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是非赌起来停不下来,方墨也就陪着他赌。
遇到方墨的成是非,早就将张老三忘得一干二净了。
再说,以前张老三又不是没干过这种事儿,成是非一点儿也不担心。
渐渐地,夜幕降临,赌场里的人,也是全部都散了。
成是非自然是逗留到最后,直到,口袋里的钱,一文都不剩。
方墨也是装作将带着的钱都输光了的样子。
“成兄,你看这天色也不早了,我带的钱也全输光了,咱们撤吧!”方墨拍着成是非的肩膀,道。
“也是啊!”成是非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夜色,点点头,然后和方墨勾肩搭背的往外走着。
“哎,你们可不能走!”就在二人走到门口的时候,两个大汉上来拦住方墨二人,道。
“为什么啊,我们是输了钱,不是赢了钱啊,听说有些赌坊,赢了钱的不让人走,我们输了钱的,还有不让走的道理?”成是非松开拽着方墨的手,上前拍了拍面前这个人的胸脯,吊儿郎当的道。
“是啊,我们今天可都是输了钱的!”方墨接话道。
“哈哈哈哈,我们赌坊虽然小,但是也不是不让人赢钱的,不让你们走,是因为,你们的老子,将你们两个,以一百两,卖给了我!”
正说着,方墨两人身后传来了这道声音。
“什么?我们老子?”成是非激动的道。
京城里谁不知道成是非是个孤儿,自己什么时候冒出个老子。
“哦,就是张老三,反正不管他是不是你们老子,现在,你们是老子的人了!”老板非常的嚣张的道。
“方兄,我们这是,掉入狼窝了吧!”成是非抓住方墨的胳膊,有点慌。
“哈哈哈,狼窝不敢当,只是你们,估计以后做不成男人了!”老板哈哈一笑,然后大手一挥。
“咔嚓!”一声,大门关上。
在方墨的“抵抗”,以及成是非的挣扎下,方墨两人,成功的被装进了坛子。
方墨也不知道为什么天下第一里面会出现这个总喜欢把人装进坛子的事儿,反正原剧情里,成是非就被装过两次!
一路上,成是非的乐观态度,倒是让方墨忍俊不禁。
这个家伙,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依旧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结果就是,我们的成大侠被打成了猪头,脸上清晰的凌乱巴掌印。看的方墨忍不住偷笑。
“站住,来者何人?”一处宫门前,两个看门的士兵拦下了车队。
赶车的人急忙拱手道:“我们是给孙公公送人的!”
“进去吧!”守门的士兵一听是给孙公公送人的,连忙放行,孙公公,那可是皇上面前的红人,不然也不可能被拍去处理进宫的新人。
进门之后,缸里的两人,又被转移了一圈,最后,四个小太监上前抬起了两人,向着内宫而去。
“喂,别晃,别晃,再晃我就要吐了,把我放下好不好?”成是非一路就没有闭过嘴,一直说到一个穿着黑衣的,拿着拂尘的老太监面前,哦,也就是,孙公公了。
“停下!”孙公公的细腔挥了挥手,道。
“我瞧瞧……”因为成是非在前面,停下,所以孙公公,就舔着一副满是褶子,还画着浓妆的脸,凑近成是非。
“别靠近啊,别靠近!”看见如此恶心的一幕,成是非一边往后躲,一边叫着。
随后,孙公公将手中的拂尘把儿,塞进成是非的嘴里,似乎是为了检查一下口腔啥的。
检查完之后,孙公公又来到了方墨跟前。
但是方墨怎么可能让孙公公将一根不知道是不是爆了某人秋天的花的棍子塞进自己的嘴里呢?
方墨浑身气势猛然一提,当了三年的曹军军师以及这么多年战场杀伐积攒的杀气,一股脑的全部压到孙公公的头上。
孙公公只不过是个普通人,怎么可能承受的住方墨的气势呢。
当即孙公公心底就是一阵凉飕飕的感觉,环顾了下四周,便是看见方墨配合和的张开嘴,头绕了一圈给自己看了一下。
孙公公感觉今天的气氛有点儿玄乎,挥手道:“来啊,把这两个人抬进去,先让他们参观参观,然后关到囚室里去!”
得,因为方墨的缘故,成是非倒是没有大喊大叫,所以这个塞嘴的程序,倒是免了。
一番操作之后,方墨和成是非见识了一下什么叫做插羽毛,然后被关进了囚室。
“成兄弟,我们这下,咋办啊?”方墨看着成是非,装作很无奈的道。
“兄弟,都怪我,是我连累的你,这个张老三忒不是东西了,只要老子能出去,非要将他也变成太监不可?”成是非咬了咬牙,捶着墙壁,道。
两人相对无言,这个时候,多说话也没什么作用,方墨蹲在里边儿的炕上,而成是非,拿起窗边导演为他准备好的煤块儿,写满了一墙的冷静。
最后,冷静到——睡着了。
“嘿嘿,机会来了!”方墨跳到地上,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对着成是非发出几道真气。
这几道真气,会让成是非,至少睡四个时辰而丝毫没有感觉。
方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里就是原剧情中的那个囚室,炕下面,中间一团砖头,明显是分开的。
而且,这里面,也就这一个囚室是空的。
方墨蹲在炕边儿,看了看成是非,心中暗道:‘成兄,抢了你的机缘,对不起了,我也是为了就你爸,啊!’
然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