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好半晌,也令男人急了好半晌,她方才软糯糯地开腔:“我、我不喜欢你抱别人……”
裴凌栖眉目初绽,平素犀利冰凉的眼神都是软的,“好,不抱,以后我只抱你。”
盛晗袖认认真真地看着他,突然将手中的酒坛塞进他怀里,男人措手不及,下意识地收紧胳膊。
她“哇”的一声就哭了,抽噎着蹲下去,“你刚说只抱我,紧接着就抱了这酒坛子,你说话不算话,骗我……”
“……”
战王爷很无奈,连忙将酒坛递给候着的婢女秋月,俯下身搂住她,“我的错,我的错,我不抱了,嗯?”
语气温柔得不像话。
盛晗袖小心翼翼地撩起眼皮看了看他,再看抱紧酒坛不知所措、哭笑不得的秋月,干嚎嚎得更大声,“你把我的酒丢开,是不是嫌弃我?”
十五:“???”
这逻辑,佛了。
真是大开了眼界。
行叭,就跟智障似的闹一闹,保准床头吵架床尾和。
十五很想把这两人赶上床,然后完事,它回窝睡大觉!
裴凌栖也无语,怎么做都不对,索性给秋月使了个眼色,抱起耍酒疯的小姑娘往屋里走,和喝醉的人讲道理太不明智。
盛晗袖没乖乖给他抱,手脚来回扑腾,“坏蛋,大坏蛋,你放开我。”
男人一闭眼,像模像样地发出了声痛哼,步伐也随之慢下来。
少女怔住,担忧而慌张地看向他,“你怎么啦?”
裴凌栖微笑着轻摇头,“没事,伤口被碰了一下,还好。”
盛晗袖低下小脑袋,“谁碰的你啊?”跟着脑子转过弯来,“哦,是我碰了你。”
她吸了吸鼻子,怯生生地问:“会不会很疼?”
“无妨……袖袖亲亲便不疼了。”裴凌栖忍不住诉说心底的渴望。
少女张着圆溜溜的招子,似是真的在思考,嘟着嘴不乐意地哼,“你抱过别人,我不想亲。”
“那我再沐浴一回,你在旁监督我,洗干净你再亲,好不好?”男人低声诱哄。
盛晗袖想了想,点头,“行,我看着你洗,洗白白。”
裴凌栖眸光幽暗,“好,洗白白。”
那三个字从他口中显得略别扭,盛晗袖始终都盯着他,等他除去衣裳,视线下移落向他腹部的伤口。
长短不一的三道疤,结痂后的样子有些狰狞,少女呆呆地望着,忽而伸手试探着摸了摸,“肯定很疼。”
裴凌栖无声地吞咽口水,向她招手,“袖袖来亲一亲便好。”
盛晗袖走近两步,又猛摇头,“不行,你还没洗白白。”
男人失笑,磨人的小东西。
他全身赤果地毫不避讳她的目光,跨进浴桶,粗粗往身上撩了些水,再次唤她。
想来是美色诱人,盛晗袖恍恍惚惚地发现自己也果着被抵在桌边,男人站在面前。
没反抗,她舔舔唇,凑上去亲他的锁骨。
裴凌栖没进去,怕伤到娇娇的小女人,就着外面,稍微碰到那她便喊疼。他咬紧牙关,这姑娘是要了他的命。
总归算是情之所至,少女软乎乎地抱着他不撒手,让他疼她,这样的要求,他岂会不从?
翌日,清亮的阳光透过窗子打在相拥而眠的两人身上。
盛晗袖眉心微拧,徒然猛地睁开眸。邪王霸宠:妖妃,放肆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