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志恩连她都要瞒着，更何况是顾有汜，他能不胡编乱造一些线索欺骗顾有汜都是好的。
顾有汜：“……”
“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吴只只深吸了一口气，“但是现在我们该冷静下来。”
“好好想想，究竟是谁一直想要对抗顾氏。”
这个问题……从柳卓文出事、吴只只失踪那时候起，顾有汜就一直在问自己了。
可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他依然没有一点思绪。
是谁，究竟是谁……！！！
“‘斯内克’！”顾有汜忽然说出了这个名字，他眼睛亮亮的。
“只有‘斯内克’。”
吴只只也有想过这个可能，不过还是被她否决了。
“这个人和冯志恩认识，‘斯内克’又是设计我和奶奶的人，如果他就是‘斯内克’的话，我根本活不到现在。”
就凭设计索菲亚坍塌事件的人和冯志恩认识，吴只只觉得自己在g城的时候就
该被……
虽然这个说法有待商榷，但是现在顾有汜选择相信吴只只。
吴只只挡在办公室门和顾有汜之间的双臂缓缓放下，她凑近顾有汜一步，两只手缓缓抚上他的臂膀。
“老顾，”咽了口口水，吴只只继续道：“爸去n城的事情你知道了吧？”
顾有汜点头，李思乔事后跟他说到过。
“爸怀疑‘斯内克’一直都在a城，所以他才能了解顾氏了解的那么透彻。”
顾辛尘去n城寻找‘斯内克’留下来的蛛丝马迹，而他们在a城，需要找出那个一直以来在暗处窥视着顾氏的人。
现在尚且不知道他是如何侵入索菲亚造成坍塌，顾有汜抬手，他揉着额头，在吴只只再一次发出疑问的时候。
“我正在找和索菲亚事件有关的人，”可惜，一直到现在仍旧一无所获。
看得出来他无计可施，吴只只便没有询问进度。
她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这个比她高了半个头的男人，平时总觉得他十分高大威猛，可是这会儿再看他，也不过是个二十啷当岁的男人。
他不是无所不能，有些时候，他也会解决不了难题。
“明明问冯志恩就能问出来是谁……”顾有汜知道，针对顾氏的人究竟是谁，冯志恩恐怕是到死都不会说出来的。
他们呕心沥血就是想要干倒顾氏，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前功尽弃？
“来人！”
身旁的男人忽然大喝了一声，吴只只下意识抬头看他。
她不知道顾有汜这是要做什么，下一秒，办公室门被于秘书从外边推开。
看到吴只只和顾有汜略显暧昧的站姿，于秘书脸上没有一点异样情绪。
“顾总。”
顾有汜语速极快的：“调查冯志恩来到a城之后和什么人有过交集，事无巨细都给我找出来。”
虽然不知道顾有汜为什么又要去找冯志恩的消息，于秘书恭敬的点头。
“是，顾总。”
“一天时间，”顾有汜时间卡的很紧，“明天这个时候，我要看到一份完整的报告放在我桌上。”
于秘书有些为难，咬着牙离开了办公室。
她才一走，顾有汜立刻松了一口气，他仿似柔弱无骨的将下巴放在吴只只的肩膀上。
嘴巴一张一合，像是在撒娇似的。
“我这么做可以吗。”
吴只只听了，没忍住笑了起来，“你工作上的事情什么时候问过我的意见了？”
顾有汜没有回应，吴只只抬起手，一下一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当然是对的！”
冯志恩的嘴巴也撬不出来，想知道他跟谁有勾结，也就只有调查他平时见面的对象都是谁。
但是……顾有汜闭眼搂着吴只只的腰，轻声道，“即便是调查他日常所见到的人，想必也不可能轻易找到幕后黑手。”
自索菲亚坍塌开始，到钱进的出现和消失，再到吴只只在璀璨人间上班的事情被揭露，这些点点滴滴中便可以看出那人是如此滴水不漏的谨慎，想必不会如此简单就被找到。
“滴水不漏、谨慎……”顾有汜反复咂摸着这两个词语，这个人迪窦了‘斯内克’。
吴只只看着顾有汜，不知道他这是又想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