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智俊:“我在军中见过这种锁,是叫菱蜥环形锁,这种锁一旦发现钥匙不对,或者强行将它打开便会启动自毁。”
馨儿:“那怎么办?”
半倒在地上的牟颖琪痛苦地支起一条膝盖,捂着心口道:“我有钥匙。”
牟颖琪嘴角尚在溢血,但却动手迅速从自己储物戒指中抖落一个钥匙。
拓智俊扬起一道光芒将钥匙吸了过来。
馨儿凑到了哥哥身旁,看着哥哥手里的这个小箱子。
牟颖琪紧紧盯着拓智俊手上的箱子。
拓智俊拿起那小小的黑色钥匙,插入箱子的菱形幻路锁孔中,那小箱子应声而开。
只见小箱子里面有一张纸,旁边有十颗泛着墨绿色光芒的药丸。
馨儿:“这药?”
馨儿说着,狐疑地想伸手去拿那药,拓智俊抬手拦住了她。
拓智俊看了看地上的牟颖琪,将馨儿拽到一旁的佛像后面,这里是牟颖琪看不到的地方。
牟颖琪狠狠地看着拓智俊和馨儿的身影消失在佛像后面,却是无可奈何。
拓智俊对馨儿道:“先看这张纸。”
拓智俊抖开小箱子里的那张兽皮纸,只见上面写着妖祟种植术的详细用法。
看来北冥堂是为了将来传给自己的儿子以便继承斜溯组织。
拓智俊再往下看,后面写的是妖祟种植术解药的配方,其中一行字引起了拓智俊的注意。
只见上面写着:“妖祟种植术的解药:以椒恪鬼尸三钱、碎心瞳三钱、分髓楔三钱混合雕茵一钱在磨缠盘炉中炼制而成墨绿药丸。”
拓智俊继续往下看:“中此术之人服用此药丸的一半,则妖祟之毒不能解除,需每月服用一半药丸直至身死方休,若是一次服用整颗药丸,则可完全解除妖祟种植术的控制。”
拓智俊将纸给馨儿:“馨儿,你去拿张纸将这妖祟种植术抄下来。我去跟她说。”
馨儿:“好。”
馨儿的背影,取出一张艾鱼皮来抄写那妖祟种植术的用法和解药配方。
拓智俊从破庙的佛像后面走了出来。
牟颖琪早已痛得死去活来,浑身是血,一见拓智俊出来,立刻爬了过来,对拓智俊哀求道:“药,救救我。”
拓智俊半蹲下来,从手中取出解药的一半,直接送入了牟颖琪的口中。
拓智俊静静地看着牟颖琪身上的变化,只见那些从牟颖琪身上窜出的黑色骷髅头迅速消失。
牟颖琪捂着心口,渐渐从疼痛中平复过来。
牟颖琪望着拓智俊,眸光闪动道:“拓大人,北冥堂是你杀父杀母的仇人,也是我牟颖琪的仇人,你若想报爹娘的大仇,颖琪可以与你联手。”
拓智俊:“联手?这个提议不错。如今北冥堂必定四处搜捕你,要想救你,却得费些周折,你到底为何突然与北冥堂反目,你仔细说来,不得隐瞒。”
此时,馨儿已经抄完了纸条,放入那黑色箱子中,走到了拓智俊旁边。
牟颖琪:“实不相瞒,北冥堂的儿子北冥周对颖琪心怀不轨,听说龙帝不再纳颖琪为妃,便闯入我房中,对我百般侮辱,颖琪实在不堪忍受,一时怒起,竟失手杀了北冥周。”
拓智俊兄妹皆惊道:“你杀了北冥堂的儿子!”
牟颖琪:“不错。我杀了他之后,知道北冥堂传给他儿子有关此妖祟种植术的解法,于是便拿了钥匙进入密室,谁知心慌意乱竟然触动了密室的机关。拓大人,我想那箱子里必定有妖祟种植术的解法,但求您将颖琪身上所中之毒一并解除。”
拓智俊:“不错,的确有解法,不过,我若是每月给你半颗,效果也是一样。”
牟颖琪:“拓大人,大家既然是合作关系,自当坦诚相待。何况,中了妖祟种植术之人,终究会影响灵力的提高,效果怎么可能和全部解除的效果一样呢。”
半坐在地上的牟颖琪看了看拓智俊的神色,继续道:“拓大人,颖琪跟你联手,作为您的合作之人,灵力高一些,对您的帮助不是也更大吗?”
拓智俊不答,却对馨儿道:“妖祟种植术还有这样的副作用?馨儿你回去参详参详。”
馨儿:“嗯。”
拓智俊说罢,这才转过头对牟颖琪道:“如今被北冥堂追杀的人只有你而已,我们兄妹两个,北冥堂的人根本就没有看见,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就算北冥堂认为你独自闯入密室又独自逃脱,也并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你好好想想,该怎么合作?”
牟颖琪见拓智俊如此说,不由急了,见拓智俊将解药扣下,心下也明白了拓智俊的意思。
牟颖琪望着拓智俊,哀求道:“拓大人,颖琪如今已是无依无靠,求拓大人留颖琪一条命,颖琪发誓对您忠心耿耿。”
拓智俊冷笑道:“你?刚刚背叛了你的养父北冥堂,你的忠心?我不信。听着,我只相信我手上的这药,想必你很清楚,没有这药,你也活不了。”
牟颖琪心领神会,立刻表忠心:“颖琪愿意追随大人,从今而后绝无二心。”
拓智俊:“很好。那你就先留在这里,到时候我会来找你的,这是我的幻雾,你有什么事,就给我发信息。”
拓智俊说罢,指尖弹出一缕褐色幻雾,落入了牟颖琪的掌中。
拓智俊又从子扬戒中取了些食物放在地上,随即挥手一道灵力屏障将地上的牟颖琪圈了起来。
拓智俊:“这个灵力屏障主要是为了保护你,你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