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提醒两人注意些什么似的。
可惜两人都没到收到这个讯息，李思乔对着冯志恩尴尬一笑，立刻低头安抚嗯嗯。
平常的嗯嗯只需要亲亲一下就能立刻乖巧下来，可是现在，甭管李思乔怎么安抚它，它都无动于衷。
“这样的可不乖哦，”李思乔的掌心抵着嗯嗯湿漉漉的鼻尖，用自己最严肃的表情看着嗯嗯。
嗯嗯为难的呜咽了一声，直接轻轻咬住了李思乔的手，就要将她往冯志恩的身边拉。
顾有汜对着它低声呵斥着：“嗯嗯！”
嗯嗯圆溜溜的眼睛眨了一下，看的李思乔都有些心疼了，“你别凶它！”又接着看向冯志恩笑道。
“嗯嗯看来是很喜欢你呢，一直想要往你身边凑。”
冯志恩皮笑肉不笑：“我也很喜欢它……。”
“对了，”李思乔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不是说是你女朋友捡到的吗？她
怎么没有过来，我还想着当面感谢她。”
顾有汜没有说话，显然对于他的女朋友不是很感兴趣。
李思乔的话听在冯志恩的耳朵里，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他心里怎么都不是滋味的同时，又在庆幸今天过来的人是自己，而不是谷云。
冯志恩佯装镇定的看着李思乔，自从说到了‘女朋友’的事情，他到现在都没有跟顾有汜哪怕有一次对视过。
“她去出差了，本来今天该是她送过来的。”
李思乔点头：“原来如此，现在像你们这个年纪的年轻人真是太辛苦了。”
“还好，”冯志恩客气的说道。
到了这会儿，狗也送回狗主人身边了，谷云留给冯志恩的唯一任务也算是完成了，似乎不想跟顾有汜在一起呆着，冯志恩立刻提出了要离开的意思。
顾有汜坚持给冯志恩重金报酬，可是冯志恩一直在婉拒，之后李思乔也加入了顾有汜这头，冯志恩见实在是拒绝不了，只能示意摔在地上的手机。
“不巧，手机刚刚摔坏了，这会儿也没有办法接受转账，”说着，冯志恩又笑了笑，“再说，今天能够一见顾总的面，我就已经很幸运了，实在不需要酬谢。”
“我女朋友要送嗯嗯回来，是为了不想让丢失了它的主人担心，至于酬谢，我真的不能接受。”
顾有汜为难，他还从来没有碰到这种死活不肯要钱的人。
他看向李思乔：这个世界上还真的有钱办不成的事情？
李思乔可还记得刚才顾有汜没有回复自己唇语的事情，这一次，她也不准备搭理顾有汜。
李思乔：“你们可真是个好人。”
一提到谷云，冯志恩就忍不住开心，“是的，能够和她在一起也是我的幸运。”
嗯嗯在旁边不服气的吼叫了两声，冯志恩低头看它，笑了笑又摸上了嗯嗯的脑袋，却被嗯嗯躲了开来。
冯志恩倒也不生气，兀自笑道：“嗯嗯也很喜欢黏着我女朋友，她真的很好。”
“那就奇怪了，嗯嗯之前也没见过黏着哪个陌生人，”李思乔听了这话，奇怪的看向顾有汜。
寻求证明似的，“是吧？”
顾有汜不是很在意的点了点头，应付着李思乔，“想必冯先生的女朋友很受小动物的欢迎吧。”
冯志恩眯着眼睛，意有所指的说道：“她的确很受欢迎。”
不知道为什么，顾有汜总觉得冯志恩这句话有点其他的意思，这个人对他也有敌意，但是顾有汜说不上来因为什么。
工作上的原因？
倒也有可能。
冯志恩之后再也没有多说什么，刚才那一句就已经有些仓促了，他不想多留，将摔碎了屏幕的手机捡起来。
跟顾有汜和李思乔道别之后，转身消失在了下一个拐角。
嗯嗯对着冯志恩离开的方向又吼了一声，它后来还试图推着李思乔的腿，让李思乔跟上冯志恩的脚步，但是被李思乔再次呵斥了几句之后，终于蔫蔫的放弃了。
顾有汜直到坐上车子回家，都还是觉得刚才的冯志恩有些问题，他很奇怪。
嗯嗯将自己的脑袋塞到了顾有汜怀里，顾有汜轻轻的抱着它，心不在焉的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