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心满意足的下去休息了,自己本以为要被软禁,却没想到竟然直接做了官,虽然一般情况下还是限制出城的,可毕竟也比被软禁要强的很多了,这已经是意外之喜了,在这种情况下夫复何求?
而魏延却是有些焦躁难安,他这一次来见裴青,目的当然是要现俘记功,可是另外的目的还是要问一问裴青,为何不让他做安定太守的事情,然而这都过了将近二十天了,裴青都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也不让他返回安定。
可是没想到今天裴青竟然突然提起他的事情,这不禁让他措手不及。
“文长,你是不是觉得安定太守的职位本来该是你的,我给了杨秋,让你感到有些不公平?”
“啊?这……”魏延听了这话顿时心中慌乱起来,不知道是该据实说,还是该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迎合裴青。
不过魏延想了想,终究要将心中的不满说出去,要不然心中会不痛快。
于是魏延直接说道:“不瞒裴公,末将的确有些不明白,那杨秋无论是战力还是统率力都不如末将,而且还是新投降的将领,在安定还有崇高的威望,这对我们来说本来就是威胁,裴公却为何让他留任安定太守?”
裴青闻言淡淡笑道:“文长,你难道不知,我这样安排其实是为了你啊。”
“为,为了我?”魏延有些难以理解,不知道裴青为何会这样说?
却见裴青笑着说道:“安定一战,文长统率军队大破马超,救了全城的军民,在那里获得了极高的声望,现在可以说是人人感恩,然而如果文长你担任安定太守的话,你的声望将会持续下降,因为毕竟杨秋是当地的地头蛇,我们以仁义治国,也不好将杨秋及其家族完全迁出安定,这样一来,你和杨氏家族的矛盾将会逐渐暴露出来,虽然杨秋当时在冲动之下将太守之位让给你,可是我敢料定这绝对不是真心,所以一旦你继为安定太守,他们将会三波不利于你的言论,这些升斗小民,本来就没有多大的立场,一旦你被流言所伤,他们就会怀疑你的用心,毕竟守卫安定这一战你本来就有牺牲安定守军的一丝意图,一旦被有心人扒出来,那就是你的灾难来临了,再者说了,胥吏都是当地人,他们都与杨氏有或多或少的联系,一旦这些人被控制在手与你为难,那你这个太守也做不长的。”
“裴公说的是,末将没有想那么多。”魏延的脸上有一丝的愧色,不过他还是觉得这也算不了多大的事,大不了自己把那些胥吏给杀光就是了。
裴青看魏延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笑着说道:“一旦你动手杀了那些胥吏们,会更让百姓们怀疑你当初的用心,于是你就会更加为百姓所厌弃,在这种情况下杨秋就可以轻松利用百姓们的情绪把你赶走,然后堂而皇之的重掌整个安定郡,而你现在不做郡守,却是以退为进的手段,因为这样一来杨秋感激,自然不会对你制造流言,百姓们也因为你甘心做一郡太守而佩服你的操守,这样的话就是你得到了民心,只要民心可用,你就可以在那里征召更多的士兵,等到将来我再命你率军进取武威,拜你为武威太守,甚至如若你能够进取所有的河西四郡(武威、张掖、酒泉、敦煌),到时候我会给你更大的权力,又何必耿耿于一个小小的安定太守?”
魏延在听了裴青的一番话后顿时感愧不已,对着裴青拜倒在地,恭恭敬敬的说道:“原来主公早已为焉安排了这一切,都怪延太过愚陋,竟然不懂得主公的一片苦心,还在私下里对主公的决定不满,延实在是不识好歹,还请主公降罪。”
魏延这一番话也是表明,他已经诚心诚意的归属裴青了,这自然让裴青大为高兴,笑着说道:“当初文长能够在仇恨之余留下庞德的性命,而且还把他举荐到我这里,就足见文长的忠诚和广阔的胸怀了,如今庞德的伤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吧?他是不是再度邀你与他单挑?”
“不瞒主公,的确如此。”魏延听了这话顿时有些惭愧的说道:“那庞德已经多次邀战了,可是他的武艺的确不错,末将也没有胜他的把握,故此一直借故推辞。”
“此事易耳,我见文长平常惯用的武器只是一把普通的长矛,这样的武器威胁力并不算大,我这里有一套刀法,而且专门为你打造了一把凤嘴刀,而且还有一套刀术,你可以试着练习一下,如果感觉还不错,那就继续练下去,如果不行的话,就改练别的武器,你用新奇的武器和招数对战庞德,一定会占了不少便宜的,到了那时想要战胜庞德就容易得多了。”
裴青说完之后,就将打造好的凤嘴刀和他亲自在电脑上抄写的一套刀术秘籍交给魏延。
魏延见裴青如此相待,顿时更加感激涕零,因为赠送武器和秘籍,这就相当于是有传艺之恩,这样的恩德可不是谁有资格得到的,所以他立刻再度拜倒,恭敬的说道:“这,这,主公对末将如此,末将粉身碎骨,难以为报!”
“文长也不必客气,我可是期待着你能够为国家建立更多的功业呢,只不过你若胜了,对那庞德如何处置,可曾想好了?”
魏延想了想,随后说道:“末将也想过了,虽然庞德与末将有私仇,可那毕竟是各为其主,根本说不上是错,而且那里面也有末将的原因,如果末将的武艺胜过庞德,哪里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再者说了,庞德可是一员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