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会不会穿帮啊?”厉海芬以为自己早已做得万无一失,没想到会在小小的钥匙上露馅了。
“没关系的。”常安倒是对这点小事有些不以为然。
厉海芬听了便回了他一个白眼,说的倒是轻巧。
而常欢喜找了好一会才在鞋柜的一个角落里找到了钥匙,她这是什么时候把钥匙忘在那里的?
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好奇怪的感觉。
但是不管了,今天已经严重迟到了,常欢喜连忙出了门。
“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晚,你不舒服吗?”许亚强看到常欢喜出现,可算是松了一口气,人没事就好。
他还以为常欢喜生病了还是怎么地,都想着要不要上门去找人了。
她一个女孩子住也怪可怜的。
“没有,我起来晚了。”常欢喜一边开门,一边不好意思地说道。
“其实没关系的,累了就多休息一会,反正早上也没有什么顾客的。”许亚强安慰她道。
常欢喜笑了笑,没有接话,开了门,然后便急急忙忙去准备甜品。
正是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常自在打来电话了。
常欢喜看着自己沾满了面粉的双手,只好用手肘摁了接听,然后开了免提。
“什么事?”常欢喜一边忙碌一边问道。
“那个早上你有没有时间,陪我去做一下产检。”常自在窝在李立仁怀里,不大情愿地说道。
其实她一点也不想常欢喜陪着她去医院,这事得让老公陪着才对啊。
可是李立仁说这是个机会,让她和常欢喜冰释前嫌。
常自在没敢说她们最好是老死不相往来。
“我现在没空,今天起来晚了,甜品一样都还没准备好。”常欢喜皱眉。
总觉得这事来得有些蹊跷。
常自在听到常欢喜那样子说,松了一口气,委屈兮兮地望着李立仁。
“好吧,那你忙吧。”常自在说完便挂了电话,然后眼巴巴地望着李立仁。
“那我晚点回公司吧。”李立仁有些为难地说道。
他们的工作时间虽然自由,可也不能老是不出现。
常自在这才笑了。
常欢喜也继续准备着今天的甜品。
隔壁烧腊店,许新远依旧是帮忙打下手,今天的烧腊基本上都做完了。
他刚刚也是听到常欢喜开门的声音,但他没敢露脸,生怕遇上厉海芬或者是常安,不过时厉海芬居多。
常安那人神经有些大条,厉海芬可是厉害多了。
但今天只有常安一人守着常欢喜左右,厉海芬去忙她的复仇大计了。
不过她的心里还藏了一件事。
老顽童昨晚帮了他们一个忙,却是有条件的。
这条件就是让他们答应他一件事情。
至于什么事情,老顽童没说。
说是有需要的时候再说。
厉海芬却总是惦记着这事。
直觉告诉她这事可能与老顽童对他们的态度突然间变了有着莫大的关系。
但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把红衣女鬼的底细给起清楚了。
想要找一个鬼,还是红衣女鬼,对于厉海芬来说并不是很困难。
这附近就有个长舌妇,厉海芬便是直接找她去了。
“哟,还没将女儿嫁出去啦。”长舌妇一看到厉海芬便主动说道。
厉海芬皱眉,要不是有所求,她其实并不是那么的想搭理长舌妇的。
“找我有事吗?有事直说吧,这方圆几百里的人和鬼就没有我不清楚的。”长舌妇接着又说。
“你知道这附近最近出现了一个红衣女鬼吗?什么来头?”厉海芬便开门见山地说明来意。
“红衣女鬼,哦,你说的是跟在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身后的那个红衣女鬼吗?”长舌妇想了想,便问道。
“对,就是她。”厉海芬点了点头。
“她招你惹你了?”长舌妇有些好奇地问。
“你就直接说知不知道她的事吧。”厉海芬没什么耐心了。
长舌妇又不是她唯一可以了解真相的途径,只是比较方便而已。
生前都不怎么打交道的两人,没想到死了之后反而有了交集。
“知道啊,有没有等价交换的消息?”长舌妇一脸的八卦。
这是她漫长的无聊的灰色日子里唯一的乐趣了。
“没有,爱说不说。”厉海芬起身要离开。
她没有什么八卦可说,便是有也不想说给长舌妇听。
“别啊,我告诉你就是了,反正也不是什么新闻了,旧闻而已。”长舌妇连忙拉住了厉海芬。
也就厉海芬愿意搭理她,光听来那么多八卦无处诉说也是一件极其痛苦的事情呢。
厉海芬听长舌妇娓娓道来那红衣女鬼的来头。
原来那红衣女鬼也是个可怜人。
父母离异,而她成了弃子,从小便寄人篱下,吃着百家饭长大的。
那男的是红衣女鬼的初恋,可是男方父母不同意儿子娶那红衣女鬼。
两人便相约殉情。
只是红衣女鬼死了,那男的苟活了下来。
厉海芬听得心有戚戚。
幸好他们欢喜没有那么反叛,不然的话她都不知道该怎么活哟。
可是红衣女鬼的凄惨身世不是她可以为所欲为的理由。
厉海芬才不会因此而心软呢。
一回到喜庆里,常安便迫不及待地问,“都打听清楚了?”
“打听清楚了,只是那些话是长舌妇说的,也不知道里面水分有多大,我还得去查证一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