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君来了?”
余绽从后头走了出来,手里的帕子在嘴角边沾了沾,然后随手扔给了阿镝,自己则巧笑倩兮地给余简行礼。
就好似,“父女”俩从不曾分开过,而她,也并没有在余家遭遇了恶意。
可她越是这样行事,余简越是明白:自己这趟,怕是会无功而返。
“这院子……”余简直接指向了外头。
“我娘的嫁妆,她临走前分给了我和我哥哥。这是她的钱置办的。”余绽笑了笑,自己寻了椅子坐下来:“不然,一个月二两银子的月例,我一共领了没两年,攒不下这么一座院子。”
“那衙门的文契上,写的谁的名字?”余简垂眸。
“金二的。”余绽镇定自若,端起下人上的热茶,轻轻嗅了嗅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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