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那可是云泽啊,就这么放弃,太可惜了。”
在一船内,一名素衣的童子给一名俊朗青年热着酒,随之十分不解的问道。
只见该青年斜靠在船棱上,坦胸露乳,穿着十分豪迈。一副妖艳的脸庞却生长在男子身上,显得极为不协调。不过,男子纤瘦的躯体倒也反将妖艳的面庞映射出另一种极端的美。兰花指轻轻的将童子热好的酒壶拎了起来,歪着头,轻微的张开檀口,尽享那壶嘴中倾洒出来的琼浆玉酿。喝了一口,男子便眯起眼睛,歪斜的脑袋随着湖水的波澜微微摇晃几下,不经意的露出一抹嘲笑的意味。
“是很可惜啊,可惜这东西不属于我蝴蝶山庄。”
童子歪着脑袋,露出十分不解的神情。但是对于自己这位极度高深莫测的主子,童子也能知晓,若是事事自己都能听懂主子的话,那自己也不会只是个煮茶热酒的童子了。随即童子又问道:
“难道眼睁睁看着对手壮大实力?这不是对于我们不利嘛!”
妖艳男子听了童子的疑问后,哈哈大笑起来,直言道:
“你看不透并不稀奇,可是你要是仔细去看,用心去看,你定会参透其中。而这云泽啊,可是个两败俱伤的好牌呀。”
“只可惜,若不是这分界协议的话...”
说到此处,妖艳男子难免的流露出一抹自嘲。随即又猛地灌了自己一口大酒,随即用力将酒壶摔砸到甲板上,一脚踹开船舱的木门,立于船尾,死死的盯着燕湖岛方向那股冲天而上的绿光,快速的将披在自己身上的那件外衣丢在一旁,豪迈的喊道:
“哈哈哈哈,没想到啊没想到,我王乐轩也能将世人玩弄于股掌之上。神机天算算个鸟,这天下未卜先知的名头,理应属我蝴蝶山庄,哈哈哈哈哈!我入云凡自遨游,笑谈江湖几时休。盘内棋子皆红骨,万世霸业何须愁。俞啸,你拼命守护的天机谷,我定踏之!”
然而没过多久,在王乐轩的面前,便出现了一幕令人不敢想象的画面。
燕湖岛的东面,发生了剧烈的大爆炸,浓烟直冲天际,爆炸声溃人心脾。没多久,便看到整座东面岛屿,沉于燕湖之中,而原本无比辉煌的燕湖岛,无比辉煌的浩然盟,俨然成为一座废岛,一片废墟,一处记忆。
看到此时情景,王乐轩极度兴奋的抓住船尾的护栏,亢奋的笑着。
这,就是一个疯子。
......
奇怪,怎么感觉软趴趴的。
刘云军此刻和王娜、路之尧隐没在议事堂内一处极为隐秘的角落。可是刘云军忽然发现,自己逐渐的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气力,渐渐的起了疑心。
随即刘云军急忙轻微的拉了下王娜的衣摆,做了个简单的手势。
王娜看到手势后,也做了同样的手势,顺便拉了下路之尧。
路之尧在王娜的后背和刘云军的后背轻轻的写了个字,待二人感觉字写完的时候,纷纷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那个字,是‘毒’。
刘云军急忙欲退出,却被路之尧急忙按住,只见路之遥摇了摇头,当着刘云军的面,指了指蓉湘。刘云军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路之尧的意思,眼观整个议事堂,无意路之尧指的那个女的是最危险的。
三人渐渐得发觉自己的内力逐渐涣散,一旦动用内力,便能感觉到来自经脉传来的一股无法言语的剧痛,那是一种痛至灵魂的痛苦。而王娜因为自身体质原因,逐渐的开始不支起来,不由得轻声暗哼了声。
路之尧紧忙捂住王娜的嘴,紧张的盯着蓉湘。
蓉湘刚刚抿了口茶水,便发现,整个议事堂,除了老和尚外,其余人都慢慢的改变着呼吸的方式和次数,暗想道,估计幻神散的毒发作了。自己定要不能被发现自己没有中毒,看来自己也要佯装一下。随即,蓉湘也开始假意的改变呼吸的节奏。
慧明自从看到尉迟绝的身法后,便不再念经了,而是仔细的观察着每个人。待他看到最难缠的蓉湘也开始渐渐不支,慧明心中大爽,终于中毒了,再不中毒,自己就太被动了。看到此时情况,慧明便放下心来,又念起经来。
“怎么,尉迟妄?说话不算数?”
尉迟绝此刻紧紧挨着尉迟妄,阴森的说道。
尉迟妄无言以对,毕竟尉迟绝说的没错,刚才的话是他自己说的,可他远没有料到,会有人能冲出重围,而且这个人还是自己当年亲手杀死的亲弟弟,但是感受着自己这位亲弟弟所带给自己的那份压迫感,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回应道:
“没错,这话算数。可是,你身后的这个人,又当如何?”
尉迟绝轻微的挑了挑眉,随后推至中年妇女身旁,面无表情的对着尉迟妄说道:
“对啊,哥哥,要不是你提醒,我都差点忘了介绍了,我没死,便是因为她。你可以唤她萍姑。当然了,她怎么说也是你的亲弟妹呀。话又说回来了,下面的人死伤无数,这上面的人,却又各个锦衣华服?实在讽刺。”
听着尉迟绝的讽刺,在场的人纷纷的面露不善之色。
“大胆。”
尉迟妄听闻后随即指着李荃闻的方向怒吼道:
“此乃当今丞相李荃闻李大人,怎容得你在此胡言放肆。”
说罢,尉迟妄猛地扫腿,朝尉迟绝的膝盖处踢了过去。但是尉迟妄的小动作,早在一开始便被尉迟绝给盯得死死地了。就在尉迟妄刚刚发动自己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