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被李瑞清打晕的,才会这样毫无声息。
赵向零知道这点,并没有打算追究他。
若是李瑞清想走,谁能拦得住?
“你出去罢。”赵向零开口道。
她不想再看见其他的人。
石流心思通透,从地上爬起来,默默退了出去,并且将屋子周围的侍从都摒散了去。
赵向零搁下手中酒坛,脱鞋伏在了床上。
浅浅淡淡的药香气似乎还残存着一星半点,赵向零用力去嗅,又似乎什么都没有了。
就像他前一刻还在这里,下一刻就没了踪迹。
也不知道这一等,是多久。
也不知道这一留,会多久。
闭目,赵向零没忍住,眼角稍有湿润。纤白手指握紧那尊金佛,赵向零心头忽然好受了不少。
既然李瑞清要走,那她总不能坐以待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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