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读书郎无趣了那也便要去那乐坊听上几曲的,感情那儿才是自己灵魂的归宿地。
这次和凌亦封在一起的是一位fēng_liú才子,此人擅长词话,这作曲也是一流。他的曲子呀,有不少是买给乐坊歌姬的。
当然了,这有钱了,也才可以住的起酒楼。不然凌亦封几人怕是要扑大街去了。
此人家境殷实,但是却却不大爱同家中联系。凌亦封唤他一声“如是兄”,此人原名殷如是,是汴梁人,家中经营着百亩良田,也算是地主阶级了。
殷如是却不喜家中的所作所为,他甘愿同凌亦封这样的穷苦书生待在一起,也不愿意回家继承家业。这让其他的几个书生也感到很是亲切,能有个人不嫌弃他们,这还是多难得的挚友啊。
凌亦封:“如是兄可是要去乐坊?”
殷如是:“正是,你可要一同前去?这乐坊歌舞好,你我何不一起去听一听?”
凌亦封:“君子不享嗟来之食,也不喜声乐,我还是不要去了。”
殷如是听后哈哈大笑,这都是什么歪理?在他殷如是的眼里,就没有那么多的条条框框了。他笑道:“亦封,你这样保守可不大好?万一这太学府的夫子也喜欢声色呢?你又该如何是好?”
凌亦封认真的来了一句:“避之。”
殷如是:“哈哈哈!你真是……让我怎么说你呢?这若是不能好好的享受一下,又谈何人生呢?”
凌亦封:“君子定当吃苦耐劳,奋发图强。不该只享受声乐,丝竹定当乱耳。”
殷如是拍了拍凌亦封的肩膀,又语重深长的说道:“亦封啊亦封,我看你这辈子是要栽在读书这条路上了。悠着点,人生也大抵不过是短短几年,这一眨眼也便过去了,你又何苦这般苛待自己呢?以你的才华,你大可靠为人写词作曲为生的,可惜了,你这榆木脑袋就是不懂。”
凌亦封:“我等岂是那般人?字画向来只卖给高雅之人,若是不懂得欣赏它,那我宁可不作。”
殷如是:“还挺倔,没关系的!”
说完,殷如是便拉起坐在长凳上的凌亦封跑了。凌亦封不够他的力度大,所以也奈何不了他。
“如是,我真不去那般烟柳之地!你切不要逼我。”
“你太正经了,你还不知道里边是什么样的呢。我就带你去瞧瞧又怎么了?”
这凌亦封被带去了京都的某个乐坊,这大老远便听到了歌姬那清丽的嗓音了,凌亦封也是下意识的要往回跑,可是却被殷如是死死的抓住了。
“我说亦封,你就跟我进去。她们不会拿你如何的,你便只管跟着我便是了。千万不要害怕,你越害怕,这歌姬越是以为你好宰呢。”
“如是,我真不去。你松手吧!”凌亦封脸上有些红了,这夜色中看去也有种女子的柔美。
殷如是看到了便忍不住要嘲笑他了,他说道:“你平日里倒是严肃得,怎么如今却扭扭捏捏起来了?我又不是带你去做坏事,只是我想今日要交词给那乐坊的妈妈了,所以这才拉你7过来的。”
“那我便在这外边等你。”
“你!唉,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一片苦心呢?”
“多谢如是兄了,但是我不用了!”凌亦封还是这般的“不解风情”,殷如是幽怨的的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