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小启迟疑了一下下，试探地说：“同志，你们辛苦了？”
“……”鹤熙有些迷，她猜测了很多，就没想到是得到这样的一个答案：“天使从来都没有想过付出得到感谢，但也不容任何的恩将仇报。”
“没，真没！”吕小启不断地摆手，急切地说：“你说那么多，我都不知道自己听懂了多少。只知道你们的确很伟大，很值得敬佩……”
能不敬佩吗？吕小启之前就听蕾娜说过，天使一直在保证宇宙弱小种族处于一种相对的安全秩序之下。
某方面来说，不知道多少种族和文明能够安全地生活并不遭受天外入侵，是因为有天使的庇护，真不能受了恩惠而无动于衷，甚至去嘲讽天使多管闲事啊！
“敬佩？”鹤熙是‘呵呵’地笑了几声，说道：“我们从未想过获得回报……”，她拖了一个老长的尾音，眼睛注视着吕小启，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一脸感兴趣地说：“你或许会是一个例外？”
“……？”吕小启抬手指了指自己，不确定地问：“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