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魔,有点棘手。”伍着,管家一听,怎么还这么邪乎呢?
“公子,何为心魔?”
伍风轻轻的替慕容辰逸盖好被子,又觉得有些凉了,他又加了一张薄被给他。
“心魔,每个人都会有。或大或小,邪不胜正时他它便潜伏于人体,邪大时便会迷了人的心智,令人欲罢不能!”
“这心魔,真有这么可怕?”刘秀吃惊的说道,毕竟他从来没有听过这种心魔之类的。
伍风点点头,说道:“心魔不易被人察觉,你们这公子怕是时日不多了。”
管家一听,觉得脑海里是一片空白。他“扑通”一声跪下了伍风面前,哀求道:“公子,求你救救我家少爷吧,你要我为你做什么都愿意!”
刘秀也觉得自己被感动到了,这位管家对慕容家真是尽心尽力了,每个公子和小姐他都当做是自己的亲生儿女一样对待,此等忠心的人儿该往哪儿找啊!
伍风也有些难为情,这道法不是那么容易的。关键是要找到这心魔到底是什么,这样他才能更好的判断啊!
“不知道贵家少爷有没有经历过特别重大的挫折?或是有什么重要的人?”
管家立刻想到了他们的辰逸少爷其实是年幼便父母双亡了,只剩他一人孤零零的在这大院里生活,那孤单的背影是他永远忘不了的。家主慕容澜心疼他,便亲自令人为他建了这竹韵楼给他居住,一向深居浅出的他也不喜欢与人打交道,所以很少有人知道这位慕容家还有这位公子。
管家的担忧也是无济于事的,毕竟这不能真正的将慕容辰逸救过来。他想着这些往事大概是慕容辰逸不愿意提及的吧,所以他摇摇头,告知伍风并没有什么大事发生。
伍风觉得奇怪了,但是还是点点头,又放了张符纸在他的睡枕之下,以作镇宅安宁之用。
“既然如此,那在下也没有什么办法了。只能看贵家少爷自己的造化了,如若福分够多便会自然醒来。”伍风笑得淡淡的,给人一种危险的气息。
管家吓得手一抖,他又无望的看向了一旁的刘秀。刘秀啊,他也不知道如何做,不过他觉得只要有一线生机,这家人都不应该放弃的。
也许是慕容家这次的事情真不小,外边被传的沸沸扬扬的。就今日早上在酒楼里说书先生就被请了一回一回,他一回接一回的讲着那慕容家与吃人兽山红怪不得不说的故事。嘴干了,喉咙也痛了,终于被掌柜放去休息了。
酒楼里人声鼎沸,多数不是来喝茶吃饭的,那来听故事的倒是多了。这酒楼掌柜第一次觉得生意如此的好做啊,或许是银子赚多了,他心里隐隐感到不安。
曲终人散,一出嫁人未成竟觉得是劫后余生的闹剧真是可笑。
双喜陪着她娘亲一路来到了一条偏僻的小村子,这里绿水青山很是惬意,又还有空灵的鸟叫声,一处处绿油油的稻田,还有那在田野里劳作的人儿,所到之处,满眼葱绿,双喜从未看到过这般景致,真是美极了。
她哼着小曲走在她娘亲身后,来往的人会有意无意的打量他们一下,看到是双喜娘亲或许还会点头笑笑,但是奇怪的是,没人正面和她打招呼。
双喜也觉得怪怪的,只点头,不说话,这几个意思啊?
双喜娘亲来到了位于一处比较偏僻屋子前,只见那里有漂亮的牵牛花在篱笆上,在那低矮的门扉上还几张红纸,不过已经掉色掉得差不多了。
双喜娘亲在门口处探了探,伸长了脖子想要看到里边,可是这里除了鸡鸣狗吠声便没了……可能有些凄凉。
门口处被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可以看出来女主人必定是个勤快的人。
不过双喜娘亲左顾右盼也未能等到人儿出来,这春雨绵绵啊,将这把油纸伞淋得像是打了层蜡般的油光发亮。
“娘亲,会不会是舅舅不在家?”双喜问道。
“不知道啊,怕是去哪里了吧。”
“那娘亲我们要回去了么?”这天气阴沉沉的,可能待会雨儿会更大,他们回去就难了。
许是两人的谈话声将里边的人儿吵醒了,她随意的撩起头发,又披了件衣裳就开门出来了。
双喜娘亲立刻把双喜拉到了一旁躲着,可是这人很是不屑的说了一句:“别躲了,我都看见了!怎么,还有脸回来啊?”
好不讽刺啊,双喜在努力的隐忍着,难道这个舅妈一向这样子打压自己的娘亲?她紧握着拳头,生生的将这怒火给压了下去。
女子走到了她们面前,只看到双喜娘亲有些害怕的看着她,双喜倒是睁着那双大眼睛瞪她,这个疯女人,她要是再敢欺负自己娘亲,自己就冲上去撕了了她!
女子一脸不屑的将双喜娘俩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果然还是那穷酸样,不过她们手里的食盒倒是吸引人啊……莫非,这是良心发现了过来给自己送东西来了?
双喜真是恶心够了,她怒气冲冲的盯着她,要是那眼神能杀人,这个女子怕是早就死了很多回了。
“怎么?这是在干嘛?偷东西啊?”女子讽刺着说道。
双喜娘亲略显慌张,她哆嗦着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才好。倒是双喜很是不屑的看着这个尖嘴猴腮的女人,一双细长的杏花眼像是纸糊的鬼娃娃,还有那瘦小的腿,宽大的臀部,双喜想着她走路的样子真像是个走不稳的母鸭。
一番吐槽过后,双喜笑道:“这位美丽的婶娘想必就是舅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