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凌暝,我们在一起的原因你很清楚,所以我的事情,我也会自己处理。”说着,聂汐兮微微退后了几步,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虽然我们现在是夫妻,但你也没必要因为这个身份,而为难自己做任何多余的事情。”
说着,聂汐兮朝着霍凌暝扬起了一抹浅笑。
虽然说是笑,但这笑却带上了明显的疏离,仿佛将两人难得靠近的距离,再次狠狠的推向了千里之外。
霍凌暝眼神微闪,看着眼前的聂汐兮,拳头紧紧的攥着,最终却是没再说什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两人就这么安静的站着,似乎在僵持着什么,没人愿意退步。
最终霍凌暝收回了视线,轻笑了一声,薄唇轻启:“如你所愿。”
冷冷的吐出四个字,霍凌暝眼中的温度也逐渐褪去,恢复了他以往的清冷,淡漠的就像是再看一个漠不相关的人一般。
说完,霍凌暝直接转身离开。
聂汐兮看着霍凌暝的背影,微微怔在原地,刚才霍凌暝的目光像是在那一瞬间印刻在了她的脑海中一般,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并能冷的让她心中发寒,但更多的,是苦涩和悲伤?
抿着唇,聂汐兮手指轻轻的按在自己心脏的位置上。
明明就应该如此才对,但刚才霍凌暝的视线却让她的心脏,像是被狠狠的攥住一样,疼的厉害,就好像被生生的剜去了一块儿,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感觉,空荡荡的。
站在原地,聂汐兮垂着头,许久,才自嘲的勾了一下嘴角,放下了手,收起心中的情绪,转身朝着休息室走去。
离开聂汐兮的身边,霍凌暝回到了宴会中,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却是黑的快要滴出水来。
秦奋刚过来,直接就看着了面前阴沉着脸的霍凌暝,脚步迟疑了一下,不等逃开,却已经对上了霍凌暝抬起了眸子。
讪讪的笑了两下,秦奋顿时有些欲哭无泪,似乎……他总是能这么赶在这种“好时机”赶到。
“老大?”秦奋试探的叫了一声。
霍凌暝闻言狭长的眸子微敛,随后朝着身边的位置敲了敲,直接拿起了手中的高脚杯,将杯子中的液体一饮而尽。
冰凉的酒精划过口腔,从喉咙处一直滑到小腹,原本冰凉的液体最终却转化为一片炙热。
感受着口腔中的酒精,霍凌暝轻笑了一声,随后又拿起了一旁的酒杯一饮而尽,两杯高度数的红酒下去,霍凌暝却像是一个没事儿人一样,只是目光愈发的凌厉
,让一旁的秦奋都不由得暗暗心惊。
压住心中的情绪,秦奋在霍凌暝的身边坐了下来,不等开口问什么,眼前已经被推过来了一杯酒,同一时间,霍凌暝也再次将一杯崭新的液体饮下。
看着眼前像喝水一般喝酒的男人,秦奋心中抽了抽,刚想要伸手去阻止,最终触及到霍凌暝满是戾气的眸子,最终还是讪讪的收回了手。
“老大……你又跟少夫人置气了?”秦奋试探的开口问道。
话音刚落下,霍凌暝原本一片混沌的眸子中瞬间划过一抹异色,虽然只是一瞬,但还是没逃过秦奋的眼睛。
似乎除了聂汐兮,也没人能再这么影响到霍凌暝的情绪。
只是微微一顿,霍凌暝眼中便恢复了原本的神色,手指轻捏着酒杯,这次却并没有饮尽,而是将它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薄唇轻启:“她的事,跟我无关。”
听着霍凌暝的话,秦奋心中暗暗吐槽,但脸上却带着一副相信了他话的表情。
毕竟……上次霍凌暝说,再管聂汐兮的事情,就不姓霍来着呢。
当然这话秦奋万万不敢跟霍凌暝说。
而另一边的聂汐兮坐在休息室,靠在椅子上,有些疲惫的按了按眉心。
对于霍凌暝的事情,她自己理不清,但她却并不愿意因为这件事而出现任何的牵扯。
她自己一个人习惯了,如果让她现在去依靠这个男人,倒不是不相信他,而是如果将来有一天,在她已经熟悉了对男人的依赖之后,却没有了这个男人的依靠,她可能会承受不住,就像当年……就像当年她从万千宠爱的小公主,一夜之间独自撑起整片天空开始,她就已经不再愿意去接受这种毫无理由的照顾。
就像是一种慢性/毒药,只会让她在这种温柔中迷失自我。
想着,聂汐兮有些烦躁的将手边的东西放在了一旁。
即便心中很清楚她自己想要的东西,但刚才离开前,霍凌暝眼中的那抹冰冷,却已经难以在脑海中消散,不断的在她的脑海中闪过,侵蚀着她的神经。
深吸了一口气,聂汐兮将心中的情绪压了下去,轻叹了一声,随后站起了身,朝着一旁的饮水机走去。
拿过一旁的一次性纸杯,替自己倒了一杯水。
拿着手中的纸杯,聂汐兮手指微微一顿,心中带着一股说不出的不安,但最终还是将纸杯靠近了唇边,将杯子中的水饮尽。
清凉的水划过喉咙里,似乎让聂汐兮心中的烦躁驱散了
不少。
因为下面是宴会,大家都忙着相互寒暄,或者是商业的客套,楼上的休息室,倒是难得的安静。
放下手中的纸杯,聂汐兮回到一旁的椅子上,刚想坐下,只感觉身体微微一顿,意识有一瞬间的将恍惚,带着一股陌生的感觉,更准确说……是一种陌生的兴奋。
心中不安大盛,聂汐兮目光朝着刚才的纸杯望去。
依照她对药物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