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云景对沈清说道:“那天晚上,我看在竹婆婆跪在房屋中央,那块令牌放在那张抽屉上面,那个白衣少年的身影伫立在墙上,非常清晰!”
沈清顺着韩云景指着的方向看了好一会,这才说道:“那你知道那块玉佩在哪儿吗?”
就这么看,暂时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韩云景点头,那块玉佩被竹婆婆收在一个盒子里,放在床底下。
韩云景轻轻地钻入床底,将那个盒子拿了出来,放在抽屉桌上,打开盒子,露出那块令牌。
沈清看了一眼令牌,发现这个令牌是玉质的,上面刻了三个字。
——赫连绝!
赫连绝?不知为何,她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
“赫连绝?这个名字会是那个是白衣少年吗?”韩云景盯着沈清的脸颊说道。
“我也不知道,对了三哥,你知道竹婆婆的本名叫什么吗?”
韩云景摇头:“从竹婆婆来到宝宴村后,没有一个人知道她叫什么,大家都叫她竹婆婆,久而久之,就没有人在意竹婆婆的本名叫什么了。”
刚说完,韩云景忽而眼睛一亮:“我记得那天,审问刘中田的时候,竹婆婆虽然没有到府衙公堂,但我好像听龚里正提及一句,好像叫赫连竹?!”
赫连绝?赫连竹?
这两个人有什么关系呢?
沈清百思不得其解。
“三哥,你确定竹婆婆是用这块令牌召唤出了可能叫赫连绝的白衣少年的?”沈清问。
韩云景点头:“虽然那天天很暗,但我可以确定以及肯定,竹婆婆就是用这块令牌召唤出的白衣少年!”
沈清犹豫了一下,拿起那块令牌看了看,发现令牌的背面竟然雕刻了一条龙,那条龙活灵活现的,就好像是一条真龙似的。
沈清摸了摸那条龙,令牌竟然发出了一股炙热,烫的她丢下了令牌:“好烫,这块令牌……好烫!”
韩云景心中一紧,一把握住沈清的小手,见沈清的手指被烫出了几个水泡,他连忙给沈清吹了吹:“很疼的对不对?我给你吹一吹。”
吹了好一会,沈清才没有那么痛了。
韩云景拧眉,拿起令牌,也摸了摸令牌背面的龙身,并没有感受到丝毫滚烫。
“这是什么情况?”韩云景狐疑不已。
沈清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竹婆婆以及这块令牌有问题!”
韩云景忽而,定定地看了一眼沈清,不出意外,他好像知道了。
不过看沈清一脸狐疑的模样,他没有说出来,旋即将令牌放了回去,然后拉着沈清的手:“我们还是先回去吧?万一竹婆婆醒了?”
沈清嗯了一声,将盒子盖好,送回床底,旋即两人轻手轻脚地出了屋子。
而竹婆婆睡得死沉死沉的,根本不知道沈清和韩云景来过。
屋外的傅戟将沈清和韩云景的话,听得真真的。
赫连绝?
姓赫连的家族,目前只有一个。
就是琉光岛的主人赫连绝。
琉光岛在江湖上赫赫有名,赫连一族更是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