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的氧气全都夺走了,我缺氧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陆之岩将小棉被恰到好处的裹在腰间,肌肉线条一如既往的流畅,憋着笑:“昨晚,是谁说美男下死做鬼也疯流的?
只是一个吻而已,这就不行了?”
“不是我。”反正不承认就对了,唐之芯指了指衣帽间,“应该是宁琛给你买的硅胶娃娃。”
人艰不拆,陆爷笑看着她,又问:“那又是谁说有男万事嗨从此不离床的?”
“自然也不是我,肯定还是宁琛送你的陶瓷娃娃。”唐之芯红着脸逃跑。
陆爷迷人的身段侧躺在床沿。
他笑看着糖糖落荒而逃跑向盥洗室的背影,戏谑道:“不是硅胶吗?怎么又变陶瓷了?不过一个晚上的光景而已,夫人,你这就不行了?”
“不行了不行了早就不行了我承认自己不行了还不行吗?!”
唐之芯在盥洗室高喊了一通,随即看着镜中面颊红似苹果,烫如开水,又一个激灵抬手狠狠的拍打了几下脸颊。
“唐之芯你昨晚是疯了吗?居然说了那么多恶心又肉麻的话!!!”
她记得很清楚。
陆之岩没撒谎。
什么有男万事嗨,美男身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从此不离床,要将某人一直宠爱宠爱,都是出自于她的口。
“要命,脸都丢尽了,从前都是他撩我的,昨晚也太主动了吧!!!!”
矜持的唐美眉,看着镜中白里透红的自己,后悔的哭了。
“呜……”
“应该撩的再狠点的,这种从被掌控翻身做主到掌控陆某某的感觉,倍儿爽!!!”
“你一个人在里头嘀嘀咕咕的干嘛呢?说我坏话呢?”
门外,倏地响起了陆某某的声音。
“怎么可能!”
唐之芯求生欲爆表,“你是天使,我就是翅膀,你是花,我就是蜜蜂,我和你形影不离,浑然一体,你就是我生命,我的全部,我这么爱你,怎么可能会说你坏话呢。”
陆之岩在门外勾了下唇角:“说反了吧?”
“莫名其妙,什么说反了?”
“自己想。”
唐之芯百思不得其解,直到陆爷哼着愉快的歌曲去衣帽间挑衣裳了,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翅膀是插在天使身上的,蜜蜂也是要花身上扎的。
他是天使,我是翅膀,反过来就是……我是天使和花,他是翅膀和蜜蜂,要将我扎…………”
人和人的素质差别真的很大。
唐之芯深深的吸了口气。
又告诉自己:“不生气不生气咱不和牛虻一般见识,可是忍不住了怎么办?”
门踹开。
河东狮吼走起:“陆之岩你神经病呀,我就没见过比你还要思想龌龊的人!认识你这么久了,我头一回昧着良心拍你马屁,结果你就给我开了这么大一个带颜色的脑洞!你还是人吗你?!陆之岩情兽不如啊你!!!”
陆爷在衣帽间换了一身正装,走出来迎战她:“老婆真是博学多才,懂的就是比为夫多,请问,什么是带颜色脑洞?”
“就是……”
唐之芯差点上当,“劳资信了你的邪。”她跳起来就给陆爷来了一记头撞头,陆爷不躲也不还击,并且顺势抱住了她。
“好啦。”
他像哄孩子一样的哄她,眼神温柔的不像话,“不要再生气了,只是一个玩笑而已,夫妻之间,哪有不开玩笑的?
你这样,会让老公觉得你玩不起哦。”
“切,玩不起就玩不起,谁要和你玩这种游戏。”糖糖没好气的把头扭开。
陆之岩甜甜的凑过去,噙住她气呼呼的两片,看着她像木头一样的反抗,忽然胜负欲大增。
砰砰砰——
每当这个时候,总有煞风景的敲门声响起。
陆之岩恍若未闻,继续征战唐之芯。
唐之芯面无表情,静静的看着他折腾,反正不出三秒,也会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