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虾看见吴敬崖被撞了出去,他俩愣住了。吴大哥如此之强悍,怎么会被车撞呢。小虾嘀咕了一句,吴大哥,他一定是太为大小姐着急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句话传到了杜云生的耳朵里。旁边的老张也在抱怨吴敬崖,这小子真是个冒失鬼,这一下准时摔坏了。
说完便冲了上去把司机一把从驾驶上拽了出来,那司机吓得跪在地上给小虾不停求饶。
大虾在地上赶忙扶起了吴敬崖照看伤情,吴敬崖被撞昏厥了,大虾拼命地掐着吴敬崖的人中。杜云生也过来询问,他怎么样?
被掐了人中的吴敬崖慢慢苏醒了,他望着大家,你们看我干嘛,快去就盼儿,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一大口鲜血从他的嘴里冒了出来,他用手接着血,随手一抹,就好像撞的是别人一样。
大小虾,快走。吴敬崖速度不减,带着大家继续朝那家宏头酒馆里行进。
这家酒馆半天前因为经营不善倒闭了,房主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租户,因为是爵士街地价高,又因为是在爵士街的偏端,接受之后生意也未必好,所以房子是一种空闲的。前几日有个年轻人出手豪放,一抬手就给了十几个大洋,只说是短租三天。老板奇怪,三天住在这个废旧的酒馆里有什么目的。那人只胡乱作答,自己是个酒瓶的收藏爱好者,知道这里是个酒馆想来研究研究。老板一听就知道这人是胡编的,古董,首饰,山水画有人收集将来会增值,这世上哪有人收藏酒瓶子啊?不过这天下没有人是跟钱过不去的,老板见钱眼开,就把房子钥匙给了马三儿。
马三儿查验了房子结构大喜,这房子有前后两个门,后门是一条偏僻的小巷,绕一圈才能到正街上,只堆了些杂物,除了晚上偶尔有酒鬼在这里胡尿乱吐,再无人问津。
酒馆里边两层,地下一层地上一层,地下一层是为了储存酒酿制就用的,相当于一个酒窖,而且隔音非常好,相当隐蔽。
盼儿被捉到这里之后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抢先已经有两个女人被捉了。一个话特别多,一个精神恍惚。前者是多芳,后者是良玉。多芳不停地抱怨着他死去的丈夫,嫌弃他死了死了还要把恶名留给自己,今天又无缘无故被人抓了。。。。一旁的良玉显得温和多了,不过她的温和是病态的,从脸上的素颜可以看出,这女人在孩子被后来的丈夫折磨死之后,她内心是极度纠结的,一个女人不再化妆,就如同这个女人进入了人生最后的衰老死亡阶段一般。她的口中偶尔会发出微弱的声音,仔细听便能分辨出她在叫自己孩子的名字。丁丁,丁丁。
你是谁?你是怎么被那个王八蛋抓到这里的呀。多芳突然坐到了盼儿身边。
我是照这个凶手,所以被抓到了这里。
凶手?什么凶手。多芳大惊。
这个凶手就是前些日子杀害楼兰春和荣子华的那个人。
多芳的身子颤抖了,什么,他杀过人,完蛋了完蛋了,我还以为她是垂涎我的美色才把我抓到这里的,没想到他是个凶手,完蛋了,完蛋了,那我们是不是要死在这里了。多芳整个人都垮了一样,拼命地摇着盼儿的胳膊。
哎呀,你安静点。盼儿推了她一把,她最烦别人在自己耳边叨叨了。
咯噔咯噔,门口传来了脚步声,大门底下有个开口,里边放进来了一盘米饭上边浇着酱油。盼儿连忙爬到门底下往外看,可是看不见外边什么情况,那个人放下东西之后就走了。
盼儿看着这饭,闻了闻,倒是挺香的。这个时候多芳一把把盼儿挤走了,干什么想独吞啊?
盼儿非常无奈,我独吞,开什么玩笑。
多芳端着盘子,酱油拌饭,看样子那个凶手是要长期的关押我们了。说着多芳抓着米饭就往嘴巴里塞。
我建议你不要吃,那个人诡计多端,你就不担心食物有问题吗?盼儿说道。
多芳看不惯盼儿大小姐的做派,当然也讨厌他美貌的样子,所以对她的话非常不当一回事儿。哼,我才不信他会毒我们呢?凭他的本事弄死我们分分钟的事情,干嘛要做这么香的饭杀我们啊。这种粗饭,不是你这种大小姐吃的。说着多芳把饭拿到了良玉那边,好了,别叨叨了,丁丁丁丁,连个铛铛都说不出来,诺,吃点饭吧。
良玉精神萎靡,面对别人给的饭毫不拒绝也大口吃了起来。多芳得意了,她看着盼儿说,怎么样,我说没事儿吧,你还偏说有问题,我就看不惯你们这种有钱人的做派,谨小慎微迟早饿死。
多芳说这话,突然感觉有一股气从胃里涌上,然后顶在了头上,双眼眩晕了起来,感到力不从心,突然就没有力气爬下了,她这一趴,后吃饭的良玉也跟着趴下了。
完蛋了,看来饭真的有问题,盼儿没有慌张,他准备将计就计。她假装喊道,哼,你这个贱人,你说不让我吃,就不让我吃啊,我偏要吃。接着盼儿拿起地上的饭发出响动,过了一会儿又扔掉了盘子佯装自己也中毒了,糟糕,这饭有问题,她也倒在了地上。
屋子的门打开了,盼儿眼睛微睁,想看看那人到底要搞什么鬼。
那人似乎抱了一堆东西,他先是支起了一个桌子,紧接着点了香摆上了香炉。他把三个东西放在了桌子上,一个是桃木剑,桃木有驱鬼的效果。还有一个是一根非常大的铁钉子,铁钉子上生者锈。最后是一个铁桶,里边放着稀糊糊的水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