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杰对于这种能源圣杯装置也是非常感兴趣的,也是主动地向中科院提供帮助,主要是建造大型的科学实验仪器设备和提供各种特殊的设备。
他是希望通过参与这些项目来让华兴集团公司在制造能力上有更大的提升,赚不赚钱是一回事,通过这些项目来锻炼公司内部的技术团队才是杨杰的真实目的,毕竟华兴集团公司在民用市场设备和仪器制造领域已经很赚钱了,而研发团队则必须走在更前沿的地方。
所以华兴集团公司的机床研究院和仪器设备公司现在研发的内容都是转向了研发制造大科学实验设备等极为高端复杂的大型设备。
华兴集团公司针对针对国内外目前尚无超导电磁材料极端全背景场下力学测试的科学仪器和平台的现状,于是联合中科院和梅溪湖大学、华南大学开始研制首台“极低温-电-磁多环境场超导材料力学性能测试设备”。
研制设备主要包含极低温、背景磁场、强电流加载和控制、力学加载与控制等6个子系统,可直接运用于越来越多的服役于复杂极端环境场下的电磁功能材料与结构的多场性能测试与基础实验研究。
这套设备差不多已经完成了设计,预计耗时一年多完成,设备完成后会落户在潭州市这边的大型实验室。
这套设备也是专门为中科院下一代高场超导磁体关键科学与技术的研发做准备的,尤其是为热核聚变新型强磁超导线圈的研制能够创造非常好的实验环境。
大型科研设施对吸引高端的人才有着巨大的作用,杨杰对此是非常清楚的,所以在建造这些大科学装置都是跟中原省产业对标的。
中原省的南华大学在核工程方面有着非常深厚的积累,在铀矿等勘探开采和核辐射监测防护等方面是有着非常深厚的基础,六年前核工业物理研究所并入南华大学,正式启动了核聚变与等离子体物理、粒子物理与原子核物理等科研项目。
不过这所高校和研究院的在这方面技术实力比起中科院高能物理研究院以及西南核工业物理研究院来说这方面就弱了不少。
05年梅溪湖大学就开始建设高能物理研究院,同时从鹰酱加州大学和普林斯顿大学招募了十多位在聚变等离子体领域从事研究的人才在高能物理研究院进行聚变理论和模拟进行研发和授课。
梅溪湖大学的高能物理研究院招募的这些高端人才都是直接参与过鹰酱国内仿星器核聚变堆研发的人员,而且在各自的领域都发表过高等级论文,尤其是中间一位肖勇教授在等离子体湍流和输运等领域有卓越的建树,并且建立了一个控制湍流的数学模型。
到现在霓虹国和鹰酱的科学家还在研发针对这些等离子体的探测设备,还没有用仪器设备能够直接探测到这种等离子湍流传播的情况。
肖勇教授的论文也是得到了业界科学家的认可,霓虹国和鹰酱这些科学家为了验证“湍流传播”现象,也是试着挑战在等离子体上的特殊区域“磁岛”的湍流观测。
梅溪湖大学在建立高能物理研究院后当然不会只是让这些专家教授只是在超级计算机上面进行模拟,自然也是要建造一个实验堆来进行理论验证的。
听闻华兴集团公司要自己建造一个制造难度极高的仿星器实验堆,南华大学方面也是主动地找到了梅溪湖大学校长陈志忠谈到了合作。
陈志忠也是将这件事向杨杰进行了汇报。
梅溪湖大学方面通过华兴集团公司的关系从鹰酱拉过来了一支在仿星器聚变堆方面有经验的技术团队,不过在是自己完全建造一个仿星器还是从买一个现成的回来进行研发的问题上也是进行了大家有不同的看法。
严格意义上来讲,国内高校并没有可控核聚变这门专业,从事该领域研究的大牛,大多数等离子体物理方向的教授,或者核工程方面的工程师。
国内的情况和普林斯顿不同,对于仿星器的研究基本可以说是一片空白,西南核工业物理研究院方面得到的一个仿星器是德国一个已经关停的仿星器,技术停留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水平。
而且这个仿星器螺旋绕组是完全固定的,所产生的螺旋磁场也完全是固定的,所以完全没有自行调整的能力,因此,由于任何一点设计和安装的误差,都可以使磁力线在绕大环一周后不回到一个固定的磁面上。
当误差超过一定值时,磁力线还可能跑到真空壁上去,造成磁面破裂,使带电粒子沿着磁力线碰到真空壁上丧失掉。为了避免这种损失,仿星器磁场的设计、加工和安装所要求的精度很高,比托卡马克的精度高得多,其中要求磁场的总误差不超过万分之一,所以制造难度非常大,也注定这种类型的聚变堆造价非常昂贵,这也是阻碍仿星器发展的一个重要原因。
现在在仿星器方面玩得最好的是鹰酱、霓虹国和德意志三个玩家,霓虹国98年起开始服役仿星器保持着当前在役仿星器的几乎所有主要纪录,表现出良好而稳定的操作状态,它接近同样规模的托卡马克装置的运行状态。
德意志将自己玩剩下的那个装置送给西南核工业物理研究院后自己又建造了优化的仿星器,六年前也是不再实验了,转而建造一个更大更好的仿星器,现在还在建造中,预算在十亿欧元以上。
而鹰酱玩这个是最早的,在1993年开始建造第一个全优化的仿星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