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贵人如何肯退下,她咬了咬贝齿道:“妾身没有生病,还请宁嫔娘娘告知敬事房。”
听了这等迫不及待的话,宁嫔噗嗤笑了,“年贵人好歹出身汉军旗名门,怎的这样不知羞?!“
年贵人脸皮紫涨,强忍着羞愤道:“妾身没有生病,娘娘欺骗敬事房,就等同欺君!!”
宁嫔挑眉,冷冷道:“当日来到清澜殿的时候,可是你自己推说身子不适,没有来请安。本宫也体恤你身子不适,免了你请安。而后原话转告敬事房而已!这若算是欺君,那也是你年贵人欺君!!”
一转眼“欺君”的帽子又原封不动扣回了年贵人头上。
年贵人脸色发黑,“妾身当时只是累了,并非病了!娘娘怎么曲解妾身的意思?!”
宁嫔笑了,“你都已经累得走不动路,连偏殿至正殿这区区几步路都走不了,又如何能去九州清晏侍寝?!”
“我——”年贵人气结,她看着宁嫔那带着嘲笑的脸,忽的明白了。
借口,全都是借口!宁嫔根本就是在敲打他,故意让敬事房撤了她的绿头牌!
想明白了这点,年贵人心中又是愤懑,又是慌乱。
宁嫔怎么可以这么做?
而她又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