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呼里特别喜欢听汉女求饶的声音,如果期间还能夹杂一些惨叫做调剂,那就更好了。
其他民族的女子是不会求饶的,即使被敌对部族抢走,她们也只会欢笑着服侍新的主人。
在关外,能活下去比什么都强,不会有人在意什么礼义廉耻,也只有汉女,才会在即将被侮辱的时候,发出那羊羔咩咩叫一般柔软好听的哭声。
海呼里用眼角瞥向因听到女子哭喊,而变得坐立不安的汉人老头和他的儿子,心中充满鄙夷。
这些懦夫汉狗,特别重视女子贞洁,却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甚至还会强迫同族交出妻女姐妹,只为买一时平安,简直可笑至极。
倒是他那个硬顶着不愿交人的堡主,海呼里还能多少高看一眼——至少那小子不只是嘴上说说,而且切实做了些努力来保护自己族里的女人。
至于那小子能坚持到什么地步~~~,呵呵,等明年,海呼里大人攻打他的屯堡的时候,就能试出成色。
今年是来不及了,大金军南下劫掠已经3月有余,听哨骑说,完颜宗望主子和纥石烈志宁主子前些时日帅军跟同样入关劫掠的鞑靼、党项大战几场,双方各有伤亡。
主子们不愿意在这种抢到不少好东西的时候跟这些鞑子(鞑虏们之间也互称鞑子)硬拼,因此可能在最近下令收兵出关。
海呼里是个心思活络的家伙,当初两位勃极烈领兵南下,大家都是一股脑向南直进,都想着去长江边上那些遭劫掠还算轻的地方大捞一笔,却没想到,那里同样也是鞑靼、党项,甚至吐蕃、羌等恶狼眼中的肥肉。
只有海呼里,晃晃悠悠到了莒州地界,别看这里以前在汉人眼中就是个兔子不拉屎的乡下地方,因为大家的目光都不在这里,现在反而成了稍微有点人气,能搜罗到不少好东西的去处。
海呼里这次就捞到不少,仅仅人口就有上千,现在汰除了一些老弱,还剩6、700的样子,等出了关回家,大概还要再丢掉一半。
不过,对于一个不满员的谋克来说,这已经足够丰厚了。
所以,该回去了,再不走,即使有好东西,自己也没那么多只手去拿。
剩下的那些,包括这老头所属的那个能献出这许多粮食和酒的屯堡,都可以等明年再来的时候。
正想着,兀鲁像抓小鸡仔一样,捏着后脖颈,提溜过两个女孩来。
就着篝火的光芒,海呼里仔细欣赏兀鲁抓来的两个汉女。
“吆喝~~~,还不错嘛!”
他忍不住赞了一声。
这明显是一对姐妹,姐姐大概有16、7岁,正是女孩一生最美好的年纪,虽然不施粉黛,而且一路行来已经灰头土脸,但还是可以看出她窈窕的身段,和秀气的脸。
在长的周正一点的女子都少见的关外,这样的女孩已经是能值5匹好马的顶级货色了!
至于兀鲁另一只手上抓着的妹妹,呃,怎么说呢?
12、3岁的年纪,个子不高,那身子骨一看就知道瘦的咯牙,除了现在这种情况还在尖叫挣扎,显得比较有精神外,单以容貌论,只能说,这姑娘未来还有发展的空间。
如果她还有未来的话。
“我说兀鲁,你抓这种小鸡仔来作甚?”海呼里笑骂道:“拿来烤着吃都嫌没肉。”
“嘿嘿,主子,这一对姐妹奴才们都还没动过。”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兀鲁笑着回答:“一起玩一定特别有意思!”
“哈哈哈!没想到你这莽汉居然还有喜好这种玩法!”
闻言,周遭围在一起烤火吃羊肉的金兵一起放声大笑。
海呼里的眼泪都要笑出来了,他指着兀鲁说:“哈哈哈,还真没看出来你小子居然好这一口!行了,两个都扔这吧,小有小的玩法!”
“主子,这么小的怎么玩啊?您老教教奴才们啊!”
“哈哈哈,行啊!你们这些小兔崽子都好好看看,看你们主子怎么玩汉狗的女人!”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那汉人老头在哄笑中坐立不安,想走,可鞑子们还没放他走,留下?难道就在这看着这些畜生大天广众之下折磨这么小的女孩?
“叔叔,救救我们!求求你救救我们!”
兀鲁把两个女人都扔在海呼里脚下,那个年幼的妹妹发现火堆边上,还有一个汉人打扮的老头,于是,刚一落地,她就手脚麻利的爬到老头身边,抱着汉人老头的大腿不放,仿佛溺水的人抱住什么救命稻草。
“叔叔,求求你救救我们!我做牛做马报答您!求求您!”
女孩还哭求,脸上的泪水混合着泥土,脏兮兮的,可怜得很。胡老头一脸尴尬,他在这里并非什么了不起的贵客,不过是个给鞑子送“赎城费”的,在鞑子眼里,怕是不比这对即将遭受蹂躏的姐妹高贵。
胡二狗——胡老头的儿子,甚至已经像只胆小的兔子一样,缩到他爹的背后。
海呼里瞥了一眼抱着老头大腿的傻女人,咧嘴一笑,决定先玩那个更漂亮的姐姐——这女人似乎是死心了,落地之后就跪在那里,双手搂住自己瘦弱的肩膀,双眼紧闭,什么都不敢看,浑身都的跟筛糠一样。
海呼里抓着女孩的头发,将她压在羊毛垫上,伸手就要脱女孩的衣裳。
那个向老头求救的妹妹,看到姐姐即将被侮辱,突然发出一声渗人的尖叫,放开阴着脸沉默不语的老头,像护崽的野兽一样转身扑向海呼里!
正准备享乐的海呼里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