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师自己试过一粒。三年前我们师徒被山匪追杀,那时我尚力弱,几乎丧命之际,师父给了我一粒。打退那些人后,我大病了整整一个月。最后一粒师父给了师兄,说留给他,最危急时保命用。”
萧寒静静地听着,看着她,一字不发。
“若是他真用了那个药,那他现在应该还在沧州,而且,应该病得七死八活……若是没人管……”
余绽说着说着,眼泪掉了下来,哭出了声,“他挑食,又有洁癖,嘴巴还刻薄,最容易得罪人。这时候没人管……
“子庐公子,请你派人在沧州城里好好找找,我怕他撑不过去!”
“四小娘子,我不要那个药的方子。你放心。”萧寒淡淡地说了一句,再度垂下眼帘,“三天后,令师兄没有结账,从高升客栈最好的上房里,再度失踪。”
呃?!
吃,吃白食……
霸王餐!?
余绽傻了眼。
然后,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