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话里头梅妮说,那一年她离家出走,听说她妈在b市,心想到b市来找她妈。
不曾想,她妈又结了婚,生了一个男娃娃都又有五六岁了。门都没让她进,直接给了她五百块钱,喊她以后不要来打扰她的幸福,回去找她爸去。
这一天,梅妮揣了五百块钱进了一家酒吧,喝酒喝得有点多,旁边来了一个男人,递了一根烟给她抽,她不客气,直接抽了。
这烟抽上了就一发不可收拾,那个时候,她哪里晓得那烟不对劲,只晓得抽了能让人忘记烦恼。
可她没钱买烟,鼻涕拉虾地求那个男人给她烟抽。
那个男人叫丁淼,对她相当不错,提供给她豪华别墅住,吃好的,穿好的,更有那不可描述的烟抽。
她以为她遇到了好人,遇到了一生可以托付的人。
在那件事发生之前,她也一直以为丁淼是好人,他除了心眼小了一点,嫉妒心强一点,脾气有点暴躁之外,其余的对她相当不错,要啥给啥。
至于丁淼究竟是干啥的,他从来不让她知道,只是经常往家拿钱,那钱不是一般的多,成捆成捆的往回拿,专门僻了一间房子来放钱。
一开始住的地方就是易天找她的那栋别墅,直到有一天,丁淼晓得她将这个地址告诉了她北京的朋友时,狠狠地将她打了一顿。
当天就带着人搬离了那栋别墅。
易天到别墅找她的时候,丁淼第一时间就晓得了,当时她正和丁淼在某餐厅吃饭。
他直接抓起她的头发给拉进了卫生间,劈头盖脸就是一顿。
说她一天到晚尽给他惹麻烦,让她打电话给易天,让他再也不要去找她。
直到有一天是丁淼的生日,他经常过生日,身份证足足有一摞,不晓得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
梅妮不管,反正他只要给自己钱,供自己过好日子就得了。
那一天,丁淼请了好多朋友来家里happy.
那天一众人等玩得十分开心,天亮了才走。
梅妮也累得很,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谁曾想,睡得正香就被丁淼给拉了起来,说他花了几十万买来的瑞士名表遭人偷了。
梅妮说她没拿,但丁淼说他晓得是谁拿了,就是昨晚来的客人里头那位漂亮的姑娘莉沙和她的男朋友给拿走了的。
而且趁着他们都睡着了,还将仓库里头的钱给搬空了,看来他们是有预谋而来的。
别墅外头一晚上都车是来接应他们的。
梅妮一头雾水,问丁淼为啥不报警。丁淼当场就将梅妮给骂了一通。
“你个瓜婆娘,跟了老子这么久,这点火色都看不出来。那钱要是来路正当,我为啥不存到银行里头去,摆在那里是拿来过眼瘾的吗?”
丁淼催梅妮快点起来,跟他一路去找莉沙将钱和表要回来。
梅妮说:“这都是你们男人干的事情,为啥要带我一起去?”
其实,梅妮当时心里头不太安逸,因为丁淼上回带她去夜总会天海一色去的时候,对那跳脱衣舞的舞娘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光花一晚上就献了十来万在里头。
梅妮才说了一句,丁淼就喊她将嘴巴闭到起,不让他会让她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譬如那天也是,丁淼说了。
“你个瓜婆娘,你一天吃我的,用我的,你当我养的娘嗦。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今儿个该是你露一手的时候到了。”
见她磨磨蹭蹭的,丁淼发了火。
“妈卖麻花的,今天你要是不跟老子去,马上卷铺盖走人,老子这里不养闲人。”
梅妮只得跟着丁淼上了车,车子开出了市区,在一个水库边边上停了下来。
再往里是一个不大的村落。
有一家独门独户的小院,小院的大门半敞开着,丁淼手底下五六七八个先冲了进去,里头跑出来一大一小两个娃娃。
莉沙和她的男朋友在二楼的一个房间里头,他男朋友已然被丁淼手下的人给打晕了过去。
莉沙抖抖嗦嗦,战战兢兢从床头柜里将那块表给拿了出来。
“丁哥饶命,我还有两个娃娃要养。”
丁淼一开始倒算是客气,就问莉沙。
“钱在哪里?只要将钱拿出来,我不会要了你的命。”
莉沙好像不晓得钱这一回事,一片茫然。
“钱?丁哥,没拿钱啊,我对天发誓,我真的只是当时看到桌子上有这块表,一时见钱眼开拿走了的,真的没有看到啥子钱。”
一巴掌呼到了莉沙的脸上,半边脸都肿了。
丁淼果然不是一般的人物,打屁股兜里头掏出一把手枪来,子弹上膛,将枪抵在了莉沙的头上,莉沙吓得整个人都瘫倒在地上。
梅妮何时见过这个阵仗,在一旁劝道。
“老公,也许那钱真的不是她拿的,或许是另有其人。”
丁淼将枪挪到了梅妮的脑门上。
“不是她拿的,是你拿的哇?”
“不,不,不,当然不是我拿的,我一直都呆在你的身边,我哪里有机会拿那些钱。”梅妮晓得这丁淼是一个厉害的主,惹急了他有可能真的要开枪。
“那有没有可能是你与外头的人勾结一气,将那钱给移走了呢,不然,我那别墅安保那么严密,居然还有人在我眼皮子底下将钱给运走了。快点说,将钱藏到哪里去了,看在你陪老子这么多年的份上,只要说出钱在哪儿,我既往不咎。”
丁淼又将枪往梅妮头上抵了抵,梅妮虽说从小有些天