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王大壮两夫妻被她的信任感动坏了,纯良的小眼神看得姜怀玉有些不好意思。
“真没想到有朝一日,我也能过上躺着数钱的日子,这一天不远了,对吧儿子?”姜怀玉躺在动一动就吱嘎作响的床上,偏了偏头看向糖包。
糖包盯着她手里的银子,红润润的小嘴张开:“呀呀!”
“嗯!”姜怀玉懒洋洋的应了声:“留着以后给你娶媳妇儿用。”
糖包:“咿咿!”
“哦对,还要给你盖间大房子……”
一大一小谁也听不懂谁说什么,对话却莫名的和谐。
接下来的日子里,姜怀玉用卖豆腐赚到的钱将家里收拾得焕然一新,稍显破旧的瓦房修缮后让人多出些安全感,为了防止心思不正的人,姜怀玉特意将围墙又加高了大半截,除非特意搬个椅子站在上面踮脚看,否则是看不见院内的。
徐春花这几日心是越来越焦,晚上都睡不好觉,眼见着隔壁的瓦片都用上好的青瓦,院里铺了一条青石板,每天炒鸡蛋、肉啊的香味飘过来,馋得她的小祖宗不停喊饿。
她本来就是见不得别人好的性子,本以为能偷学来做豆腐的方子,可徐春花又不知道该放石膏水才能点出豆腐来,加上她又小气,磨豆子的时候恨不得一颗豆子三碗水。
最后稀稀拉拉的豆浆喝也不好喝,放馊了也变不成豆腐。
自己怨天尤人气了几天几天,徐春花眼珠子一转,终于想到该怎么剐姜怀玉一层皮下来。
随即便胡乱炖了一盆菜放在厨房里,提着女儿的耳朵咬牙道:“灶台上的菜不许偷吃听见没?等弟弟下学回来以后热给他吃了你们才准吃,如果晚上娘没回来,就跟你爹说我去舅舅家了知道吗?”
平白无故被掐得耳朵生疼,小姑娘却习以为常地连忙点头,待徐春花走后才捂着耳朵恨恨看着她离开的方向。
匆匆赶到她哥哥家里,白了一眼正洒扫家里的大嫂,徐春花拉住在县城里最有钱的严老爷家二公子身边做随从的哥哥,硬是要他为自己引见二公子。
徐秋强差点没被气死,严家家财万贯,嫡生的二公子是什么人?就连他这个做随从的也只是在二公子出门时跟着,平常连院子都没资格进去。
就很不讨喜,最爱冤枉人,徐秋强对这个妹妹一向来没有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