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云眼见四‘人’一脸不解,这才慢悠悠的说道:“天道有轮回,人死入地府归你们阴府所管,这本是天理,可是……。”
说到这里,停顿了下,眸中闪过了一道很是凌厉的目光,在四鬼差的脸上一一划过,继续道:“可是你们身为勾魂使者,却只管捉拿我华夏国之冤魂,不理会他国之恶魂于我华夏国内为恶,如此规矩,何来天理?”
白无常脸皮颤了颤,解释道:“规矩是阴府律法所定,我等只是按律行事,小友,在这一点上你又如何能怪罪我等?”
“律法?”郑云冷笑一声,不屑道:“你们这律法不要也罢,他国之恶魂在我华夏国为非作歹,你们不管也就算了,居然还要捉那替天行道之英魂,如此律法,要来何用?”
“小友,你如此言语却是有些不敬。”牛头鬼差眉头一皱,反驳道:“阴间与阳世不同,在律法上自然也有不同,这非是你所能知晓的。”
“没错!在阳世,朝代更迭律法变换没有统一之律法,而阴间的律法却是亘古不变,又如何能两相比较?”马面看了眼牛头,接口附和着。
郑云闻言,看了眼牛头鬼差,随即看向马面道:“朝代更迭律法变换,终归逃不过一个善恶之分,与你们阴间那亘古不变的律法又有何区别?”
“臭小子!你别说我老黑说话难听哈!我等四人身为勾魂使者,职责就是缉拿本国阳世之阴魂,他国阴魂不在我等管辖之列,自有他国勾魂使者引渡回去,反之亦然。”黑无常有些恼怒的看着郑云。
“反之亦然?我呸!”郑云怒瞪着黑无常,重啐一声,心中真想呸他一脸口水。
一手指向段本权的尸体,气呼呼的说道:“既然有勾魂使者引渡回去,那为何会有他国污秽腌?之恶魂在此祸害我阳世?”
“小友,这个……这个兴许是那漏网之鱼,咱总不能一概而论吧?”白无常有些理屈道。
“大白!我现在也很想呸你一脸口水,你信不信?”郑云咬牙切齿,恶狠狠地看着白无常。
“呃……?”白无常楞了一下,嬉皮笑脸道:“呵呵!小友,咱冷静一点,不是说好了吗?咱有话好好说,你可不能说不过就耍横呐。”
“我说不过你们?”郑云两眼一翻,送了个白眼给白无常,没好气道:“来来来!咱们都坐下说,看看我说不说的过你们,站着实在是太累了。”
一边说着,一边自顾自的一屁墩坐在地上,眼珠子盯着四鬼差的脸,一个劲的乱转。
呀的!居然说我耍横?岂有此理!我今天就好好做回文明人,让你们四个家伙知道一下我有多文明。
不就是一人力辩四鬼差嘛,唇枪舌战而已,多大个事啊!看我今天如何把你们说的无地自容。
嘿嘿!诸葛亮舌战群儒算什么?鲁子敬力排众议又算什么?跟自己一比,他们还真是差远了,自己可是一人“单挑”四鬼差,这要是说出去,那还不吊炸天了。
心想着,郑云暗自得意的笑了笑,笑的很是猥琐,又何止是一个“?n瑟”了得。
四鬼差同时脸皮颤了颤,黑无常很是一脸无语的看着郑云:屁大个家伙,才站一会儿就叫累?该不会是又想坐下来敲诈自己等人?
“怎么着?不给面子啊?那咱们靠近一点说话?”郑云一脸不爽,一手撑地,就要站起身来。
“别别别!咱们还是坐着说话,我们身上的阴气太重,靠太近对小友可是有影响的,呵呵!呵呵!”白无常慌忙开口阻止,找了个自认为很是完美的借口,笑呵呵的说道。
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拉了下黑无常的衣角,示意他一起坐下,然后,先行盘膝坐在地上,再次不动声色的向后退了一点,尽量远离郑云。
郑云闻言,嘴角微微一翘,重新坐回地上,没有说话。
黑无常眼见白无常居然离自己越来越靠后,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跟随着坐下后,同样不动声色地向后退了一点。
牛头马面两鬼差却是没有反应过来,眼见黑白无常都坐下了,他们只好一起跟随着坐在地上,一脸无语的看着郑云。
四鬼差原本站着一线排开,距离远近还不是那么明显,此时一坐下,前后位置顿时一目了然。
郑云眼见此景,心中暗觉好笑,一脸戏虐的看着白无常,心道:呀的!看着老实好说话居然这么狡猾?果然是应了一句老话,越老实之人,就越会偷奸耍滑。
心想着,郑云却是没有点破,重新开口说道:“来!我们继续之前的话题,刚刚我说到哪里了?”
“呃?你刚刚说想呸我一脸口水。”白无常接口回应了一句,一手挡脸,一手撑地,身体稍稍后仰,佯装害怕,不动声色的再次向后挪动了下屁股,又后退了一小步。
郑云楞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心中顿感无语,却是没有理会白无常的小动作,再次开口问道:“不是这个,那你之前说到哪了?”
“我说漏网之鱼。”白无常再次接口应了一声,一手置于身后,微微抬起屁股,低头解释道:“地上有颗石头,快嗝死我了。”
一边说着,一边捡出一块小石子,乘着机会,再次不动声色的向后挪动了一下,又远离了郑云一点。
白无常心中暗爽,越远离郑云,他所承受的功德威压就越少,再有那么几次,他就可以退出洞口溜之大吉了。
黑无常看的是一脸无语,若非亲眼所见,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