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然回头，问起冯志恩。
吴只只语气淡漠的很：“带走调查了。”
“我们怎么到这里来的。”
吴只只没有言语，只是说要送任然回去休息，任然摇头。
“你留在这里也没有用。”她不是看不出去任然对冯志恩的感情，可事情已经演变成了这样，她一个局外人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安慰的话到了嘴边，最后还是凝结成了那一句。
“你来a城这段时间住在哪里？我还是送你去休息。”
任然还想反驳，可是吴只只根本不听他的，他既然不说，那她直接将他安排在自家索菲亚酒店也行。
刚刚将任然安顿在索菲亚，穿着极其不方便的裙子、高跟鞋要离开的时候，吴只只正好碰上了提前知道消息前来索菲亚接她的顾有汜。
“来的还挺巧。”
吴只只挽上顾有汜的胳膊，“酒会是结束了吗？你最后跟着上官宇去说什么了？”
顾有汜一脸的得意，他和上官宇两个商人凑在一起能说些什么，无非就是达成合作的事宜。
“公事。”
决定顾氏和霍奇达成合作的公事，上官宇在酒会期间，已经跟所有他觉得可以达成合作的人对话过，但
没有人能够入他的眼，能让他举荐成为霍奇公司的合作伙伴。
他唯一看中的还是顾有汜。
因为冯志恩和他的‘作伴’要被法院调查，顾氏原本决定好的于今晚十点准时上线的计划只能顺延，毕竟两款软件目前谁抄袭的谁还没有定论。
顾氏的地图导航软件具体什么时候能够发布，只能等冯志恩剽窃这件事彻底结束之后才行。
法院让等，但是顾有汜和上官宇背后的公司都不能等。
顾有汜将许州济团队最完美的地图导航软件安装程序带给上官宇看，上官宇对软件赞不绝口，立刻便要将他们的程序转告国外的霍奇总公司。
他们就这样达成了初步合作，具体事宜，只等顾氏的地图导航软件发布在网上，他们便会进行下一步的合作关系。
顾有汜同意了，这是他目前能够选择的最好途径，“只希望庭审尽快开始。”
吴只只疑惑的看着顾有汜，“真的是他？”
她始终不相信印象中的冯志恩会是做出这种事情的人，她想不通冯志恩为什么要这么做？
到底是什么值得他做到这一步。
“证据就在我们手中，你要质疑我？”顾有汜刮了刮吴只只的鼻子，略有些委屈的说道：“我的人总不会平白无故的冤枉他。”
“我不是那个意思，”吴只只急忙解释，“我只是没想到他会做出那种事情。”
两人走到车子旁边，司机上前一步为他们打开车门，两人一前一后相继坐进去，吴只只上了车还在计较冯志恩的事情。
“他到底是想什么呢！”
顾有汜摇头：“不清楚。”还是要等调查结果才能得知他的真正目的。
“那他到底是怎么得到那个成果的？”
吴只只好奇的不行，她从来没有告诉顾有汜的事情是，冯志恩曾经明里暗里向自己询问过顾氏的进度，但是她没有任何消息给到冯志恩。
所以她现在知道冯志恩剽窃，并没有懊恼，而是难以置信，他竟然真的这么做了？！
车子慢慢的发动起来，吴只只满脑子都是问号，她靠在顾有汜的肩膀上，继续道：“他到底是怎么从你们手里偷走那个程序的？你知道的吧？”
顾有汜失笑：“在你眼里，我无所不知？”
吴只只摇头，顿了片刻，又道：“其实也差不多无所不知吧？”
顾有汜唯有苦笑。
“所以，你是真的知道些什么吧？”从刚才在会场的时候她就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有一种全盘都在顾有汜掌控之中的感觉。
顾有汜垂眸看她，却只能看到吴只只的头顶，他眼神忽明忽暗，想不通自己是什么时候暴露给吴只只的。
他不知道的是，其实根本不是他暴露了，而是吴只只太了解他。
“嗯。”
吴只只用商量的口吻：“所以你要跟我说说吗？”
“不了。”
吴只只眸子越发的阴沉：“你确定？事实已经在嘴边了还想瞒着我？”
顾有汜：“不了……吧？”
他已经有些松动了，吴只只决定乘胜追击，说不定就能套出来什么秘密。
“说说说说说说说说说。”
“……”
软的不成只能来硬的了。
“说！”
“好吧。”某人立刻就蔫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