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草究竟是不是魔鬼的草?
但是,颌天不是这么认为。
难道这妖界,真的是你死我活?
还有其他东西,可以导致他们丧命吗?
他们的表情,就像是被什么所摧残的一样,面部神色特别凌乱,又多出一种胆怯的感觉。
又怎么了?
“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难道还有什么其他的变化吗?”
这不就是……
颌天不会草率从事,她习惯性地问。
“你可不知道。”
叹了口气之后,如珏的心神还没有缓解过来。
但是,她却已经开始唠家常,声音伴随着汗水,涔涔而下。
“过去,也是的,他们说这种草很好摘,然后入山去了,结果,都没有回来,在崖壁上摔死了。”
摔了很惨?
“为什么死?”
像是死神镰刀一样,已近在眼前。
“被秃鹰吃掉的也有不少数,所以它成为我们的灾难草。若是你现在入山,你这么一个小孩子家,难道不会被人家秃鹰盯上吗?它们都是吃着人的尸体长大的。”
“但是,还有一些喜欢吃活人肉。”
霜下杰也补充了一句。
嗯?
天啊,难道是因为这些猛禽的原因,他们才不敢去采摘东西的?
真是的。
它们,是不是都这样?嗜杀成性?
还是因为这一棵草才这样的。
是不是因为这秃鹰喜欢吃它们,然后它们一日见到有些人要去采,它们无法果腹,就这样子去反击。
才让它们都觉得,这种肉好吃无比,尝试新样的东西。
入山就可以死去。
“这种草,现在不好去摘,一定不行!”
但是,他们又死心不改,并且对准颌天。
他们越说,颌天偏要这样做。
因为她不知道天高地厚?
颌天不知道该不该将这些事情说出去。
她有的是法器。
她不会画符箓,又算得上什么,难道这儿,就是一个无人涉及的地方吗?
还被他们否定得如此的犀利,如死亡禁地。
但是,这种场合,她能不去摘吗?
“为了你的安危,我们怎么能不告诉你呢?”
吃一顿嗔怪的颌天,如今已经是无穷无尽的不舒服。
但是反观他们,还是一种对颌天的爱怜。
已经袒露出来。
所以,颌天有些闷闷不乐地抿着唇,没有说话。
心中却有一个想法,在暗暗破土而发。
为什么不能这样子做呢?
难道夜里和白天,都不好去上山?
那么他们岂不是被永久封存在这里。
若是可以,只识弯弓射大雕就好了。
但是他们的声音,他们的恐吓,像是威慑一样的说明,让颌天觉得这事情并非是假事。
难道,她就不能去嘛。
刷新记录啊。
但是,为了她的安全,他们总是会有一些理由,来将自己压垮。
真是奇怪。
那么,这些人,是怎么出现的呢?
他们难不成是长年累月就在这里驻扎,反而是……反而是作死了。
将这些草,奉若神明?
非人哉!
其实也不是吧。
但是,入山剩下活下来的人都死得差不多了,他们都是双手空空,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得到一样,但是多半都会再染上一些特殊疾病,然后死在这里。
并且发病无比骇人,任何人都夜不成寐。
这是如此可怖的事情。
让颌天也不禁有些赞叹。
虽说是如此,但是又为何要这样计较……
“难道其他地方都没有钟秀草?”
颌天沉思一声。
“而且,你们这些人都不上山去砍柴吗?”
“自给自足就够了呀。”
“为什么还要这样子加重徭役?”
颌天心中是一阵不爽,转瞬之间,她就说了出来。
将自己心中的怨气都排除在外。
但,颌天的意思却依旧这么清晰。
“我也不清楚啊。但是这种草是一种不祥之兆,我可以保证。”
“就是,我们看到也是会死的。”
只不过这些人都被秃鹰夺取了性命,而不是草自己导致的原因。
他们都是因这种草而来的,所以被坑死,也不单单是草本质的原因嘛。
是因为各自的希望,是因为他们的需求。
还有草率,和理智的疏忽大意。
颌天沉思之后,才这样子说出来。
但是,她又不清楚是不是如此,心中虽然有一些恐怖,但是又有余下的斗志。
“别说了,反正我不会这样了。”
颌天是这样形容的,但她并非是这样想的。
她只要找到时机,一定会这样做,越早越好!
因为她被如珏和霜下杰所救,自己为什么不能这样子,为他们歌功颂德,并且做出贡献呢?
若是这样子,霜下杰永远都站不起来,那岂不是最遗憾的事情。
这里,几户人家。
对面河岸,却有十几户人家,甚至还有更多。
不如先到那边去。
反而会活得更加有滋味。
颌天是这样子想的,而且很直接。
但是,她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持了一个正确的想法。
“那就好,最好……你永远都不要提这件事情。他们对我们的压榨和盘剥都不用管,我们可以支撑住。”
“你还是先将自己的身体修复好。”
为何?
最终,霜下杰还是一句话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