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都知道。
“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过生日?”
“我又不是傻子。”他把后备箱关上拉着她进电梯,“你的通讯软件资料上有写,我还对你网上的百科资料核对了。”
陆晚吟:“……”
她心里甜如蜜,“人家还以为你不知道,戒指你给自己买了吗?”
“情侣对戒,当然买了。”
电梯门开了,牵着的手分开,一前一后出来。
苏父苏母已经睡了,家里静悄悄的。
陆晚吟回了房间,发现他没跟来,把玫瑰放下,自己先去卸妆刷牙洗澡。
一身酒气得去去味儿。
正洗着头,听到外间门被反锁的声音。
她没说话,刚把泡沫冲洗干净,洗手间的门开了。
陆晚吟本能的一手遮上面一手遮下面,看他浑身无衣物,脸如煮熟的虾子,“你……也要洗吗?”
苏枕河大推迈了过来,一把拉开玻璃门,进了空间不大的浴室。
一时间,陆晚吟觉得洗澡的地儿小的可怜。
转身都有些困难了。
结实的胸膛贴近她的后背,搂住了她娇小的身躯,“为什么不听我的话非要喝酒?还喝那么多?”
陆晚吟心跳加速,身子抖个不停,“我……我本来想以茶代酒的,但她们都喝了……”
他低头吻住她雪白的天鹅颈,“今晚我会好好惩罚你的不听话。”
她紧张的要命,血液又兴奋的不行。
大手在她前围游动,顺着她的肚脐往下走。
指腹轻柔探进她的神圣之地,有滚热的东西在她的腿间,意识到那是什么,呼吸都不稳了。
持续了十几分钟,在她以为他要开始发动时,他却冲洗了一下身子先出去了。
留下陆晚吟一个人站在浴室凌乱。
吹干头发从里面出来,她狠狠瞪了一眼床上的男人,“你故意的?”
“过来。”
她坐在床尾,就是不去。
苏枕河过来把她拽过去,“刚才是预热。”
“不来了,我要睡觉。”陆晚吟背对着他,“你耍我,我生气了。”
“既然不来,那我回我房间了啊。”
“你回吧,你……唔唔……”她刚把脸转过来就被狠狠的吻住,“坏蛋……”
大舌撬开她的贝齿,与她缠绕在一起。
手也没闲着,那白玉一般的宝物,被肆意揉-捏成任何形状从指缝泄出。
陆晚吟察觉他的吻一路向下,不敢去看一下。
身体仿佛早已成一滩水一样的存在。
她双手紧紧抓住床单,腿不自觉的敞-开接纳他。
然而,苏枕河并没有直接要,而是低头尽情的取悦她。
“嗯-啊……”
陆晚吟红唇微张,因为太舒服一只眼睛微微闭着,她没想到,他竟然用嘴亲她那个地方。
好难为情啊。
身子战栗不已。
第一次因为他的贴心照顾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疼。
在十九岁的生日当晚,她让自己从女孩变成了女人。
引领她的男人是她想托付一生的人。
初尝甜果的两人一晚上要了三次。
这也使得她早上的确是不好走路。
让朋友帮忙点名,陆晚吟躺在床上,饭都是苏枕河给她端过来的。
两人在房间腻歪了一整天,甜蜜又幸福。
*
“我没想到你还接我的电话?”林雅雯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
江维宁声音冷淡,“我很好,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吗?”
“没什么事我们还是不要联系的好。”
林雅雯笑容少了些许,“维宁,虽然我嫁人了,但你是知道的,我是爱你的,现在依旧,我每天都在想你,我的身份注定让我们不能结为夫妻……”
她的话没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
林雅雯看着手机屏幕,无奈扯了个唇角,喃喃道,“你还是一如既往这样。”
就是因为知道他心里没她,所以她才更能面对现实。
喜欢的是一个人,嫁的是另外一个人。
她相信这个世界上不是她一个人在过这种生活。
浏览了新闻,自己的热度依旧不减。
结婚也并未改变什么。
这场婚看来是白结了。
想想就糟心无比。
让她更糟心的还在后面。
自四月二十日以后。
林家的负面丑闻加大了一个等级。
挪用公款、林家亲戚仗势欺人、林雅雯哥哥婚内出轨……
选举投票在即,这撤不完的报道让林家烦不胜烦。
预感不好现任总统段段时间头发白了不少,全靠染发剂撑着。
与之相反的是,裴家名望水涨船高,裴翎年轻有为,能力绝不限于年龄。
自五月新一任总统选举开始,决定参加竞选的只有裴翎一人,再无其他候选人。
林家看到这一幕,不但没有因为竞选人少而感到高兴,相反他们隐约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别人都不敢参与。
从五月初一开始,裴翎的票数就力压现任总统。
与林家抱团的苏家、沈家以及其它财阀,担忧冲冲。
这个时候,方惠兰让人拍到数张苏未晞出现陆氏集团停车场的照片落到了沈老太太手中。
“奶奶,这十来天以来,弟妹每天上午都一个人去陆氏集团乘坐专属电梯去见陆柏扉,我听白夜说,这些天小叔子都在九和市忙工作,并不在兰溪。”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