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大半年没有坐过火车了。想想上学的时候,基本上一年六趟,舍不得买卧铺票就是硬座,有时候还没有。每次人多的都能挤出祥来。
现在自己赚钱了。总算是奢侈了一把,买了个上铺的卧铺,我怀着有些激动的心情拎着行李箱在站台里面飞奔跑到了我所在的车厢。上了车之后我发现原来车厢里面人那么少,早知道我还跑啥啊!累的一身臭汗。
到了晚上车厢里面的主灯都关上了,只有应急灯那昏暗的灯光停留在狭窄的空间之中,随着时间的流逝,车厢中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只有那火车驶过轨道的声音清晰可闻,我躺在狭小的铺位上怎么也睡不着。不停的回想着这段时间的事情感觉就像是做梦一样。
正当我胡思乱想之际感觉到梯子在动,我一想可能是中铺的也没有理会,可那个人竟然爬了上来,还伸出手摸向了我的被窝。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是来小偷了,还是……”一瞬间我顿时觉得毛骨悚然汗毛倒竖。
“黑咕隆咚的你要干什么,在tm这样我就要喊人了。”那一刻我感觉我就像个要被爆le的处儿。
“你在这干啥”那人明显愣了一下开口问道。
“我在这儿那”睡在我对面的那个女孩子压抑着笑声开口说话。
“对不起兄弟,我来错地方了”那个人赶紧道歉从我这攀了下去。
卧槽,这也太吓人了,这哥们啥智商啊!这也能搞错。这得会是在火车上卧铺狭小,这要是在寝室里面估计早钻进去了,弄完了之后来一句“对不起,我干错了”。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压下了想要骂那人的冲动。出门在外少惹事。
那男的重新爬到了对面。过了一会儿,我听到了对面响起一阵极力压制的喘息声,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某震”么,还是在火车上开震。这要是全卧铺车厢都开震那将是一种何等场面。
坐了整整两天一夜的火车,终于在第二天晚上七点多到了留东,我在火车上打了几次电话可老四都没有接,我只好在下车之后找了一个一天五十块钱的小旅店住了下来,同时很是疑惑这老四怎么搞得咋还不接电话。
我在旅店住了三天打了n个电话,老四就是不接。我向其他同学打听老四的情况也是一概不知。
难道老四失踪了?还是欠账跑路了?总之我是怎么也没找到他。又过了两天,我感到我实在是待不下去了,不说每天的旅店费,这一日三餐也是不小的花费,在这样下去就坐吃山空了。
我在留东找了几家广告公司想要应聘,可处处碰壁。只好在一个烧烤店找了个当服务生的工作,我跟老板说我是初中毕业,一直在外打工。老板也没多问,直接就用我了。
这家烧烤店的生意很好,从下午到凌晨基本都有人来吃活很累。老板精的很。凡是客人吃剩下的东西他都要求拿回来,若是还能卖他就送到后厨的冰箱里面储存起来,有客人要热热在卖出去,尤其是像毛肚锅那种东西,里面的汤只要还能用绝不扔掉,重新倒回大罐子里。
店里面为了招揽客人,还免费送小菜,但都是用菜烂腌制的,初次去的我帮着摘菜,还让老板骂了一顿,因为我按照平时在家的习惯将坏的菜叶都扔掉了。按照老板的标准是一点菜都不能扔掉的,都要放在罐子里面腌制。
后厨的李姐负责腌制咸菜,她将菜放在高度有成年人一半的缸里面,里面放了几种化工药品,那时候我还以为放的是调料,张姐脱了鞋在里面就踩,将菜里面的水分压出,也为了料入味。
我只看到张姐在踩完菜之后出来的时候洗洗脚,后来张姐的脚得了病有些地方烂了长了鸡眼(估计是那些药品作用的),张姐不在光脚踩菜而是换上靴子去踩,活儿忙的时候她就直接穿着靴子去干活,也不换下,踩菜的时候就用水冲一下鞋底在弄。
也不知道是老板料弄的好,还是张姐踩的好,店里面的招牌之一就是咸菜,很多客人吃完了之后都会在要一碟。
店里面的另一个招牌是一个少数民族小伙,名叫吐尔洪从新疆来的,小伙瘦瘦的个子不高,但眼睛大大的长睫毛很好看,小伙子除了身上味儿大点其他的都很好,我们没事的时候喜欢一起吹吹刘,我最感兴趣的是新疆大妹子,他说他们那不叫“大妹子”要叫“羊缸子”。
日子就这样过着,我来留东已经有大半个月了,老四像是人间蒸发了,打电话关机,上qq不在线。我每天工作到凌晨一点多,累得要死要活上午休息的时候我就出去其他工作,可总是一无所获。连续的失败让我心灰意冷,在加上繁重的体力劳动使我有种想回家的冲动,每当这种想法出来,我都用那个“想回到校园女孩”的事情刺激自己,我不想当个宅男啃老族。
“喂,小申子,没看到我正在拖地么?你长着四只眼睛怎么就不看着点?”我正抬着一箱绿棒子啤酒往外走,后面突然传来一阵女孩斥责的声音,不用回头我就知道是店里面的服务员刘雨虹。
“小妹妹,你也没试过哥,咋总管哥叫小林子,哥可没练过葵花宝典啊!”我将啤酒放在外面的大排档里,走回屋里冲着刘雨虹笑道。
“呸!谁是小妹妹,狗嘴里面吐不出象牙,你练没练过葵花宝典跟我有啥关系。”小丫头挺着腰瞪着眼拿着拖布看着我。
“那你一天跟个跟屁虫似得盯着我干啥,要是看上了哥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