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毒?”角犀奇怪的看着他“怎么可能!”
“你……”此时的毛虫仿佛正在承受一种让人难以忍受的痛苦一般,他的眼睛死命的向外凸起着,血丝一条条蔓布向他的瞳孔。
“啊~”最终难以忍受的发出一声压抑的吼叫声。
“毛虫你怎么了?”角犀不明白,自己从未想过要杀害自己的几名队员,除了那个驱魔人。
但此时的毛虫又是怎么个情况?
“队长……”毛虫想要伸手抓向角犀,但从腿上伤口中蔓延至全身的压抑疼痛让他不得不放弃了行动。
“为什么要害我!”
这一句是毛虫紧咬牙关说出来的,或许是因为太过用力度缘故此时他的牙齿也已经被献血所覆盖。
角犀下意识的后退两步,他虽然不明白此时毛虫为什么会变成这幅模样,但他却从毛虫的身上感到了一股浓浓的寒意。
噗,似水泡破裂的声音突然响起。毛虫破裂的右腿突然炸裂开来露出中间的白骨。
一道道暗红色的血线在其中诡异的蔓延着,超绕在骨头上。从中飞出的血线再一次将被崩裂的伤口缝合。
“血魔!”角犀认出了那些黑血,虽然他没有见过但他却听说过不止一次血魔的事情。
“难道……那药膏”
角犀摇头现在想不了那么多了,拔出自己的宝剑果断的朝着毛虫的心脏刺了出去。
剑刃轻易便刺穿了他的心房,原本还在痛苦呐喊道毛虫也终于平静了下来。
角犀阴沉着面孔看着此时因为痛苦表情已经有些扭曲的毛虫“没想到这药膏竟然会让人变成血魔,不好!我要立刻将这个消息传达给元帅,数十万大军如果全部变成血魔的话……”
宝剑脱离肉身,角犀正准备离开这里。原本安静躺在地上的毛虫突然爆跳了起来,张着血腥嘴巴朝角犀的肩膀咬了下去。
“什么!”
好在角犀反应快一些,挥剑之间斩掉了毛虫的头颅。
本以为这样一定不会再出什么问题,但在角犀亲眼目睹下,那颗原本掉落的头颅竟然自己和身体又重新组合在了一起。
“该死的,怎么会这样!”角犀暗骂道“难道是因为我的武器?可我现在要怎么去找银制武器。”
毛虫可不会慷慨的给自己寻找银器的时间,此刻恢复正常的它再次爆起,朝着角犀发起了进攻。
“元帅,我军现已成功占领珑辉第三墙,他们的军队现在正往克琅城东方向撤退。”营帐中一名将军笑着向吴用禀报着战果,这一次他们总算是拿下了珑辉三墙,这在他们以前是从未想过的事情。
“这一切都要归功于陆部先生送给我们的奇药。”吴用笑着看着一旁的陆部“如果不是有陆先生送给我们的奇药,恐怕这次战争不知道要死去多少将士,然而现在我们却仅仅是牺牲了几千人。”
“哪里,这都还要归功于吴元帅手下的将士们英勇果敢战斗强悍。我只不过是提供了一点点小小的帮助而已。谈不上功劳。”陆部摇头婉拒“对了,不知道那几位被元帅派往敌营的勇士们回来了没有,说到底能够攻下第三墙最重要的还是因为有他们在。”
吴用脸上虽然是在笑着,但眼睛深处却一直在提防着陆部,他自然是知道陆部关心的并不是角犀他们一行人而是那个名叫鲍罗的驱魔人。
“估计要不了多久他们便能回来了吧,陆部先生放心就是不是我自夸他们可是我一手培养起来的精英自然是能够平安归来。但……至于那个新加入的,叫鲍罗的士兵。”吴用略作惋惜的摇了摇头“恐怕他此次任务之后就再也回不来咯。”
“不过这样也好,他的心愿毕竟是想留在这里。现在他想留多久都没问题了。”
陆部听出了吴用话里的意思“是吗,那这样看来。他和我是不可能再见面啦。”
易舒站在一旁微微摇头对陆部说道“家主,属下这才想起来还有一件要事要做,暂且离开一段时间。”
“要事?”陆部皱着眉头看向身后的易舒,左手隐晦的探向桌下紧紧的握住七线盒。“有什么事要红竹去做不就好了?”
易舒自然也是注意到了陆部手上的小动作“也好,那我现在便去通知易舒一声,让他去做吧。”
“陆部先生如果有什么事的话就去忙吧,我们就不打扰陆部先生了。”吴用笑着起身,跟陆部打了个招呼便走了出去。
“什么要事?”陆部紧皱眉头注视着他“我怎么不知道还有什么要事?”
“你现在当然不会知道。”易舒无奈一笑“那个叫角犀的士兵就要回来了。”
“他?鲍罗呢?”
“不巧,我并不知道鲍罗的下落。可能已经死了吧。”
“一个角犀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他对我们有没有什么影响。”
易舒摇摇头“他可是跟我们大有关系,如果我说他已经发现了药膏都秘密,难道你还觉得他跟我们没有关系吗?”
“他怎么会知道!”陆部怀疑的看向易舒“我可不记得自己有让你开启血咒。”
“天地良心,那可跟我没什么关系,要怪只能怪那些人运气不好使用了太多的药膏,而且距离这么遥远我自己也没办法及时把控。”易舒举起双手,无辜的呐喊道。
“你最好不要跟我耍什么花样。”陆部取出七线盒“这件事我会派人前去处理,你就在老老实实跟在我身边吧。”
“当然,既然你一再坚持。”易舒看着走开的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