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见那紫衣女子又换了一个人,变成了黄衣女子,黄衣女子脸色微红,看着姬炫耳说道:“公子,我姐妹活着的时候就因为这连体双生命途多舛,受尽了人间苦楚,心中含着无法消散的怨恨,到了这幽冥鬼界也不得投胎超生。你这师妹千不该万不该揭我姐妹二人的伤疤,那本是让我二人痛不欲生的过去,所以我才惩罚她一下,让她也尝尝痛苦的味道,好让她知道,以后别说话。”
这黄衣女子说话跟那紫衣女子完全不同,甚是客气,而且也十分有礼,而且听她的话说得也十分公正,并不是乱伤人。
姬炫耳见此女似乎还能讲讲道理,便拱手说道:“黄伊姑娘,云禅年纪小不懂事,口无遮拦,别说对姑娘,就是对我们师哥们也是如此,只是我们见她年纪幼小,都惯着她,才养成了她的坏毛病,若姑娘要怪罪,第一应该怪罪我等,还望姑娘先解了我小师妹的痛苦,有什么惩罚,炫耳愿意代小师妹受罚。”
那黄衣女子一听姬炫耳的话,随手一挥,就解了江云禅的痛苦,让江云禅刚刚所见的那些真切的幻影都消失不见了。
江云禅因为刚刚所见的场景太过恐怖,那是她已经打算忘记的,不愿再想起的过去,刚刚才重新想起来,让她整个人的精神都崩溃了,整个人瘫软在地,捂着脸痛苦,她没有想到,自己小时候总是问母亲到底去怎么去世的,父亲总是不答,原因不是他答不上来,而是母亲竟然是死在父亲的手里。
云旗见江云禅悲伤的样子,将她从地上扶起来,拍着她的肩膀,柔声安慰道:“没事了,云禅,你刚刚看到的不管是什么,都是假的,是别人故意让你产生的幻觉。”
江云禅经过刚刚的事,吓得不轻,也不敢乱说话了,只埋在云旗的怀里大哭起来。
姬炫耳见黄衣女子收手了,拱手谢道:“多谢姑娘手下留情。”
忽然那个妩媚的声音在黄衣女子身后说道:“我妹妹对你小师妹手下留情了,不过你就得留下来陪我妹妹了。”
这话一说完,那黄衣女子脸上一红,娇羞地嗔怪道:“姐姐,你别再胡说了。”
又躬身一福,对姬炫耳说道:“公子别听我姐姐瞎说。不过公子还请听我一言,这里是幽冥鬼界,公子等都是无极宫的人,在这里是不受欢迎的,君上特别不喜欢你们,不管你们到这里来是做什么的,都请你们回去吧。”
紫衣女子一听这话就急了,说道:“妹妹,你这是做什么?君上最恨的就是这些人,我好不容易将他们引来这里,你我姐妹二人联手就可以将他们都捉了去献给君上,你却要放他们走?”
黄衣女子微有怒气,对那紫衣女子说道:“姐姐,你还说!如果不是你趁着七月十五鬼节的时候溜出去,偷光了青木族的归息草,偷偷练了这些冤鬼怨气,他们也不回来这里,你知道君上心中不喜欢无极宫的人,却不知道君上并不喜欢用这样卑鄙的手段,他要的是正大光明的对决。姐姐,你虽然把君上看得很重要,却并不了解君上。”
桑艾一听这话,便怒道:“原来是你们偷光了我青木族的归息草,害得我一族都差点灭亡,我爷爷也为了寻找归息草种子而被黑巫族打死了,我今天要杀了你们,替我爷爷报仇。”
桑艾说完,就哭着喊着往黄紫二人冲去。
姬炫耳知道桑艾远远不是这二人的对手,拉着她说道:“桑艾,别冲动,你不是她们的对手,我们现在重要的是拿到忘川水,去黑巫族要归息草种子,你现在即使杀了她们,也拿不到归息草种子救你的族人。”
桑艾听了姬炫耳的话,才猛然清醒,是啊,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杀了偷归息草的仇人,而是拿到新的归息草种子。
那紫衣女子听了黄衣女子的话,心中愤懑不平,说道:“谁让君上总是惦记着去找那个女人生的女儿,还总是想着要娶她回来做鬼王后,我这才想帮他做点事,让他知道谁是对他来说有用的人。”
那黄衣女子叹口气道:“姐姐,你怎么总是如此冲动,幸好这事还没有被君上发现,还来得及补救。”又对姬炫耳说道:“公子,你们还是赶紧回去吧。”
姬炫耳对黄衣女子拱手说道:“黄伊姑娘,实不相瞒,我等是来这里取忘川水的,因为紫伊姑娘偷光了青木族的归息草,我们需要忘川水才能从黑巫族那里要到新的归息草种,还请姑娘借个路。”
黄衣女子便道:“这个,请公子恕我姐妹无法通融。这忘川河是幽冥鬼界最后的防河,外人是绝对不允许进入的。”
这时候,文逸仙也站了出来,说道:“这么说,我们不得不动手才能去想去的地方了?”
黄衣女子看了文逸仙手中的笛子一眼,脸上的神色有些惊异,问道:“这位姑娘可是文姑娘?”
文逸仙点头道:“没错,正是我。”
黄衣女子便笑道:“真是抱歉,我恐怕要收回刚刚的话了,这里的人,公子可以带着其他人离开,可是文姑娘得留下了。我家君上前些日高高兴兴地出门去,说是这回一定要把姑娘找到,带回幽冥鬼界,其实这许多年,每到了每年的七月十五,我家君上都是高高兴兴地出门去,却伤心欲绝地回来,这次回来却不仅是伤心,还大醉了半个月,这几日才刚刚醒来,这些年,我姐妹二人都知道君上的心里住着一位姑娘,今日文姑娘亲自来了幽冥鬼界,是我幽冥鬼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