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不是汉奸,我跟你姓。那天你走到我跟前直接就将我给带走了。你要再敢说不是你,老娘就上手了。”
驴打滚感觉像是占了大多便宜似的一阵贱笑。
“那你可能真得跟我姓易了,其实那天是猫爪爪告的密。要是我告的密的话,头天你们一去就会遭遣散了。那猫爪爪是最先抓的一个,他为了争取宽大处理,就将你们一众全给吐露了。”
他说完这段话的时候,又补了一句。
“怎么样,易小姐。姓易的感觉还不错吧!”
“切,我可不占你便宜,我姓易,好像你是我儿子似的,我还没嫁人呢,带个拖油瓶可不太好。”
嘴上工夫,迄今为止还没有哪个在她身上讨到过便宜。
也不晓得为啥,自打1995年春节,她被爷爷带回省城,半年之后开口讲话之时,就变得十分伶牙俐齿,时常爱飙几句脏话,咋个都改不过来。
驴打滚也不生气。
“算了,我说不过你们学法律的。不跟你计较,咱们切入正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