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半梦半醒之间,却似乎被人抱着。
这几天馨儿为皓夜担惊受怕,又去取了髓筋,早已累得不行,现在心情一旦放松下来,馨儿睡得特别沉,特别香。
早上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睡在皓夜的大床上,而不是外间的小床。
“皓夜,皓夜!”馨儿喊了两声。
绵兴进来了:“太子妃,殿下出去练功了。”
“啊,你乱说什么?”馨儿满脸羞怯地道,正说着,皓夜穿着一身浅白镶金花纹的衣服昂然踏入,绵兴知趣地退了出去。
“我怎么睡到这里来的!?””馨儿怒气冲冲地问道。
“我抱过来的!”皓夜帅气的脸上一副奸计得逞的笑容。
“你——是不是——?”馨儿咬着嘴唇,欲言又止,眼眶微红。
“没有!我只是抱着你,什么也没做!”皓夜赶紧一脸无辜地否认道。
“那绵兴为什么这样叫我?”
“怎么叫你了?太子妃么?是我让他们这么叫的!”皓夜一脸得意。
“你——你这样让我怎么出去见人?”馨儿皱起眉头,嘟着嘴生气道。
“怕什么?我已昭告四海要娶你了!”
“什么!怎么可能?帝君和帝后同意了吗?”馨儿惊讶道!
“我通知他们就行了,太子妃是我要娶的,自然我说了算。”皓夜眉毛一挑,上前来一把抱住坐在床上的馨儿。
“你这样怎么行?”馨儿发愁道。
“这些事你就不要管了,你就专心管管我吧,来,叫声夫君听听!”皓夜抱着她,扶着她的下巴让她看向自己,深蓝色的眼睛里满是期待。
“你这个讨厌鬼!”馨儿抓起床上的枕头就砸在皓夜身上。
皓夜轻松的抓住枕头,将她按在床上道:“小野猫,这下可逃不掉了!”,噙住她的红唇,好一阵缠绵。
馨儿的唇被他肆意扫荡,双手也被他轻易地压在头顶上不能动弹,双腿则被他坚实的身体压住而也无法移动,如此霸道的索吻令馨儿十分气恼。
待他的唇终于放开她,双手却依然捉紧她的柔荑,皓夜半撑着上身,长腿跨过她的双腿,满脸期待和欣喜地说道,“丫丫,叫夫君!”。
馨儿扭动了一下身子,发现自己依然被他牢牢控制住,只好把脸扭到一边以示抗议。
皓夜见她涨红了脸甚是可爱,便道:“再不叫,我可又要亲了哦……”,说着,便作势俯下身来。
馨儿闻言赶紧把脸转过来,几乎与他已然靠近的脸鼻尖碰鼻尖。
馨儿软语娇笑着讨饶道:“夫君!求您饶了馨儿吧。”。
“好听!再叫!”皓夜绝美的容颜带着天使般地笑意,不肯罢休地再次提出要求。
“夫君!夫君!夫君!”馨儿故意凶神恶煞地连叫了几声。
“真乖!奖励一个!”皓夜白玉般的手指勾起馨儿的下巴,又是一顿亲吻,这才放开馨儿的双手,心满意足倒在她身旁。
果然强盗是不讲道理的,无论叫不叫夫君还是要亲。
馨儿一见他睡倒在身旁,赶紧抓住这个反击的机会,动作伶俐地一股脑爬起来就骑到他身上,挥舞着小拳头对着皓夜胸口一阵乱锤:“让你坏!让你坏!”。
觉得不够解气,又拉过枕头往他脸上连连砸去,皓夜佯装连声惨叫“啊!啊!救命啊!”
馨儿直锤到自己解气为止。
殿外伺候的绵兴听到皓夜的惨叫,瞠目结舌直叹道:“真是活久见啊!”
耀阳殿里,绵兴跪禀帝君道:“禀告帝君,太子将在三个月之后的初十迎娶拓智馨为太子妃。”
“告诉这混球!本君绝不同意!”海帝君撂下这话离开了。
海帝君平时似乎很荒唐,但他对于皓夜的婚事却另有安排,之前任凭他折腾不过是自己也有此意罢了。
聚辉宫里,帝后章星靓也得知了太子的婚期,她叹了一口气:“这两父子可有得闹腾了!”。
自己总归插不上手,也无可奈何,就任凭他们闹去吧,不过这父子俩一旦闹腾,谁最终会赢,她倒真的无法预测,虽然帝君最大的缺点是好色,有时候也糊里糊涂,但在计谋上恐怕也能和儿子打个平手。
宁县
这日,拓智俊正要去白泰府上继续查探。
正好碰见康初和几个弟兄回来。
康初道:“智俊老弟,这么晚了还出去?”
“恩,出去转转。”拓智俊道。
“最近出门可得当心点!你没听说么?宁县附近的岐和村最近经常有人被吸取灵髓,弄得人人自危,都不敢出门了!”
“哦,多谢康兄提醒,我会小心的。”拓智俊想起那日师傅给自己吃的灵髓,不由心头一紧,匆匆走了。
此前拓智俊化作幻雾在白泰府上打探了多日,现在除了白雨舞和她娘梨兰,他全查探完了。
也就是说,如果白泰府上真的有一位透明花骨人,那么只能是白雨舞或者她娘了。
拓智俊的心里不仅有些纠结,白雨舞在他心里是那样一位美好的少女,而师傅,花灵国主赫望做的事却常常令人困惑。
他在猜测师傅找这样一个人到底是做什么?
在白雨舞和她娘之间,拓智俊选择了先查探白雨舞的娘。
这夜,待梨兰睡着以后,拓智俊化作小黑虎进了梨兰的屋子,只见屋子收拾得很是整洁,梨兰侧卧在房中。
此前,拓智俊幻化的小黑虎轻轻一纵便跳上了梨兰的床,运起灵力的脚掌快速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