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云裳的表情,晨奕就猜到了她在胡思乱想一些什么,话说,她这心理活动也忒多了些吧。
无奈的摇了摇头,晨奕干脆坐了起来,一巴掌拍到了云裳的额头上:“我的女殿大人,你这脑子里面,可不可以不要一天天的净在哪里乱想,伤我自然是受了,可是,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吗?天界的‘双阁’里面,有一处净泉,一般的外伤,只要在里面泡上一段时间,虽然不能够完全恢复,但也能好个七七八八了,最起码从外表上看不出什么来了。”
说到这里,晨奕故意停顿了一下,瞅了瞅云裳此刻的表情,然后才接着说道:“不过,我这次伤的有些重,所以身上还是留有了些许伤处,需要依靠涂抹药物来恢复,并且,比起外伤,更严重的应当是我所受的内伤了吧,直到现在我都痛的难以忍受!搞得我睡都睡不着,刚才啊,在经历过了一系列的努力之后,我好不容易才恍恍惚惚进入了睡眠当中,就被某些个人给搞醒了,说起来,还真是可怜啊!”
晨奕这次真的是发挥出了超乎平常的表演水平,但是,结果证明,有些情况下,不论演员表演的多么卖力,那也需要观众买涨才行啊。
很多时候,一场表演的好坏,也不能够全部听凭观众的评价啊,或许,那位观众,她自己的思绪就一直不在线呢?
“所以说,你那伤处到底在哪里呀,我刚才找了半天怎么都没有找到?”
看吧,我们的观众—云裳,她的关注点永远都是这么的奇葩,并且,脑回路也永远都是这样的清奇!让人捉摸不透的同时,也让人感受到无比的挫败!
面对云裳的不在线,晨奕简直都要疯魔了,但是,他又没办法—他打不过她呀,还有什么好说的?
只好乖乖的配合,回答道:“谁说的,你刚刚不是都触碰到了吗?”
“什么触碰到了,话不要说的这么有歧义好不?万一别人误会了可怎么办?”
听到晨奕说的话的云裳,第一时间反驳道,但是随后又发现了什么:“什么叫做我都触碰到了,我刚刚明明什么都没看见的啦。”
“呃······”
刹那间,云裳好像又察觉到了什么:“不对,我刚才除了你的衣服之外,确实还摸到了一小片磨砂状的东西,你别告诉我,那个就是你的伤口!”
晨奕却是诚实的点了点头:“对啊!只能说我这次受得伤太严重了,连净泉都没办法让我完全恢复,还剩下这么一片伤口,只能每天靠涂抹药膏恢复了。”
所以,听晨奕这话,他还颇为不满意的说,所以,这片“净泉”究竟是一片什么样神奇的地方啊,之前晨奕受伤的样子,她可是见过的,那血流的,就和忘关闸门的水流一样,“刷刷刷”地往外流,她都快怀疑他要血尽而亡了。
可是,现在面前地这一切,仿佛是在和她开了一个天大地玩笑,因此,那传说中地“净泉”到底是多大的一个金手指啊?
居然可以做到如此地步,那么严重的伤,只需“稍稍”地泡一下,皆能够恢复到这个样子,近乎完全没有受过伤一样,这也太过于不可思议了吧。
云裳,深深的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再一次面临着严峻的考验。
“嗯?你怎么了?”
瞅着云裳的面色不太对头,晨奕伸出手在云裳的眼前摆动了两下,怎么搞的,怎么一副见了鬼似的表情:“话说,你真的是花境圣地的女殿云裳吗?”
第一次!生平第一次居然有人敢质疑她的身份,云裳方才的迷糊瞬间消失了个殆尽,高傲又暴躁的云裳再一次上线了,一把捞住某男不安分的爪子道:“怎么?我不是,难道你是?嗯?小子,一会儿功夫不见,你的胆子倒是愈发的大了,怎么地?受了一回伤,反倒把脑子给弄灵光了?”
看见眼前这个仿若变了一个样的云裳,晨奕安心了,甚至还弱弱的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你还是你,这才是我认识的那个花境女殿嘛,呼~”
“你!”
这小子,原来竟是这样想的,云裳倒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你呀你!”
云裳不由自主地伸出手点了点晨奕的额头,话说,这男子虽说法力弱的可怜,脑袋有些时候也不是很灵光,更甚者,某些时候还有一些怂怂的。
但是,他却是她见过最没心眼儿的人了,也不知道该说他是善良,还是傻!
不过,她并不讨厌就是了。
“喂,你说话就说话,可不可以不要随随便便就动手啊?”
晨奕捂着自己被戳过的地方,提出了抗议。
“不好意思,抗议无效。”
云裳坏心眼的伸出了手指摇晃着说道:“不过,你若是可以的话,也可以戳回来啊,只要你能办的到的话。”
云裳就这么一说,结果反到激起了晨奕的好胜心:“唔,这可是你说的啊,我这就动手了!”
于是乎,在晨奕本该安心养病的时候,两个人就这么在一起闹了起来。
不远处,默默听墙角的老君,额头上不由得落下了三根黑线。
“话说,云丫头她本来应该是来做什么的来着?”
作为一代名医,老君好不容易才有了这么为数不多的一次良心发现:“这两人真的是不把伤痛放在心上,简直了,当老头子这里是什么地方?老头子医术是里还不错,可又不是无所不能,这受了伤是能治,可这架不住自己不把自己的伤当回事情啊,简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