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丽又道:“那她不想活呢?”
陈诚哼哼道:“不想活是因为没钱,如果有钱了她想不想活?”
小丽撇了一下嘴,又说道:“这小姑娘轻点弄,细胳膊细腿的,没破过身体质差,如果药磕大了再有不良反应,下辈子就完了,有你们受的。”
陈诚笑道:“没关系,我那两下子你也不是不知道,如果她醒过来了,一定是要了还要。”
小丽哼了一声,收拾了一些东西,给郑秀的yīn_máo刮干净了,拍了两下yīn_bù,重新给盘了一个发髻,留下了一条新的白手巾放在一边,转身说道:“你答应我的事别忘了,过完节我就走了,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陈诚答道:“一切都已经办好了,下船你就回京城的公司取去,然后别忘了我。”
小丽却拉长声音说道:“忘不了,一辈子都忘不了,陈大公子的美梦。”
说完扭捏着已经被操松懈的大白屁股出门了。
陈诚无奈地一笑,转身看着绑在逍遥椅上的郑秀又来了兴致,刚走到郑秀的腿间,摄像男就尖声尖气地说道:“黄道吉日,春节佳期,陈哥新得一chù_nǚ美女,人间尤物,星眸樱唇,肤白胜雪,两足如玉,正是春风一度良辰景,美不胜收做新郎。”
陈诚呵呵一笑,说道:“你小子还挺能说的,下面怎么办啊?”
摄像男说道:“陈哥,你别问我啊,你知道我不喜欢女的,没兴趣啊。”
陈诚又道:“那好,你小子看着,让你看看怎么玩女人,别总在男人的pì_yǎn子上使劲。”
摄像男一阵嘿嘿,陈诚不再废话,一抬手,捞起郑秀的一只小脚,揉弄着说道:“这女人啊,首先得摸,以前有十八摸是从上到下,我却是从下到上,其实每个女人都有敏感点,她们自己知道却不说,你再摸不出来,就没意思了。”
摄像男说道:“那我好好学学,但我真没兴趣,就是陪你玩。”
陈诚哼哼了两声,用双手开始在郑秀的脚上开摸,闻、捏、揉、推、点、掰、拉弄了不少花样,一边玩弄一边看着郑秀的反应,而仰躺着的郑秀彷佛有点清醒,好似在闭着眼睛享受一样,鼻子里竟然发出了呻吟。
摄像男说道:“有道,有声了。”
陈诚却哼道:“不是这里,也许只有kāi_bāo之后才能发现呢?”
说完从脚踝开始往上一点点进取。
最后终于摸到了大腿根,却不摸yīn_chún,只在根部的嫩肉上下功夫,郑秀突然睁开了眼睛,却是迷茫地看着天花板,张大了嘴开始大声呻吟。
摄像男又问道:“是这?”
陈诚答道:“不是这,是这就不是这样了。”
说完继续向上,绕过了yīn_chún从小腹开始,先两侧后摸乳,郑秀已经喘粗气,上气不接下气了,但没有再大反应。
陈诚继续下手,除了yīn_chún和gāng_mén都摸遍了,郑秀哀叫连连,一身汗水已出,陈诚一笑,说道:“不pò_chù的绝招,学着点。”
说完俯身去舔弄郑秀的耳朵,另一只手中指不轻不重地去揉郑秀的yīn_dì,另两根手指在两边yīn_chún划弄着。
只几下,郑秀就哀嚎大叫,没有女人的样,像个被电打的兔子,手蹬脚刨地挣扎,但被陈诚咬住了耳朵,手脚被绑,无法躲闪,只能硬挺,只一会儿,郑秀就像被电晕了一样,竟然晕了过去。
陈诚住手,摸yīn_dì的手指分开,上面已经阴液连连,一阵坏笑舔弄了一下,用旁边的白手巾擦了一下手。
摄像男又问道:“高潮了?陈哥你真是高手。”
陈诚答道:“这是yīn_dì高潮,不是最高境界,破身之后yīn_dào高潮才是最大的快乐,早着呢。有些女人没有yīn_dào高潮,可能摸rǔ_fáng或者摸脖子就能高潮,但这个小姑娘好像没有,只有pò_chù之后再找。”
摄像男问道:“哥,什么时候破啊?”
陈诚阴险一笑,扭头看着已经缓过气来的郑秀说道:“慢慢玩,着什么急?
一步一步的,让她不要都不行,但也得趁热打铁,过劲了就慢了。”
陈诚说完擦嘴漱口,用白手巾擦干了郑秀yīn_chún上的淫液,找个小椅子坐在郑秀的两腿中间,往前一探头,开始给郑秀kǒu_jiāo。
摄像男一皱眉,陈诚却感觉出来了,放口说道:“这是个chù_nǚ,舔着不脏,比你啯男人插过pì_yǎn的jī_bā干净多了。”
摄像男忙说:“那是,那是。”
陈诚扭头又吃,用舌头舔,划,吸,咬,夹,探,怼,又弄了不少花样,而刚刚缓过来的郑秀又开始哼叫,这次是连绵不绝,持续不断。
陈诚眯着眼睛听着,缓缓说道:“我就爱听这个声音,尤其是真心感觉不是假装的,外面那帮妖精都是假装叫床,没意思,哪有这种真情流露,听其声,观其色,摸其身,取其心,乃是最高境界。”
摄像男说道:“离女人内心最近的通道是yīn_dào,只要陈哥你破了她的身,也就得到她的心了。”
陈诚哼哼了一声说道:“没那么容易,不是yīn_dào,是舒服快乐的yīn_dào,否则痛苦的道是走不进去的。”
摄像男又说道:“那是,那是,陈哥您真有道,你学问高,什么都有境界。”
陈诚呵呵道:“那是,我外国留学就是进修维纳斯的艺术,玩女人的花样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