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修为已经提升到了真君境,是时候掂量掂量和嗔的实力了。
若说甄殷鉴来到这方时间收到侮辱最大的一次,那就必须要提到和嗔了。当初和嗔以堂堂正正的姿态压倒自己,其中的屈辱,甄殷鉴想来都十分气恼。
那就是好不做作的以实力压人,当时身为弱者的甄殷鉴还不得不服气。这件事对甄殷鉴带来了极大的刺激,却也是他急于提升自己实力的一个重要原因吧。
甄殷鉴估摸着和嗔的实力应该也是在真君境,却不知道自己与他的实力相差有多远。
正当甄殷鉴正在别府中思索应对和嗔的招数的时候,两个人正往甄殷鉴的住所处走来。
“刃止兄,你出手,那小子还不败的一塌糊涂,咱们王家的面子,还得靠您来找回来。”说话的人赫然是与甄殷鉴有过一次交手的王石进。只见这个威猛强壮的汉子这时候却半弓着腰,脸上不无谄媚之色的对着身边的一个清瘦男子吹捧者。
这男子身高仅有七尺,不及王石进高,身着白衫手拿一柄翠绿色的玉尺,面上无须且白净,简直可以说是“小白脸”的典范。他也并没有将王石进的讨好放在心里,却是一边慢慢的走着,一边拨弄着手中的那柄奇怪的玉尺。
“少废话,王石进你也真是无用,竟然败给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新代弟子。败了也就罢了,竟然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落败,丢尽我王家的脸面,竟然还好意思做缩头乌龟,更不敢找回场子,简直是让为兄失望透顶。”王刃止面露鄙夷的看了王石进一眼,心中颇为不快。
“是是是,这小子不是有些门道嘛。我一时不察吃了亏,这不想着努力修炼待境界更进一层,再去亲自打败他嘛。”王石进满脸讨好,此刻浑然没有人前血爪红狼的霸气,倒像是一个摇尾乞怜的狗。
“哼,你已经五十多岁了,停在真胎境已经有十年了,想要突破境界,你觉得有可能吗?说什么待到境界更近一层再去打败他,我看你纯粹是为逃避找借口。王石进啊,王石进,你实在让我太失望了!”这清瘦男子看似儒雅无比,却对王石进的表现颇为失望,也毫无掩饰自己的厌恶。
王石进见对方这般说,也只是脸色尴尬,露出礼貌的笑容,不敢答话。他看似精壮,实际年龄已经超过了五十岁,且正如王刃止所言已经困在真胎境十年,难以突破到真君境境界。
作为家族中旁系弟子,王石进这一脉只能算是家族的支脉,远不如王刃止主脉身份尊贵,甚至说在王家的地位也就比下人强。他知道自己因为缺少丹药,没办法像王刃止这样三十多岁就达到了真君境,故而不不敢多说什么。
虽然他年长王刃止二十岁,却不敢在对方的面前妄自尊大。无论是实力、还是家族地位,他都远不是王刃止这个层次的。因此这个男人听闻他的落败找上门来各种奚落,最后要自己领着他找甄殷鉴切磋,找回太渊王家的面子,自己也不敢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