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章凤五殿下火了
“有什么好查的,还嫌不够丢人吗?他姓聂!他哪点像聂家人?你的长相像你?还是像我?我可没那种好命,能生出聂炫那样的儿子,至于你……也许和你有私情的男人模样俊俏呢。”
这话简直诛心。
隔三差五的被打,聂夫人已经习惯了。
她甚至告诉自己,全天下的女人都如此。
女人天生就该以夫为天,不管丈夫如何对她,她都只有忍耐的份。所以这些年,她向来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可却没换来聂老爷丝毫收敛,最近反而变本加厉。
想到白天聂炫对她说的话。
还有次子脸上的默然,聂夫人突然觉得这些年自己错了。
她千不该万不该怀疑聂炫的身世。哪怕全世界的人都怀疑聂炫的出身,她做为母亲,也不该生疑。
害得聂炫艰难长大,这些年更是东奔西走,好在最终遇到了萧樱。才能有个落脚之处。
她忍辱负重,她任劳任怨,最终却被自己的男人怀疑和别的男人有私情!
聂夫人觉得她的人生,简直就是一场笑话。“我倒觉得,他比你其他的儿子强太多了。”
聂夫人生了两子,聂老爷其余的儿女都是妾室所生。
自然这些妾室都能骑到聂夫人头上,谁让聂夫人性子像团棉花,谁都能过来揉上一把。聂老爷眼睛圆瞪,似乎有些不敢置信。要知道成亲二十几年,这女人一直任打任骂,从来不会还口,更别提还手了。
可是今天……“你找死!”“你打死我吧。死了,比活着好。”
聂夫人神情平静,脸色冷凝。迎上这样一张有些陌生人脸,聂老爷高举的手愣生生不能落下。“总之,明天你去见聂炫,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哭也好,求也罢,把他给我安抚好。他便是要死,也得等我如愿以偿之后。眼下,谁也不能忤逆我的决定。”
聂老爷今天心情着实欠佳。
他发现,原来自己的母亲和兄弟,和他并不是一条心。他以前从未想过会有人谋算聂家。可是如今……看来,他得让管事的明天再找一次那个男人。聂老爷最终甩袖而去,聂夫人望着这意一室狼藉,终是呜呜大哭出声。
翌日,管事的趁凤戈去园子消食,果然又来见了凤戈。
明明只空有张俊俏脸蛋,是仗着一身好底子讨生活的。可管事的在他面前,愣生生不敢造次。
只要他微微挑眉看向他,管事的就觉得腿肚子转筋,双.腿发软,似乎想跪地膜拜。所以他说话十分简练。大意是让凤戈加快些,一旦事成,必有重谢。凤戈其实想问问他所谓的重谢是什么。
不必他问,管事的已经开了口。
“昨天给你一千两,事成后再给你一千两,足足两千两银子,足够你寻个地方吃喝一辈子了。”
听起来,似乎真的不少。可是人家萧子彦,不过是给萧樱零花钱,就成千上万两的给。他把自己卖了,加上尾款,才一千五百两。
凤戈觉得自己的面子受到了污辱。
于是回到芙蓉院,便写了封信。不到晌午,便有县衙官差来聂家拿人……
聂二公子聂二老爷家那位二世祖皆被锁链锁了,拉去了县衙。至于罪名,聚众斗殴,伤了人。
至于苦主,找一找总会有的……
办完了这件事,凤戈觉得心情舒坦了。在管事的再次急匆匆找来之时,一脸为难的表示郡主喜欢老实的,不喜欢犯了事的。把管事的未出口的话通通堵了回去。
这下不管是聂老爷还是聂二爷,都不由得焦头烂额。
自家儿子在外面胡来,他们是知道的,可平时仗着家里有几个银子,他们压根不把这事放在眼里。
打伤人,赔几个银子了事。便是打死了,多赔些便是。也不至于吃牢饭。
何况这牢饭偏偏赶在这么个紧要关头吃。听那位和郡主同个院子的公子说,他本来已经在郡主耳边吹了枕边风。郡主应承了下来,说晚些时候要见一见聂家几位公子。
可偏偏,就出了这样的事。
聂老爷赶忙支使人往衙门送银子。
以前好使的招术,突然间就不灵了。那位最喜欢养戏子的县令大人,这次索性来了个避而不见。
连那位总替县太爷出面,二人狡猾为奸,颇为性情相投的师爷,今天也突然染病在家。县衙里没了县令和师爷,便是送银子,都不知道送给谁。
聂二爷那边遭遇也大同小异。
连送银子,都找不到门路了……
这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眼看着萧樱定下的时辰便要到了,可让他们愣生生变出几个活人来,不管是聂老爷还是聂二爷都没这通天的本事啊。
而芙蓉院中。
凤戈和萧樱正在对月小酌。
“你这一手真厉害。聂家上下出来进去的忙乎一天了,如今还没有起色。”
“那是自然,本王不出手则己,一旦出身,自然是打聂家七寸。”胆敢觊觎萧樱的,通通杀无赦。
聂家那几个公子哥,身上都背着人命官司,也不算冤枉了他们。
凤戈已经让人去召集苦主了,不出三日,便会开堂审聂家男丁伤人案。
“顶多再有两日,聂家便要走投无路了。”他出手,只关了几个败家子?那岂不小题大做。他要的,是聂家成为丧家之犬,到了那时,便任由萧樱拿捏了。
只要是萧樱喜欢的事。
凤戈都不介意成全。
至于这事最终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