眸晃晃,心绪难平,“你不说还有很多的游魂去了冥府么!那些不也是未见尸身吗?千都城内总共就出现了三起,哪里来的那么多人……”
“不!那些人的尸身已随大火燃成灰烬!冥府是清楚的!你觉得冥府日日收魂魄,都须一一查明吗?”
“……”
“就唯有季槿纯的死因寻不到而已!”
“这个杀人犯!真的是心理变态!那么多二八年华的小姑娘,就被她这么……”
“或许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