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郑云在回家的路上时,初三五班的教室内,正在上晚自习的刘明,当真是郁闷的想吐血。
他一脸的憋屈,窝窝囊囊的抱着书本,走向最后一排无人的空座位上自习着。
眼中冒火地看了眼张瑾萱的背影,却是敢怒不敢言。
原本他心想着,今晚上郑云没来上晚自习,他的位置终于可以大一点,谁知道?碰到了张瑾瑄这个更不讲理的,就差没让他前胸贴后背。
郑云好歹还会和他讲讲道理,张瑾瑄倒好,根本就毫无道理可讲。
刘明很郁闷,心里有一股无名火闷在胸口,像要炸开,忍不住的在心中呐喊道:“天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张瑾萱这个冰块,她是不是更年期了?自己貌似都没招惹过她,竟然一晚上都在看自己不顺眼,真是奇了怪了。
无缘无故将郑云的凳子一脚踢飞不说,竟然还要我去捡?
真是憋屈的要死,自己要是不捡的话,她就威胁着说要告诉郑云,是我将他的凳子踢飞?
靠了!有没有搞错啊?我到底招谁惹谁了啊?知道我不敢招惹郑云,你就扯虎皮竖大旗了?当真是无语。
唉!虎落平阳被犬欺!实在是太悲剧了。
算了!惹不起,我躲的起吧!一晚上都捡了五、六次凳子了,就没见过比她更欺负人的。
张瑾萱看了一眼被欺负跑的刘明,她心中的怒气却是依然不减。
原想着晚上要好好收拾下郑云,更是想了n多种的办法,准备让他好好尝尝。
谁知道,郑云竟然没来上晚自习?顿时,她所做的所有准备都变成了无用功,当场没把她气个半死。
她心中的怒火正无处发泄时,好死不死的,刘明竟然敢将课桌椅往前推,也只能怪刘明自己倒霉,刚好撞到枪口上了。
张瑾瑄心想着,你个欺软怕硬的家伙,是不是觉得那个混蛋不在,我就好欺负了?
下午那混蛋欺负我,我都还没找他算账呢,现在连你也敢来欺负我?真当姑奶奶没脾气了?不欺负你,那我欺负谁去啊?活该你倒霉。
心想着,她不再理会刘明,继续做着自己的作业,心中的怒火却是没有消失。
以前的她,只是单纯的冷冰冰,还有个冰山美人的称号,如今说她是个冰山女煞也不为过。
女孩子要是失去理智,那当真是可怕的吓人,特别是个学习好的女孩子,一旦生气起来,就连老师也不敢说话。
课上,不管有没有老师在,如果哪个男同学敢大声说话,那可就惨了。
她当场直接一本书飞了过去,愤怒的开口道:“能不能小点声?没事那么大声干嘛?还让不让人自习了?害我中考没考好,我一定找你麻烦。”
班里的男同学们一个个噤若寒蝉,唯有下课之后才敢出去议论,到底是谁招惹了这个冰美人,竟然好端端的硬是将她变成了个母老虎。
老师更是一脸的苦笑,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唯有佯怒地看了一眼出声的男同学,示意其小点声。
岭下村,村后的小道上。
郑云低着头,一路快速的行走着,心中更是惦记着郑平和的功法笔记,而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突然,一声沙哑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中。
“小鬼,让开下。”
郑云闻声,抬头看了一眼,只见,眼前三个大汉正迎面而来,各个面色阴沉,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就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恶人似的。
清一色的旧式军装,每人的身上都背着一个大包,包内更是鼓囊囊的,不知装了些什么?
郑云并未畏惧他们,却也没有多想,立即让开路站在小道边,礼貌的让他们先行。
三个大汉没有理会郑云,眼见郑云让开了小道,只是对这个半大的孩子瞥了一眼后,就继续走着。
郑云有些恼火,眼见他们三人竟然如此的无礼,连句谢谢的客套话也没有,不由得多看了一眼,顿时楞住了。
他皱眉凝思,一脸沉重,自言自语道:“面带煞气,秽气侵身,身伴乌云,阴气附体,身后更是红光一片,看来,血光之灾还真不小,这三人今晚上是有难了。”
说完,再次细看了一眼三人身上的大包,继续自言自语道:“那是什么东西?锹?镐?难道是军用铁锹和铁镐?呃!这么晚了带铁锹和铁镐上山干嘛?不会是盗墓贼吧?”
心想着,郑云不由得有些纠结,原想着早点回家修习下半部功法,也好早点学会灵魂出窍。
可是,眼见三人晚上会有难,如果自己见死不救的话,那是不是有违初心?
但是,道门中人一看就能猜到,那三人应该都是盗墓贼,墓盗多了被阴气附体,以至于开始走霉运了,更是会在今晚有血光之灾。
郑云定定出神,直到三人消失在视野中后,这才无语的嘀咕道:“唉!如果我救那三个恶人,那我不就成恶人了?如果不救的话,那不就是看着三个人去死吗?”
“什么会这么倒霉呢?救也是恶,不救亦是为恶?到底该不该救?”
还是个少年的郑云,对于善恶之分,他的心中依然有些懜懂,最后,他还是决定着跟去看看。
一路远远的跟随着,以他那夜能视物的本领,还有他那灵敏的听觉,跟踪三个盗墓贼自然是不在话下。
眼见三个大汉沿着村后稻田小路,一路向北走去,来到了岭下山的山脚后,开始沿着山道一路向山上走。
郑云皱了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