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平稳的车里,我好奇的把头探出车外,仔仔细细的打量这外界的一切。“都说南方女儿美,男儿俊,一路走来也没瞧见几个顺眼的。我看啊,多半也是唬人的。”
朵步坐在我的侧面,含笑的看着我,提醒道:“这一路上你都坐在车里,咱们队伍庞大,停留不便。你鲜少有机会出去走走,这才见了几个人就下定论,为时尚早。”
我吐了吐舌头,娇笑出声:“等我们安顿稳当,我就好好出去转转放松放松。顺便去逮几个美公子,仔细瞧瞧,好好欣赏一番。”
朵步嗔道:“真是个色胚子!”
我憨憨一笑。
我与朵步一起长大,亦仆亦友,说话从无遮拦。朵步自来稳重得体,谈吐拿捏都有度,事事由她主张从无错处。唯一缺点就是她话少性子冷。我在她面前,总是显得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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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掀开帘子,瞧着车外,顿感迷惘无措。离开北邱,到了南瞻一切都得重新开始,不知境遇,不知前途如何,唯一清楚的就是我们不是来做客的,自然得事事小心,步步计算。而我一向喜自由,厌恶拘束,往后的棘手的事怕是只会多不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