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继续地寻找着小香。这一天,又有一个女人因为看见系统长得好看,在把一张脸笑成了弯弯的月亮。她使用着特别甜美的声音来勾引他。那声音就像一片片洁白的雪花,落在人的身上,沁在人的心里。
那女人在说:“英俊的男人啊,我看了你一眼,你就像要走进了我的心里;奶酪一样的男人啊,我一想到你的怀抱啊,我的心就要酥了。”
此刻,系统的心里还在想着小香。所以,他一开始对那个女人没有动心,反倒是在问女人有没有见过小香。
那女人有点儿不高兴了,在嗔怪不已:“当着一个女人的面,你不该问起另一个女人,这是多么的失礼啊!”
“当着我的面,你不该问小香;人人都说心里想着小香的男人是傻男人,因为小香的歌声使男人迷,也使女人醉……我听过小香的歌以后才变成了这样,我以前可不像现在如此多情!”
系统又仔细地想了想,再说:“你的声音很动听,可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像小香那样能唱出我心中想唱的歌。如果你能唱得我心动,我情愿把你当小香!”
“好啊,那我就唱了!”女人清了清嗓子,就欢快地唱起来了。
女人的歌声让天上的云彩听到了,云彩觉得这女人的歌声和它一样美;女人的歌声让河里的清水听见了,河水觉得这女人的歌声和它一样清。
可系统听了以后,却在如此地说:“哦,你的歌儿唱得还真好听。但是,你没有唱出我心中的歌。”
那女人就问系统:“你心中的歌儿是什么?”
系统回答着:“我心中的歌儿是小香,我心里的歌儿像蓝天,你没有唱出来啊!”
那女人就说:“男人啊,你想必是见到了小香,心里就再盛不下别的女人。不过,你要想知道小香在哪里,你就得跟我睡上一觉。”
系统觉得这个女人像奶茶。同时,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也有些本能的需要了。于是,他就和这个女人睡了几天几夜。
女人很满意,再也没有纠缠他不放。
她穿上了衣服,在告诉着他:“我前天见过小香了,小香去湖边了,她在湖水中照着自己的模样,把歌儿唱给湖水听。”
“哦——谢谢!”系统在表达着谢意。
于是,系统告别这个多情而又甜美的女人,继续上路去寻找他的小香了。
然而,他来到湖边的时候,并没有看见小香。就这样,他只得继续行走在寻找小香的路上。
不曾想,他前脚走,宁肖后脚就找到了这个女人。不过,她最终发现这个女人是一位有级别的魔女,能吸取男人的精血来提升自己的修为。
这个女人也不会束以待毙,当然要跟宁肖博弈一番了。可惜,她不是宁肖的对手,最终只能任凭宁肖拿出皮鞭抽打着自己。
公正女神的皮鞭,在任何都界面都能发挥着它应有的作用,更何况这还是崇尚公正与强者的魔界呢?
“啊——”这个女人发出一阵阵惨叫之后,方才讨饶着。“我没有伤害那个英俊的男人,因为他很让我心动。我没有吸收那个像奶酪一样的男人的任何精血,因为我爱慕着他。”
“那他去了哪儿?”宁肖收起了皮鞭。她很庆幸自己临时忘了把皮鞭放回空间。否则,她还真不知道到哪儿去谋皮鞭了。当然,这个女人也不会这样轻易屈服于她。
“湖边,我欺骗他说,小香在湖边!”那个女人带着异样的神采望向宁肖。想来她还从没有这样被虐待过,感觉很惊奇。“你就是他所说的那位小香吗?你真的很不错。要不,我们也来睡上一觉!”
“啪啪!”宁肖只得举起皮鞭,再次抽打着那个女人。直至她昏厥过去,宁肖才收好皮鞭,不再理睬这个女人,前往湖边去寻找系统。
显然,在湖边,她依旧无法找到系统。
然而,系统的脑海里一直幻想着小香在唱着歌。那歌声使他变得心神不宁,恍惚憔悴。他觉得小香一定是在故意跟着自己捉迷藏。
一路上,他问过很多人。倒是有不少人都知道小香在什么地方。可他去了那个地方之后,小香又不在了。难道有许多女人都叫小香吗?
不,系统在自我否定着。只有最会唱歌的女人,才配叫小香。
时光流逝,系统花光了自己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最终,他成为了一个身无分文的流浪汉。宁肖就要比他幸运多了。
因为她的皮鞭颇受魔界人的青睐。只是今天把那皮鞭售卖出去,明天它就会自动地回到宁肖的身边。无论宁肖走得多远,逃得多久,它都能找到她。如此,周而复始,失失得得。最终,宁肖也就习惯了这种厚颜无耻。
很快,一贫如洗的系统就要吃不上饭了。女人们见他可怜,就会给他一些食物,让他吃上一些,再带着一些上路。
当然,要是有女人愿意跟系统睡觉。系统也会把她们当成了小香,美美地享受一番。因为他觉得自己找小香找得太苦了,别的女人都是小香派来给他安慰的。
就这样,白天的太阳和晚上的星辰都熟悉了系统那孤单单的身影;所有多情的女人和花心的男人,也都知道了有个叫系统的男人,在寻找那个会唱歌的小香。他找了好久,并为此舍弃了所有。
宁肖聆听着这些传闻,心里更加盼望着能尽快找到系统,把他带离这魔界,少遭受一些苦难。
要说系统遭受了苦难,那可真是多得没法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