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的缩了缩脖子,现在的王凡玄就像是一个炮仗一样,点火就着,父亲叫自己来让哥哥过去简直就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她总觉得这件事情有些不对就算是他们和谢家有牵连,但是庆和皇帝也不用这样对他们吧,她也听了一些小道消息,说此次的灾祸全是禹王墨北泽一人造成的,若是没有这人他们家也不会这样。
王念枝对墨北泽有情这是谁都可以看出来的事情,说是非君不嫁也不为过,但是这一件事情却让她觉得寒心,对,她是做过不少对不起他的事情,例如伤害唐玥玥,处处刁难对方,但是她做这些都是为了谁,不都是为了他吗,如今这人害他们家到如此地步,说不恨那是假的,眼眸中不自觉的就流露出了一抹愤怒的神色。
神色凝重的看了对方一眼,事情亦是如此改变不了了,她的这位哥哥也只能去死了。
禹王府中。
墨北泽等人已经兴高采烈的从皇宫回来了,此番他不但没罪还搬倒了王谢两家简直是天大的幸事,要知道王谢两家的根基很深,想要推翻他们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十几年的努力如今终有成果了。
唐玥玥此时的心情十分复杂,可以说就像有几百头草泥马从心中走过一样,谈不上高兴也谈不上难过。
她方才光顾的高兴了竟然忘记了谢沉钰,谢沉钰也是谢家的人,按理说也是要跟着其他人一起流放的,唐玥玥虽然已经和那人撕破了脸,但是每每想起还是觉得自己欠对方的多一些。
想着想着,唐玥玥的脸上自然而然的就将这种表情给带了出来,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来唐玥玥的脑门上写着一个大大的愁字。
“鬼灵精你怎么了,怎么又多愁伤感了起来,按理说你不是这样的人啊!”墨北泽怔了一下,随即了然的笑了笑,走到了对方的身边,轻声问道。
摆了摆手,唐玥玥有些无精打采的,就像是丢了三魂七魄一样整个人都蔫蔫的,“啊,没事我只是想起了一个友人而已。”
友人?墨北泽可不傻,眉头一凝已经将事情猜出了一个八九不离十,对方一定是又在想谢沉钰了,他到不害怕唐玥玥舍他而去,再怎么说他也明白唐玥玥对谢沉钰是没有男女之情的。
撅撅嘴,墨北泽委屈巴巴的说道,“你想他做什么,人家现在好着呢,用不着你担心,不就是流放边疆吗?又不是让他去死,没什么大事,你就放心吧!”
点了点头,唐玥玥知道这个家伙是吃错了,也是既然她们注定成为不了朋友,自己是应该少管些他的事情的,“你放心好了,我只是看在他是我朋友的份上才关心一下,毕竟他也帮过我们的忙。”
“是啊,我对他也不想这么狠心,谁让那小子没有一个好父亲。”墨北泽心中虽然有不满但是也不能说什么,毕竟对方说的是实情。
没有答话,两人在一瞬间陷入了蜜汁沉默,每个人的心中都有着不一样的打算,安宁和秦羽,莫修染他们说了几句话,还想和唐玥玥她们告个别,可是看见两人的神情却又停下了脚步。
“你们在想些什么,怎么一个两个都这样的严肃?”安宁算是墨北泽半个亲人了,自然说起话来没有刚来时那么拘谨了,嬉笑着凑了过来,伸出手一个胳膊揽一个人,远远的看去他们就像是一家人一样。
“没什么,我只是有些感叹而已,一个大家族就这样走向了穷途末路,就像是在做梦一样。”苦笑了一声,唐玥玥的嘴角微微上扬,眸子中却是淡漠。
“那是他们咎由自取,若他们不是做了那么多恶事,怎么会落的今天这个下场。”墨北泽愤愤的说道。
伸出脚勾了不远处的一个椅子过来,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看了安宁一眼又接着说道,“安宁唯一的亲人可是被他害死的,这种人不能饶恕。”
听对方提起了自己的家人,安宁的黑眸猛地一缩,但是随即就又放松了下来,“北泽,我可曾和你说过一件事情,我的父亲还有一个妹妹?”
妹妹?墨北泽扬起了下巴,甚是惊讶,他是听说过这件事情的,但是看对方问自己,他还是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摇了摇头。
“我怎么从未听说过此事。”墨北泽故意这样说,眼眸中闪过了一抹疑惑的神色,急声道。
镇国将军一案已经年代久远,现在是无从考证了,他从别人口中才得知了此事,那些人说的大多是听来的疯言疯语,镇国将军的妹妹可是经常被人谈论的对象。
安宁的这句话无疑是惊天霹雳,此话一出,在场的众人一片哗然,场面瞬间有些失控。
墨北泽和唐玥玥甚是默契的对望了一眼,四目相交之时在互相传递着消息,此事事关重大,断不可马虎决断。
墨北泽的鹰眸散发着冷冽的眸光扫视着在场的众人,冲着秦羽和莫修染使了一个眼色,派遣他们将无用的人给打发出去了。
浑身的气势陡然变了,“安宁算我多嘴,为何镇国将军有姐妹的事情,你不在金殿之上告诉陛下,反而在底下告诉我们,难不成你不希望对方过好?”
安宁摇了摇头,墨北泽显然是误会她的意思了,她之所以从金殿之上下来才向他们提及此事是有原因的
瞥了对方一眼,急忙道,“父亲的这个妹妹人称无双娘子,因为她的身份特殊,所以很少有人知道其中曲折,我也是在母亲留给我的另一封书信上了解到的详情,对方未婚先孕,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