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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见,李白浑身一震,情不自禁的想过去把这剑拿在手里,整个人完全被吸引住。更为神乎处是,仅仅一眼,李白就觉得自己心里热血澎湃,那已经沉埋半年的江湖侠气,登间变得万丈之高。如滔天巨浪一般,不停在李白心里狂拍乱打,似要从体内乍泄出来。终,李白再忍不住,看着这剑痴迷得如同魔怔。当即站起身,走到剑前,将之拿在手中。
遂,再打眼一看,李白见得这剑三尺来长,鞘成赤金色,分两面,一面写有庄子圣言:‘君子之交淡如水,小人交甘若醴,君子淡以亲,小人甘以绝’四行秀字;另一面,则绘有一株‘春剑兰花’作饰。而剑柄,亦分两面,一面刻有个‘日图案’,一面刻有个‘月图案’。整柄长剑颇是为重,至少是青李木剑二十四倍,方前李白探手去剑匣当中那时,费了好些气力才得以取出。
“好剑!真是一柄天秀好剑!”
李白赞不绝口也爱不释手,视线从未离开过这剑半眼,等得一顿,就‘镪’地一声将剑刃拔抽了出来。登间,离鞘剑风起,一道寒冷凛冽的剑光陡射而出,直接刺得李白双眼生疼,情不自禁向侧转去,以作避躲。等上稍许之后,李白才慢慢回头,打眼看去。
刹,见得这剑刃通身银亮,随旁边烛火一晃,这剑刃便可反照出刺射人眼之光,如抬头对天盯着烈阳陡看,叫觉吃痛。正此这时,一只不晓名呼,但却生得十足奇怪的虫子忽然从屋外飞了起来,或是因为它迷了方向,竟朝着这剑刃撞了过去。登间,直接被这剑刃齐刷刷分成两截,掉于地上,卒。
“嚯!”李白诧惊:“真锋利!”
说罢,李白便将手伸到剑刃上,从剑根之处,往剑稍之巅抚摸了过去;想好好感受感受这柄宝剑的厉害。却怎料,摸至剑刃中央时,不知为何,李白握着剑柄的右手忽然哆嗦一抖,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割中了左手手掌,流出鲜血。
“白儿!”“少爷!”
见,月娃和双宿双飞两姐妹登时大惊,月娃更是连忙冲上前来嘘寒问暖,叫双宿双飞快些去那金疮药。却为奇哉处是,此间李客竟不觉担心,反仰身长笑,说:“哈哈哈!夫人莫急,这可是一件大好之事。”
“这是甚样大好之事?”月娃急过了头,斥说:“白儿都如此模样了,你居然还有心思大笑?哼!”
“夫人,你听我说,这真是一件大好之事!”李客只身向影,凑到近前来,看着李白和月娃,解释说:“自古以来,凡为宝剑皆有灵性,出鞘时,都会来上那么一个嗜血认主。如今,这剑虽是割了白儿,但说明从此以后就认定了白儿为主人。故,此番自是大好之事。”
“原来!”李白明懂:“如此!”
“我可不管甚样嗜血认主,我只知道白儿伤着了。”就这时,双宿双飞拿着金疮药跑了进来,递到月娃手里。遂,开始包扎:“白儿,疼不?”
“娘!”此间李白其实觉得这剑伤很疼,但,却对月娃摇头笑笑,说:“不疼!”
“好白儿,颇有为父当年雄风!”
“滚!”月娃。
“噗!”李白和双宿双飞两姐妹憋笑不止。顿上良久,等得包扎完毕后,李白才将话锋一转,问李客:“爹,这柄宝剑你是从何处得来?是用那块九天玄铁打造的么?”
“白儿聪明,确是用那九天玄铁所造。”李客扫去种种不悦,高兴说:“离开突厥时,为父见这九天玄铁太重不好拿,又见白儿你如此爱剑,恰那时候又让爹碰上一个铸剑大师。于是乎,爹就把这九天玄铁交于了他,请他帮忙打造一柄好剑。历时二载,至了半数月前终见锻造而成,遂,爹便拿来给你当诞辰礼物。怎样,喜欢不?”
“当然喜欢!”李白高兴:“自从青李木剑被我葬在大匡……”立,李白说话之声越来越小,脸色也从高兴渐渐转变得伤感,最后不等说完,就低下头止了住。
“这!”李客和月娃对视一愣,显得手足无措,只因知晓李白心中感受。幸好李客反应够快,当即陡转话锋,说:“白儿,爹方才不是说要给你两个惊喜么?你现在猜猜,猜猜第二个惊喜是甚?”
“爹!”李白不想破坏此间气氛,深吸一口气,装作无事样,问:“第二个惊喜是甚?”
“好白儿!”李客看出了李白心思,但没戳穿,只赞了一句‘好白儿’。接着,也不再拐弯抹角卖关子,直说:“夫人,白儿,自打入川以来,我们不是一直在寻找‘东岩子’下落踪迹么?我告诉你们,就在昨天,我终于打探到了谁是东岩子,并且,知晓了他在哪座道府仙山修行!”
“当真?”这两个字同时从月娃和李白口中发出,充满万千诧惊。
“自然当真!”
“相公!快些说说!”月娃变得高兴起来,想着在劫大和尚十五年前的嘱咐终于可以完成。于是,忙问:“东岩子究竟是何方仙人?又在何处修行?”
“哼!”李客却是将头一扭,说:“方才是谁说的不理我?是叫我滚的?又是谁拿兔子骨头扔我的?现在知道叫我相公了?现在知道求我了?哼!我就是不说!”
一听,一见,月娃瞬间被气得哭笑不得。愣了愣,只好附和着李客心意,折身施礼,好言说道:“相公,方才是我不对,我知道错了。”
“嗯!”李客看着月娃,故作皇帝模样,满意的点点头,道:“平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