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遵守圣教的规矩进行跪拜礼。”殊雾傲然道。
沈信心想敢情这人脑子不好啊,根本就不能成大事,沈信也是傲然道:“要我行跪拜礼,可以,可否请你先从皇位旁下来,我跪的是我们的国主,而非你!”
“你!”殊雾怒道。
“够了!殊雾,别以为你是教子就这么狂妄,我也是!”一旁默不作声的殊才怒吼道,“百两金是我请来给国主治病的,你算什么东西?”
见殊才现在是精神焕发,殊雾感觉自己的毒看来是被解了,那么他们就有可能给我自己辛辛苦苦才弄到手里的西西国国主给治好。
殊雾眼珠咕噜一转,道:“陛下只是偶感风寒,并不需要医治,只要沐浴在圣教的光辉下自然可以愈合。”
西西庸倒是没说什么,只是眼神关注着沈信。沈信感受到这个目光,就知道他是被殊雾完全掌控了。
阴阳镜走上前道:“风寒的症状是。。。。”
说了好长时间,将风寒的症状以及西西庸所有的症状进行对比,没有几样是一致的,殊雾怒吼道:“够了!妖言惑众,危害圣教及西西国安危,请国主下令诛杀他们。”
“这。。。咳咳。”西西庸也是想了想,最后假装昏迷过去。
“国主!”群臣惊恐。
沈信看到时机到了,便道:“好一个殊雾,借着自己是燊火教的教子,竟然公然威胁国主,你是何居心!”
随即水符流转击向殊雾,殊雾修为不低,但也就元婴中,所以猝不及防间被沈信击中随即撞在白玉柱上,白玉柱生生被撞断。
“你们很好!”殊雾神色凌厉,随即黑雾飘过,便不见了踪影。
“该死!找不到他了。”沈信知道殊雾去哪里,但却并不想追。
殊才想到了什么道:“百两兄,殊才先回教里,怕殊雾对教中人下毒手。”说完立刻就走了。
“当心点,你的毒还没全解,不能施展全功!”沈信“好心”提醒一下。
“知道了。”殊才飘来三个字。
“国主!”群臣现在见殊雾逃离这才敢围上来。
阴阳镜一边给西西庸输入药元,一边道:“你们别过来,我现在先给国主治疗,都给我安静。”
安静倒不可能,皇位之下的群臣在那里淅淅索索不知在谈论着什么。沈信也不想知道他们想谈论什么,都是一群凡人,他们的话语只对凡人有用。
良久,西西庸在阴阳镜的传音下睁开了双眼,随即坐了起来,一口黑血喷洒而出,沈信水符一划护住群臣免受毒素侵害。
“你是尚光城的新任城主?”西西庸眼神不再浑浊,反倒是精芒内敛,显得有些不凡。
沈信施了一礼道:“臣百两金,见过陛下。”
“免礼吧,你救驾有功,以后见到寡人就不用施礼了。”西西庸一挥手,“来人,赐座。”
两张象征着皇恩的椅子被搬了出来,沈信与阴阳镜便坐在那里。
“众臣,你们说,寡人该怎么奖赏两位寡人的救命恩人?”西西庸双眼扫过群臣,嘴角的笑意莫名。
“这。。。”
一臣子站了出来,道:“百两金得罪了燊火教的教子,今后我西西国必然会被牵连怒火,不如将他二人送给燊火教,得到他们的赦罪。”
沈信见到西西庸眼中的失望之情,就知道他活不久了,不需要自己动手,西西庸笑着道:“爱卿这话的意思是将救命恩人送给加害寡人的凶手?”
“燊火教并非凶手,而是我西西国的圣教啊。”那人肯定是殊雾提拔上来的,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嗯,容寡人好好考虑考虑吧。还有哪位爱卿有好的建议?”西西庸已经把那人放在了名单上了。
“回陛下,臣一介莽夫,不知是否容臣说两句。”一武将样式的中年人道。
西西庸眼神一亮,道:“哦?说说看。”
“有恩必报人之常理,如果陛下将自己的救命恩人送入虎口,传出去不免令国民心寒,到时候无需燊火教,自己的国民就会推翻我们。”这人叫楼兰镗,是西西国护国神将楼兰炙的儿子。
“有我圣教在,我西西国必然长久不衰,盛世永恒。”另一武将道,看来这武将没读过书,而且一点脑子也没有。
方才已经上演过了一出燊火教危害国主的戏码,他们依然这样站队,不是有靠山,就是脑子有毛病,无论哪点,西西庸与沈信都不会让他们活的长久。
“不如这样吧。”西西庸望着两边极端的对话,开口道,“你们先考虑考虑,明天早朝再跟寡人说说看你们考虑的结果,寡人有些累了,退朝吧。”
“臣等告退。”
皇宫后花园的小亭内,西西庸对坐在一旁的沈信道:“你有什么要求?大可以提出来,这群大臣,就没一个是寡人的心腹。”说完显得很悲凉。
“难道真的一人都没有吗?”沈信想起之前在早朝上有一老者模样的文臣稳如泰山,对众臣的对话不发表一点意见也不站队,却被众人所忽视,仿佛刻意避开他似的。
“是啊,寡人的心腹全在皇宫外的忠恩祠内埋着呢。”西西庸很无奈。
这是一个权倾朝野的人必然要做的事,沈信自然明白。于是便道:“如果我说我想要这个国呢?”
“哈哈哈。”西西庸笑得很开心,“你若是能将邪教赶出我西西国,让我国民安居乐业,让你做国主又何妨。”
这话是真心话,沈信能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