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里有多少人。”
“三……三百多人”
看着浮在自己额头上的矛,彪哥一点也不怀疑自己的脑袋会被这玩意刺个对穿。
“那,刘富贵在哪。”
“在一个车库改造的工作间里。”
“子弹还剩多少。”
“一千五百发。”
“我的刀在哪?”
“什,什么刀。”
这是矛上的爪刃又逼近了彪哥几毫。
彪哥一滴汗从额头滑落。
“在。。在我的房间里。”
“去拿。”
彪哥应声去拿,矛便悬在他的脑后,彪哥刚走出有三米开外,嘡啷!
矛跌落在地上,刘封一滴冷汗落下。
彪哥见没了威胁,掏出手枪,便向刘封射去,推着轮椅的二亮手疾眼快,把轮椅放倒,一刀追上彪哥,人头落地。
“再见彪哥,嘶~~~”刘封说完了垃圾话,便发现腿部中枪,本来就站不起来的腿,因为被放倒的姿势,捱了五枪,变得更加残废。索性没有打到什么重要器官。
刘封哀嚎着从地上爬起,剧烈的疼痛让他冷汗直流,二亮见状急忙搀扶刘封回到车上歇息,一帮人急忙上前查看,刘封疼的大骂着叫他们滚去干正事儿,不敢不从的王少阳拎着彪哥的脑袋带人冲进了洋楼,而马翔,则带着人去了旁边的养猪场。
话说多灾多难的刘封,腿脚还未好使,五发子弹,有三发给腿打了个对穿,一发扭着形成了空腔效应,血流不止,还有一发,直径钉在了小腿骨上,骨裂。饶是他强化后的体格,也扛不住,在车里,咬着布,用着爪矛,一点点的削着伤口,一边取出子弹,一边把彪哥的祖宗十二代问候了个便,最后一颗子弹,牢牢的钉在骨头上,因为晶体的原因,刘封的骨头硬度非同一般,如果是普通人,这一枪打在腿骨上,腿就没了。刘封不一样,他疼。
看着这颗子弹,疼的撕心裂肺的刘封扣了好几下,没有扣下来,看了看旁边的二亮,似是想让他出个主意,二亮看了看刘封:“老大,你听说过刮骨疗毒吗?”“我去哔————刮的是你的骨吗?刮骨疗毒,哔————”
刘封虽说是疼,但是脑子清晰,给二亮骂的一点不含糊,正当刘封捧着小腿飙血的时候,马翔带着刘富贵来了。
“封哥,封哥!你咋了,”
刘富贵有些惊慌失措,刘封瞧见刘富贵来了,可高兴坏了:“来来来,修车会吗?”
刘富贵一愣:“会。”
“来给我修修腿。”
“.....”
“.....”
刘富贵技术老练,身为一个熟练的机械师,从骨头里钳出子弹这种操作,也算是.....不离本行吧。
刘封此时血已经止住了,这么长时间折腾下来,伤口在肉眼不可见的情况下快速愈合,这可是五处枪伤。他不知道的是,他身体里的j病毒在快速的消耗他身体的能量治愈伤口。刘封的肚子...一阵饥饿,坐在轮椅上不停啃着面包,双腿缠着厚厚厚的纱布,巡查着彪哥的基地,忽然想到一个事儿,回头问李翔说:“这儿的养猪场...有猪吗?”
带着人马,打开养猪场的大门,本该养着猪的地方,躺着一个个瘦骨嶙峋的人。臭气熏天,或老或小或残废。总计一百多号人,彪哥显然没把他们,算在那三百人里边,谁会管他们死活呢。刘封一圈圈走去,这些可怜人的吃喝拉撒,全在养猪场的猪笼里解决了。而且吃得..赫然是猪槽里的猪食...
刘封皱着眉头,向着马翔道:“人都带走吧,能带走的。”随即把手中的面包掰下一半,递给了一个旁边蹲在角落里的少年,此子名叫小杰,目光灼灼的看着刘封,似要把这张面孔,印在脑子里。
话分两头,王少阳一脚踹开了被人带着的彪哥的卧室,霎时不堪入目的场面映入眼帘。十二个,颜值均在八分以上的女人,赤着上身。守在门前,似是迎接新王驾到一般......
刘封此时也来到了洋楼这边,为了找他的尸爪匕首跑到二楼,结果,霍..刘封和马翔二亮,其咽口水。
王少阳回过头瞧见刘封不怀好意的看着他:“不...不是这样的..这是彪哥的房间。”
马翔拍了拍王少阳的背..:“兄弟别解释了...我都懂。”二亮也瞅了瞅王少阳,随即正色点头,推着刘封进去了屋子里,让那个几个女人穿好了衣服离开了屋子。
彪哥的房间里可有不少的好东西,洋酒,巧克力,零散的一堆子弹,一把精致的欧洲中世纪长剑。刘封上手轻抚剑刃,结果食指被划出了一个口子:“好剑。”说着便允了下食指的伤口。
在一张干净的桌子上,刘富贵打造好的爪刃匕首赫然摆在上面,还有七个爪刃的毛坯,也都整齐的码在上边,刘封意念一动,一对匕首向他飞来,结果一只悬在他身后的矛,嘡啷的一下,掉在地上。
刘封试着让矛再次悬浮起来,结果一个匕首嘡啷落地。多次尝试了几番。最多只能控制两个爪刃在三米的范围内移动,刘封不免有些失望。
马翔王少阳二亮等人,虽说已经在之前看过一次了,可是此时再看仍是觉得特别不可思议,特别是刘富贵,下巴都快要掉在地上,众人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拍着刘富贵的肩膀:“封哥神通广大,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刘封大喜过望,就控制着匕首向手飞来,双手一持匕首,便找到了丧尸群中死里逃生的感觉。站起来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